ID:4574995
时间:2023-10-13 02:37:53
上传者:BW笔侠齐心协力,为目标不懈努力。在选择团队标语时,应该考虑哪些因素?为您呈现一些充满激励和凝聚力的团队标语,供您选择。
杏熟麦黄,柳枝婆娑,坐着车子,透过玻璃,又看到了家乡的小河,水波荡漾,河水涨满,一直往西,奔流不息。
小河,是家的风向标,沿着河走,就能找到故乡,就能找到家。
提着行李,走在村庄,问候着婶子大娘爷爷奶奶。稚子牵衣问,归来何太迟?
家乡的小河,在村庄的西边,从南往北,拐个弯,东西畅通,往东通往清凉江,往西通往衡水湖,不远处有一个泄洪闸,桥很小,但桥下水很深,芦苇在岸边疯长,水里有鱼,经常有人在岸边撒网。去年夏天,有人在河里捞鱼,哥哥闲着没事,就去看热闹,人家给了大半盆,于是,我们姐弟几个围在一起,用剪刀把鱼的肚肠清理干净,做成了美味,饱餐了一顿。那种情景,好像回到了阔别多年的童年一样,一家人无拘无束地在一起,做饭吃饭,上学放学,无忧无虑。
经过了岁月的洗礼,大家各自忙碌,成家立业,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家庭,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工作而打拼劳作。如今老人年岁大了,身体又不是很结实,一直住在家乡的大宅院里。父母在哪里,根就在哪里,家就在哪里。于是,飞到外面的兄弟姐妹,谁有空谁就往家乡跑。人言落日是天涯,天涯那头便是家。无论你走多远,哪怕去了非洲的埃塞俄比亚,无论你在哪里开枝散叶,哪怕八方不稳四海漂泊,家乡,永远是你走到哪里都不可能不眷恋的回忆;家,永远是你魂牵梦萦无法走出的堤岸。
小时候,河里的水非常清澈,妈妈经常和邻居婶子们到河边洗衣服,哥哥们趁大人不备,偷偷下水,经常捞回来鸭蛋鹅蛋,最重要的是,也是最让我羡慕的是,他们都学会了游泳!我这个小女生,是听大人话的乖孩子,不让下水,绝不敢湿鞋,于是连最基本的狗刨都没学会,至今都觉得此乃小女子革命历史中的一大憾事。带孩子到一些地方的游乐场去游泳,都害怕得要命,不套游泳圈根本不敢下水。到了海边更是露怯,看到浪头打过来,吓得扭头就跑,甭说下海了,连踩水都不敢去深点的地方。
童年时,每到夏季暴雨,河里的水便涨上岸,流到街里来,鱼虾自然也会跟过来,总能捡到鲜货。但这样的时候不是很多。印象中,水里的小虾,总爱躲进水草里面去,小伙伴们用长木棍捅一捅,小虾慌忙跑出来,然后悠然地在水里踱步。
小河也经历过污染,东面镇上的暖气片厂子,排污的水都流到河里,河水变黑,小鱼小虾灭迹,甚至有人还见到了两个头的青蛙。农人们习惯地从河里抽水灌溉庄稼,后来见水污染了,他们便自己在地里打井浇地。厂子辉煌了几年,倒闭后,河水经过治理,近几年,水质开始变好,终于在河里又见到了活蹦乱跳的蝌蚪和鱼儿。
小河,是滏阳河的支流,在人们的普遍印象中,都认为北方干旱缺水,可在我的记忆中,家乡的河道南北纵横,况且还有近些年来远近闻名的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衡水湖,毗邻村庄直线距离十里地。由于水域充足,对于调节气候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小河两岸,绿树成荫,菜园葱绿,庄稼茂盛,天蓝水清,风调雨顺。
“清清的滏阳水,两岸柳枝翠,绿树成荫庄稼茂,蜜桃鸭梨多甜美,这就是我的`呀,家乡啊,我的家乡衡水美,衡呀衡水美。”小时候,父亲教我学会了这首歌,一直念念不忘,每每河边散步,禁不住哼唱出来。每次回到家乡,总要抽空去衡水湖逛一逛,哪怕就在岸边坐上半个小时,欣赏欣赏湖里的睡莲,看看自由游动的小鱼,心里都觉得特别安宁恬淡,从而淡却了忙碌的生活,滤掉了生存的压力,还原了纯真的自我。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在村庄的小巷里穿行,许多空心的房屋,已经破败不堪,留守的老爷爷老奶奶,三五成群地坐在大门底下,审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的目光中,有对远方亲人捎去的殷殷嘱托,有对乡邻不辞而别的惜惜眷顾,有对少小离家之人的无限关切。
小河潺潺,经年流淌,滋养万物,人杰地灵,物华天宝,这里是大儒董仲舒的故乡。作为董子故里的后人,小女子掩卷沉思,越发觉得,岁月不可辜负,切不可怠慢了自己嗬!
家乡的小河没有名字,村里人提到她就叫“河套”,我总反感大家这样叫她,似乎这个粗俗的称呼玷污了她的秀美清灵,象一位美丽的姑娘名字却叫“大丫头、二丫头”一样地少了几分贴切和意境。直到我离开家,跌进无休止的流浪奔波,也没听到别致一点的叫法,其实我总想给她起一个女性一点的名字,因为她太清、太纯、太温婉、太缠绵、太容易让我想起和思念。
小时候夏天的傍晚,就喜欢坐在小河边的大石头上,听劳碌了一天的乡亲们唠家常,讲故事,那小河的水悠悠的,叮叮咚咚的,偶尔有月光跳跃,有星光闪烁,我便以为她也在听,也在欢喜或忧伤,我把大人们故事里所有的情节都安排在小河边,她们就是小河里小鱼的故事,小虾的故事,是小河面上小蜻蜓的故事,是小河边草丛里蟋蟀和小蚂蚱的故事,或者也有鼓噪的青蛙,那个爱吵的家伙我常把它想象成坏人。困了,依在大人的怀里,仰头望着大大的圆月亮,看小河边的柳丝荡呀荡地在月亮里摇,然后枕着小河叮咚流淌的声音酣然入睡,有清凉的河风抚摸着,有欢愉的梦伴随着。
小时候的玩伴并不多,大人们出去劳动的时候,就喜欢到小河边玩耍,那小河水清凌凌地流淌在五彩的鹅卵石上,流淌在顽皮的沙粒上,斜着身子从石隙间挤过去,从高点的地方跳下去,欢快地吐着一串串的水泡泡。我挽起小裤脚,坐在石头上,把脚丫放在水里,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小腿,我看见有小鱼小虾游到我的脚边,那些游动的小影子被阳光映在河底的沙子上,映在我的小腿上,痒痒地让我好开心。
有洗衣服的姑娘唧唧喳喳说笑着,把红红绿绿的衣服投进水里,她们挽着衣袖把嫩白的胳膊伸进水中,把衣物在青石板上来回地揉搓,有青年后生从小河的石阶上迈过去,不知是哪个姑娘开了哪个姑娘的玩笑,她们便相互撩起水来,唧唧喳喳笑作一团,我也跟着呵呵地笑,便有个红着脸的姑娘抬头望我,向我撩起一捧水“小屁孩,你笑啥?再笑给你找个大媳妇,天天管着你,让你笑。”我不懂她说啥,但快乐在整条小河上荡漾,我也就跟着快乐。
夕阳把整条小河染成一条橘黄色闪闪发光的丝带,在山里一点点飘远,几个从田间归来的姑娘、媳妇走进柳隙边的那片水塘“你是谁家的小孩,先别走,给我们看着人儿。”她们便脱了衣服,穿着红布的肚兜跳下河,互相挫摸着嬉闹着,夕阳流到她们身上,把她们和溅起的水花都染成淡淡的金色。“别偷看,小屁孩!”我觉得她们象一群玩水的小鸭子。“哎,小孩,把那些衣服拿过来。”有路过的男人们喊我,我不敢,一溜烟地跑回家里去。
渐渐地长大了,每天从小河的石阶上迈过去上学,总止不住来回地望呀望,有了诗的情怀,有了审美的享受,感觉这河是有灵性的,那一波一折都曼妙,那一声一语都诗情,喜欢听这哗哗啦啦,叮叮咚咚的歌唱,总感觉那小河青春靓丽,热情奔放。喜欢坐在小河边的青石板上看书,喜欢把脚丫泡在水里沿着水流的方向想象远方。这古朴的小村落,这悠扬又绵长的小河,如诗如画地印在脑海里,成为日后化不开的乡愁。
不知从何时起也喜欢到小河里洗衣服,有事没事地到小河边静坐,心底那莫名的愁怨象这小河水一样地缠绵起来了,那小河水竟也如泣如诉、愁肠百结、千回百转。“小河啊小河,请把我的心事转给对岸木门里的姑娘。”千百次地祈祷,只盼一次河边的偶遇。那个留着短发大眼睛的女孩映在心里,映在河里,让我柔肠寸断。
终于她走出木门,来到小河边,我们隔河相望,小河哗哗的流淌遮掩了我不安的心跳,遮掩了我喃喃的呼唤,也遮掩了我那声轻轻的叹息。那女孩的眼睛啊,就像这小河水一样清澈明亮。她娇小的身影荡漾在河水里,我多想自己是河里的小虾小鱼,可以拥有那个影儿的美丽。
多少个月夜,我坐在河边的青石上痴痴地凝望那扇木门,把相思诉说给小河,多少个黄昏我徘徊在小河边,期许一次偶然的擦肩。我的心儿啊,流浪了那么远,我浮在河面的情诗你可曾看见,我如小河的低吟浅唱你可曾听见。
缘起于小河,我请小河见证一段天荒地老的恋情。当我握着姑娘如叶的小手依偎在小河边,能拥有这小河该有多么浪漫,我们的心儿就像这小河一样地清纯,我们的情感就像这小河一样欢愉地歌唱,小河成了我们的大媒,成了我们约会的老地方。直到我牵着姑娘的手把她领过河,让她做了我美丽的'新娘。
岁月无情地流逝,那跳跃在小河上的时光啊,都去了哪里了?我亲亲的乡亲,我恋恋的亲人。老辈的乡亲和爷爷奶奶相继地去世了,送殡的队伍慢慢地走过小河,小河啊,难道你也是无情的吗?你日夜的流淌带走了我的童年,带走了我的青春,也带走了我深爱的老辈人吗?小河呜咽,是也在留恋那曾经映在河面熟悉的身影,是也在思念那依着小河而生存的乡亲。
没想过会离开家,没想过会离开我的小河,那清凌凌的小河一直温着我漂泊的心,在我的梦里呢喃,积叠着我的思念。在不相顾的岁月里我的小河枯萎了,像我失去的先人一样,河床一片荒芜,有如一座荒冢,我竟不知怎样去祭奠,除了流泪和怀念,我怎样才能还原你当年的容颜。
老天是同情我,还是不忍视那一片荒芜,才有了雨露的眷顾,下雨的时候我就会告诉妻和儿女,“我们回老家去。”我知道那条依然没有名字的小河又在哗哗地流淌。她呼唤着我,等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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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走到哪里,
还是居住在何方,
小河像那远方的友人,
我始终不能忘怀,
小河像我热爱的姑娘,
对她充满牵挂和思念,
小河的两岸有广袤田野,
每一年都是丰收景象,
小河似我的母亲河,
哺养着我的父老乡亲,
小河中传来的欢声笑语,
诉说着幸褔的生活.
无论我漂泊何方,
还是迁徙在哪里,
小河像那远方的友人,
我始终不敢忘记,
小河像我热恋的姑娘.
对她满怀期盼和想念,
小河的两旁有高高山峦,
每一季都是茂密景象,
小河似我的母亲河,
哺育着我的父老乡亲,
小河里日夜奔流不息,
歌唱着欢乐的时光.
前不久回家,又看到了家乡的那湾小河,慢悠悠地流淌着。准确地说,也许应该称她为——小溪。
未到自家的村庄,就已经看到了流经村落的小河,甚是欣喜,好似看到了母亲的微笑,在召唤儿子的归来,心头掠过一阵狂喜;小河,你又还原了你应有的摸样,缓缓地,转几道弯;温柔地,扭着身躯,嘻嘻哈哈地奔向远方。
你的影子,把我的目光带到了远处,回到了记忆的.深沟里。
在很小很小的时候,门前就有一湾小溪。这湾小溪,就如一道鸿沟,把我们的村庄从中间分为东西两坡,所以大人们通常会说去西坡谁家干啥去,我家就座落在东坡的脚下。如果想去对面西坡,感觉西坡很是遥远,可能是因为年龄太小的缘故,再就是去西坡要经过小溪。这样,在小时候,都是同村同龄的伙伴,却很少在一起玩耍,长大了,彼此之间的情谊,也就有些淡薄。
小时候,一年四季,小河都在流淌,不知疲倦,她有她的方向。我们约三五个小伙伴,去小河里玩耍,捉鱼,捏泥巴,学着游泳……可惜,河水太浅,游泳时,漂浮不起来;这时,稍微大一些伙伴,就拿上铁锹,在河沟里挖一些大坑,然后把河水用沙土围堵起来,等水聚多了,一起跳下去,来个“狗刨式”,打个水仗,随着家里人的“叫喊声”,匆忙拿上战袍,飞奔回家,然后,赶着自家的毛牛或者小毛驴,背起沉重的粪篓,开始工作。
童年里,有苦也有乐,其中的苦恼大多都被乐趣冲散,所以,一直酷爱着夏天,爱着家乡的那湾小河。
几年后,我背负着父母的期望,也背着父母的汗水,还有那沉甸甸的书包,去县城读书。每次离家,都是母亲在门前的大树下目送我上车,远去——还有那湾小河。
由于交通工具的落后,村庄的偏远,每次乘车都是凌晨四五点钟,如梦游一般,在黑暗中,我看不清母亲的面容,只会听到她的叮咛,还有小河的呢喃嘱托,我猜想着母亲的笑容,慢慢地离开,慢慢地长大。
随着我的长大,去了比较远的地方去求学,看望母亲的周期变长,探望小河的日子变长。在梦里,在现实里,再回家时,小河干涸了,只有那道道的崎岖,弯弯的影子,岁月的皱纹,刻在了小河旁,划在了我的额头上。
小河干涸了,真的干涸了!
今天,我看到了久违的小河,看到了母亲笑盈盈的脸庞,又一次听到了母亲的叮咛,小河的嘱托,还有那渐行渐远的流水声。
寻找过去的旧梦在我心里越发的浓烈了,只是那些曾经都带着一些泛黄和些许的沮丧懊恼。家乡变化的让人无法找回曾经的影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小河却依然存在,依旧如故。也许,正是因为小河的执著让我情牵,或者正是这条小河的执著让我感动。因为,时代在变,一切都在变,已经没有什么是一层不变了的。而只有那小河仍和过去一样。
那是一条小河,很狭窄的'小河,柔柔的碧波在记忆深处无数次划过,清清的河水永恒不变的流动。至今那河水依然潺潺流淌。不知道它的源头在那里,也不知道它终将流向何方,只知道它永远不知道疲倦向前奔跑,有一阵子让我它感动。
我总是在累了的时候和它对视无语,倦了时候和它相象思绪,忧伤的时候和它倾诉我的委屈,而它总是默默地不语任凭我数落。
有那么一条小河,不仅名不见经传,而且连一个正规的名字也没有,河东的人叫它西沟,河西的人管它叫东沟,我当然就无法知道它的名字。更不要说去地图上去寻找它的踪迹了,不过它确确实实存在,它源于一条入海的叫做车轴河的排洪河,经过一个青石垒砌的、只有10宽米的小小闸门后,蜿蜒进我曾经居住的村庄后,似一条灵动而神韵的小白龙,摇头摆尾地由西南向东北方向游去。
它的河面并不宽,只有十几米,水也不深,大约有3米左右。是人工挖掘的、还是天然形成的?虽然小时候与它天天谋面,我却不知道的来龙去脉。别看它其貌不扬,河水刚跳过闸口后就便成为一个隶书的“个”字形状。可它对于我居住的那个村庄来说,却十分重要,就像母亲的乳汁一样,哺育和滋润着将近百户人家的老老少少。
我家的老宅就坐落在这条母亲河的东岸,在那个时代曾经深得其恩泽和荫护。由于它来自村前那滚滚东去的排洪大河,而大河每天总是随着海水的潮起潮落而升降,从而使得河水一年四季清澈无比。
原来的小河在村庄中龙游蛇行,就像树的根须一样,在村庄里扎下许多粗细不均的根须,而那些人家前后的小小的池塘,又宛如水杉的根结一般。那甘甜的河水既可以用来淘米,洗菜,还可以直接用来煮饭和饮用。因此也有着丰富的营养供给鱼虾蟹们食用,涨潮时它们随着潮水而来后,就留恋村庄的食物,再也不想回到大河里去了,所以小河里生长着好多鱼虾蟹。
老宅地处沿海滩涂地区,那里是芦苇的天下。无法例外,那条小河的河边也生长着密密匝匝地芦苇,岸边还生长着大量的杂七杂八的树木。春姑娘裙裾翩跹而来的时分,芦苇率先生长出细竹笋般的芦笋,这种芦笋是可以食用的。当它们绿叶飘舞时,岸边的杨柳也垂下了绿帘,接着好多叫不上名字的树也飘起绿色的云朵,河水就不知不觉地被渲染成为绿色。
村庄上那些桃李杏的花香脉动时,不仅招惹来蜂飞蝶舞,也迎来往年的燕儿回归,燕剪春光应该说是一幅曼妙的画卷。同时也带来了无数知道名字的和不知道名字的候鸟回归。鸟语、花香、叶绿、水碧,一起唱起春天进行曲。
提到春日的归鸟,不能不去说一下那种叫做呱呱唧的鸟儿,它的名字是有它的叫声来的,它的叫声很空灵,在长满芦苇的河水上回荡,似来自遥远的地方。这种鸟来自何方不得而知,每年的芦苇长到一人高时,如约而至,它们成双成对比翼而来,喜欢在芦苇荡里做窝,然后开始繁殖后代。布谷鸟看起来是让人喜欢的鸟儿,节气一到,它就不停地叫嚷“布谷,布谷……”提醒着人们早日春耕春播,可它们很霸道,往往将自己的蛋下在呱呱唧的巢穴里,一走了之。喜欢歌唱的呱呱唧虽然愁眉不展,但还是忍气吞声地做起义父义母,一直把布谷鸟的幼雏抚养到展翅高飞。
人们多知道画眉鸟的歌声很曼妙,婉转而悠扬,可比它更让我无法忘怀是一种至今还叫不上名字的那种鸟儿,它没有什么十分让人惊艳的羽毛,黑背白腹,体型小巧玲珑,可它的歌喉要比那黄鹂还动听。它们往往成群结队地停歇在小河边的树梢上,开始它们的歌唱,它们叫声充满水意,似乎嘴里含着一滴滴晨露,一点一点地滴下来,一滴一滴地撒下来,让人有置身空谷有林之感,是一曲勿用编排的天籁之音。
至于水鸟就不用提了,由于密密麻麻的芦苇形成为天然的围墙,河里又有丰富的鱼虾蟹,以及大大小小的河蚌河蚬,是它们勿用举手之劳的美味佳肴,于是好多水鸟乐此不彼地出没在小河里。水鸡、水鸭多的数不胜数,它们甚至和家养的鹅、鸭去争夺领地。有一种鹭鸟十分漂亮,它们不仅拥有白天鹅般的丽羽,还具有丹顶鹤般的高脚,静浮碧波时宛如淑女,展翅翔飞时轻盈曼舞。
由于当时的小河是鸟的天堂,无论是它们的曼妙歌喉,还是它们的美丽的羽毛,往往会一起我们孩童的好奇。不是爬上树梢去掏鸟蛋,就是到芦苇丛里去抓幼鸟,甚至用网做成为拍子去捕捉鸟儿。聪明一点的孩童还会用细线在鸟窝上系上一个活结,只要鸟儿进入鸟窝,就会被束手就擒。野外生活惯了鸟儿一般是养不活的,它们往往拒绝人们给它们喂食,不要数日,它们就会被活活饿死。有时候大人们会好心地在我们孩童睡梦时,将鸟儿放走,并小心地再将扣鸟儿的线打上结,说鸟儿有缩骨法,是鸟儿自己逃跑了。
芦苇的生长速度极快,在杨柳还未盛装登台时,芦苇就长出了二米多高,密密匝匝地拥挤着,再要看看河水就得要到家家户户搭建的码头上,才能够去亲水。那些码头清一色地用青石板铺就,架在打进河底的杨柳树的枝干上,一般大约有2米长左右,在婉约的河水里显得小巧玲珑。柳树是一种喜水的树木,往往在河水里不但不枯死,还能够继续扎下新须、长出新枝。而时间一长,青石板靠水的地方又会生长出鲜绿色的苔藓、水藻等,仿佛被包了一层绿色的天鹅绒。从春而夏,又秋再冬,这些码头不仅是洗衣、淘米、担水的地方,也成为孩童戏水玩耍的场所。
当春水荡漾时,孩童们就会找来一米见方的纱布,四角固定上弯成为弓形的竹片上,然后在纱布上固定一些诱饵,去捕捉那些长着长长胡须的大潮虾,当然也会捕捉到一些贪吃的小鱼儿。这是一个要求动作灵敏的活,慢了鱼虾全部跑光,快了则欲速不达,提不动这种特制的网。
一声春雷唤醒了所有冬眠蛰伏的动物。黄鳝是一种冬眠的鱼儿,它往往在人家的码头边上筑洞。在春雨飘舞时,它们用尽最后的积蓄将自己的洞口打开,卷缩在洞里守株待兔。孩童们就会找来废旧的自行车的钢条,弯一个钩子,在钩子上插上一条蚯蚓,慢慢地伸到黄鳝的洞里,引诱黄鳝上钩。钓黄鳝是一个胆大心细的活儿,因为有时候水蛇也会钻进黄鳝的洞穴,不过水蛇一般没有毒,不必怕,只要你掌握捉蛇的技巧,就是一场虚惊。一旦你钓上了蛇,只要你用手指捏住尾巴,轻轻地摇动尾巴,水蛇就会乖乖地成为一根棍子,听任你摆布。说道心细,就是当你钓到黄鳝时,你不要死拉硬拽,否则,往往被它逃脱,要和它斗智斗勇,待它疲劳时,你轻轻地一拉,它就会滑出洞来。黄鳝的表面有一层粘液,你越用力越抓不住它,其实,你只要用杂草的叶子包一下,轻轻一捏就任意你所为了。
而到夏季来临时,儿童们又会站在码头上去打浴,或者跳进河水里去游泳。因为河水上空有树木的浓荫笼罩,下面有芦苇的遮掩,使得河水十分清凉,是炎炎盛夏祛暑的最佳场所。在当时,老家如同烟雨江南一样,是一个多雨的季节,而且夏天的雨在电闪雷鸣的陪同下,往往下的又大又急,往往不要多久就会是小河的水位暴涨,超过了大河的水位,就会形成湍急的'水流冲向大河。每逢这个时候,我会将横亘小河上的那个涵洞堵住,让河水从路上漫过,在水位低的一面下了网,坐等鱼群的进入,届时只要将网儿提起,活蹦乱跳的鱼儿就会束手就擒,成为瓮中捉鳖。
每年的秋季是河水的枯水期,在风剪树叶似蝶舞的时光里,霜在染枫红、浸杏(白果)黄的同时,也使得芦苇的叶子有青绿走向黄绿,再从黄绿变成为枯黄,就在这时荻花开放,似絮舞,如雪飞,说明芦苇也走完了自己的一次轮回,到了收割期。砍去芦苇后的小河敞开了胸怀,落入小河的芦苇的叶子,成为了鱼虾蟹的隐身的地方,无论河水是多么清澈,也看不到鱼儿的踪迹。星期天的时候,小伙伴们会相约到一起,将小河筑起临时堤坝,合力用工具将水排干,水干拿鱼,要不了半天的功夫,左邻右舍的炊烟里就会飘来鱼虾的特有香味。
提起筑坝捕鱼,有一件让我无法忘记的事,那就是在这条小河与公路的交汇处,有一座同样没有名字的小桥,只有五米宽左右。在它的北边不知什么原因,形成一个大约十几米半径的圆形。每次只要把小桥的闸门放下,排干水后,每次都会抓住一对大约三到四斤重的、让人喜欢的鲤鱼。那怕是每个星期日都去排干水,都一样,只要想吃鱼,就去排干水,屡试不爽。起初无法理解,后来听大人们说,那个闸塘是鲤鱼地,是一个风水地。这种说法虽然迷信,但又不得不信。
那时候的冬天来得早,而且冷得快。交冬数九后,西北风一刮,不要数日,不宽的河面就会被冰封,于是河面上就成为孩童的乐园了。平日里在陆地上的游戏大多搬来了冰面上,无法忘怀的就是抽陀螺,平素在地面上玩它要不停地抽打,可到冰面上只一鞭就会转得让人心焦。而且它上端面那规则的图案,奇妙地幻化为一朵朦胧的花。在冰面上玩,难免会摔跤,有时候会摔得鼻青脸肿,但,还是阻挡不了争强好胜的心里,跌倒再爬起,继续自己的心曲。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我经常会到那条幽静的小河的冰上,先是玩耍一会,再寻找一个充满希望的地方,用带来的工具把河面上的冰,巧妙地凿开一个碗口大的洞,洞口的水面就自然富氧。待到下午放学后,再去把结上的薄冰凿去,这一次很容易,因原来冰的结构被破坏了,一时间不会恢复原来的冰层厚度,而且,这个洞口的冰,韵藏着独特的丝丝淡淡的绿意,宛如一块来自缅甸的温韵的翡翠,镶嵌在玲珑剔透的一河产于新疆的和田玉中,远望又像一枚盛夏的荷叶,漂浮在一河晶莹之中。在酷冷的严冬里,诗情画意尽显风流。
第二天早上,我又早早地再去把新凝的薄冰,凿去晶莹剔透,驱走片片润玉,留下白里发青的清澈的水面;来自破冰的余韵在阳光下粼光闪烁,宛如朵朵烟花在盛开,又若我的希望在懵懂地绽放!
万事俱备后,不妨以逸待劳地看冰流延伸的曲径,望雪凝天下的银装素裹、玉树琼花。如果是霞光万丈,你欣赏到的必定是花繁景簇、五彩缤纷;倘若是雪压冬云,你领略到往往是暮色苍茫、影像单反。
此时,你不能急,当然你也不会急,因为阅览着冬天曼妙的花事,流连在充满晶莹的世界,你的怡情绝无它意,会尽情的奔放茫茫雪原中,想收回都是件不容易的事。稍等片刻,我挽起厚厚的棉衣袖子,伸手热乎乎的双手,伸入水中去捉冰下的鱼儿。
冬天的鱼,在冰下很好捉,一是这里水中的氧气由于我的折腾含量相对特别高,它们愿意来在这儿,呆在这里尽情地释放自己的心中积怨,深信这里是冬天里的春天,愚笨的鱼怎么能够知道,这里是实实在在的陷阱,请君入瓮的圈与套。二则人的手在冰下显得特别热,当你伸手去捉它时,它不但不跑反而感觉很舒服,好像这里的热,就是他们的梦寐以求、日夜思念的春天,所以他们乐此不彼地在这个从天而降仙境里畅游。因而在这个小小的洞天里,往往一次就可以捉上七八条活泼乱跳的、鲜鲜美美的鱼儿。
然后在欣赏岸上风光的同时,使劲的搓揉自己被冻得通红的手,保证血脉通畅同时又使手重新温暖。很多时候会在背风的河岸,点燃早已被秋风风干,又被溯风驱逐到一起的杂草,把刚刚捉到小鱼,用树枝挑在火上烧,天然的鱼香,至今都无法忘怀,一边烤着篝火,一边享受着美味,好像在谁的笔下出现过这种场景,但我总认为还有不尽的意味。大约过半个小时左右,再欢欢喜喜地、守株待兔般地去捉傻瓜的鱼儿。
其实,我写那条小河倒不是为了写什么关于它的景色,因为它也没有独特的景致,普普通通,简简单单;也不是为了去捕那些鱼虾解馋,而是因为它的河岸长满了芦苇。那些看似普通不过的芦苇,却解了两岸人家都是燃眉之急和生活之困。
在那个计划经济的年代,生活在当地的人们白天要面朝黄土背朝天,拼死拼活地去生产队挣工分,即便这样也难得温饱。为了解决一些灯油火耗的零花钱,人们在芦苇成熟时节把那条小河中收割回家,冬季时就会对芦苇进行深加工,经过数道工序后,将芦苇编织成为芦席和囤积粮食的结子。然后拿到当时的供销社去出售,再将所得的钱去购买芦苇,不断循环,从而解决家庭必需的一些零花钱。
后来,由于盐场改用了塑料薄膜顶替的芦席,使得芦席失去了原有的用途。人们就只好想方设法将那天小河的芦苇除了,种上了荷藕与菱角等,虽然吃起来口感好,但外貌难看没有卖相,致使人们所得甚微。后来人们又开始养起珍珠,而当地是属于盐碱滩涂,养出的珍珠泛黄,又宣告了失败。于是人们又只好将空间还给了鱼虾,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没有了原来的芦苇的防护和呵护,春秋水质变混,夏季闷热缺氧,在加上车轴河上游的工业发展,污染了水源,本来是鱼虾的王国却成为了他们磨难之地。即使不死,鱼虾也生长很慢。再后来人们只好将小河的闸门堵了,小河变成为死水沟,几次村庄“规划”后,路又将小河拦腰截断为数节,成为一个个死水无澜的水塘,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的道理谁都懂,一塘死水其结局是可以想象的。
原本水美景秀的小村庄,也因为龙脉截断而时常遭受雨水的内闹,在短短的里居然发生了6次,一旦雨下大一些,来不及渗透的雨水在地面上汇聚,不要多久就会泛滥成灾,于是在场院里捕鱼的事时常发生。而有时遇到干旱的季节,村庄的庄稼、蔬菜、果树只能够听天由命,有时候,无可奈何的人们只好用自来水去解救一下,可,杯水车薪怎么去维持绿色植物的生命呀。
昨夜清梦,我又回到了那条小河的神韵里,在老宅旁的码头上聆听春日蛙鼓、夏日蝉鸣……也许飘逝的那条小河也只能够在梦里相见了。
(一)题记
1970年春,刚m18岁的我,告别家乡镇海万嘉桥,应征入伍。
光阴流逝,当乡音演变成“镇普”,当一个个熟悉的面孔渐渐淡去之时,家乡的那条小河,地图上那条蓝色的曲线,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那清清的'河水,始终在我心中缓缓流淌着,永不停息,永不断流。
(二)清清的小河水
家乡的那条小河,不起眼、不出名,它既无长江之开阔,更无黄河之汹涌,它宽不足十余丈,深但是一竹杆,它静卧在绿色的大地,蜿蜒曲折,妩媚动人,以博大胸怀,包容~虾舟楫,润泽阡陌桑田。
六十年代,万嘉桥一带不通汽车,出门是高低不平的石板路,小河成了重要的交通枢纽,供销社的生产资料,日用百货,生产队交公粮,都依靠水运。到宁波、镇海还有定期“航船”。不大的小木船,搭有遮风挡雨的船篷,舱内铺有草席,一人把舵,两人在岸上拉纤,过桥时如无纤道,就得“打桥门”。纤夫走到桥上,摘下纤担,荡几下用力甩出去,那纤担带着纤绳,贴着水面,s着纤夫手中纤绳的收放,从桥的另一侧“呼”地跃上桥头,纤夫眼疾手快,一把接住纤担,套在胸前就走。遇到笨拙的纤夫,往往几次才能成功,“打桥门”是纤夫的基本功。
小河水很清,近岸有一簇簇水花生、还有野菱、野茭白、野鸡斗,水中有鲤鱼、鲫鱼、河鳗、乌鲤鱼(黑鱼)、翘觜、带刺的黄颡鱼。你在河埠头淘米,当白色的淘米浆水漂出筲箕,成群的小鱼欢快地围上来抢食,胆大的冲进筲箕中抢米吃,你只要快速拎起筲箕,筲箕中就有几条蹦q的小鱼。那时在小河钓鱼是件很简单的事:取一枚缝衣针,煤油灯上烤烤,用镊子钳弯成鱼钩,拴上丝线,穿上几粒鹅毛作漂,挖几条蚯蚓当饵,在河埠头或桥洞边垂钓,往往有不错鱼获。生产队社员罱河泥时常也能夹上鱼来,小时候还听说这样一件趣事:有年大旱,河水干了,几位老人在河滩上抽烟闲聊,一老汉抽完旱烟,见脚边有柱河桩,就将烟锅对着河桩磕烟灰,没几下,那河桩竟渗出血来,继而“河桩裂开一条缝,一张一合露出尖尖细牙,众老汉大惊,遂将“河桩”挖出来一看,原先是一条硕大的黑鱼。宁波人常说的“乌鲤鱼扮河桩”的典故大概就是这样来的。
小河与两岸百姓生活息息相关,人们在河里淘米洗菜,洗衣刷鞋,捕鱼捉虾,游泳戏水,几乎没有一天能离开小河。那时没有自来水,村民饮水分三等:一等“天水”,就是天上落下来的水,家家备有数只水缸,将屋顶雨水收集起,为煮饭烧茶之用;二等“漕水”生产队将一两口漕作为饮用水,不准抽水放水和牲畜靠近;三等就是河水,遇旱季,“天水”没了,“漕水”燥了,村民就从河里挑水,倒入缸中,用明矾消毒后饮用。小河水灌溉两岸万顷良田,牛拉水车,脚踩水车,将河水源源不断地注入良田,大队还有一台大功率“打水机”,装在一条船上,那里需要,阿康师傅就把机船摇到那里,拴好船绳、架好管子,发动后往管子内灌上几桶“引水”,不一会儿,河水就哗哗地喷涌而出。干旱时,上游水库定期放水,汛期河水上涨,闸门打开,河水流入甬江,复归大海。有了小河,家乡旱涝保收,秋收后分好口粮,留好种子粮,交足公粮,余粮卖给国家,社员还有分红,虽谈不上富庶,却也温饱无忧。
夏夜,人们卷一草席,拿把蒲扇,三三两两聚集在万嘉桥头乘凉,听大人讲“白无常”、“黑无常”和河水鬼、吊死鬼找人投胎的故事,天空中繁星点点,银河清晰可见,不时有流星划过,四周是一闪一闪的萤火虫,~儿跃出水面拍打声和着稻田里阵阵蛙鸣声,好一首江南夏夜交响曲。
(三)沉默的小河
当时的万嘉桥,在周围一带算是“繁华”的,有六年制小学,有公办万嘉中学。沿河街上有供销社、合作商店、信用社、生产资料部、大饼店、理发店、裁缝店、小吃店,还有各种水果摊、康乐棋、小人书摊;大队还有修配厂,轧米厂、仪表厂、打铁店。街上生产队占着地理优势,有三四条小船搞运输,还在河边一个亭子间办了家年糕加工点,家乡人头脑活络,老早就有了“村办企业”。
收回思绪。我的目光再次凝视那条蓝色的河流标志,追寻着它的历史源头,方知家乡的小河叫中大河,它成形于唐宋之前,发展于清代,已有一千多年历。据《嘉靖志》记载:中大河起于慈溪丈亭江,从化子闸至镇海,全长25公里。历代先辈、名人贤士为保护和疏浚中大河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保护好母亲河,后辈义不容辞。
1985年,军队整编,中央军委命令:以1军为主,1军和60军合并组建为第1集团军。我调浙江第1集团军工作。离家乡近了,思念之情未减。一天,四姐来电,老母在河埠头洗东西,不慎滑入河中,河水没过头顶,老母命悬一线,恰有一路人,无意中见河中一束晃动的花白头发,跳入河中救了老母一命。闻讯悲从心起,请了假急急驱车回乡,安慰过老母,站在河埠头,久久凝望着熟悉的小河,水面上漂浮着一层油a,不时有机船“突突突”驶过,激起层层水浪扑打着河岸,岸边青青的水草也不见了。那时家乡已经有了自来水,但许多村民还是习惯去河里洗洗刷刷,一向节俭的老母也不例外,于是给老母规定,再不许去河埠头,那点自来水钱儿子全包。
翌年春,我请了一周假,回家陪陪老母。忽然勾起儿时钓鱼瘾,于是在桥西一侧,选好钓位,打好“窝子”,下竿垂钓。一个多小时过去,浮漂纹丝不动,提竿q饵时钩上来的不是塑料袋,就是破鞋烂布之类垃圾。临近中午,桥上早市散了,有人把垃圾“哗哗”地扫入河中,欲发作,想想自我难得回来一趟,算了。悻悻收竿回家,老母说:此刻那里还有~啊,就是钓上来,也是一股柴油味,省省劲还是歇着吧!
小河在挣扎、小河在喘息、小河在哭泣,它似一个沉疴缠身老人,喃喃诉说着当年的壮和繁荣,痛斥着糟蹋它的人们。然而这一切,人们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小河是有生命的,人们感觉到的是种出来的稻米、蔬菜、瓜果没有了往昔的清香鲜美,感觉到的是去河埠头的人几乎绝迹,感觉到的是得病的村民越来越多。每盎叵缣侥福望着眼前的小河,内心充满了对小河的愧疚,心也降到了??点,姐弟几个合计,决定把老母接到镇海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