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青葱岁月的抒情散文有哪些(汇总8篇)

难忘的青葱岁月的抒情散文有哪些(汇总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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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14 03:39:42

上传者:紫衣梦 难忘的青葱岁月的抒情散文有哪些(汇总8篇)

在竞聘中,我们需要全面了解和分析被竞聘职位的要求和背景。在竞聘中,我们还需要充分展示自己的学习能力和适应能力,让用人单位看到我们的成长潜力。为了方便大家进行竞聘材料的准备,小编整理了一些优秀的竞聘样文,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难忘的青葱岁月的抒情散文有哪些篇一

明月晧空,时光蹉跎,说是心愁未解。浊酒一杯,风紧我裳,难明几番滋味。

七月的风零零碎碎从辽阔的苍穹落下,拂过我的眼眸,像是一片片羽毛温柔的贴在了我的眉目。在此刻,是否有一群飞鸟飞过,它们已经飞过了日落月升,飞过了明明灭灭的悲喜,最后掠过我仰望的这片天空。

最初对时光的流逝感到苍老的,便是飞鸟吧。它们追逐着阳光的脚步,飞过时光经过的痕迹,却始终无法将时光挽留住,只能日复一日的飞翔、追逐,然后老去、死去。

于是在我仰望着片似乎永远风平浪静的苍穹,在背后是不是已经布满了,飞鸟的眼泪,那么多的眼泪寂寞的漂浮在天空,形成了云。

最后,云朵哭了,纷纷扬扬落下的眼泪,落在飞鸟经过的地方,落在阳光照耀过、时光经行过的地方,落在屋顶上,落在我的眼眸中。

最初感到苍老时,便是这般无奈,悲凉吧。所以我们选择爬上高高山峰,看着远处城市冲上云霄的人们的悲喜,看着天空纷纷扬扬落下的飞鸟的眼泪。

是谁说过的,我们只能耐心的等待,等待一场花开,或者等待时光归来。张悦然说,她们一起倒卷进三月的高草里。可是,可是,明天总要来的.,时光已经回不去了。

我们睁着眼睛看着风渐渐高过了田野的稻草,最终沉入地平线。我们睁着眼睛看着日落月升,四季不停的交替。我们睁着眼睛看着白色的风车安详的转过一年又一年。我们在夜里泪流满面,泪水弄脏我们年轻的脸。

人生的旅途有太多的过客,他们或许陪你走一程在下个驿站便分道扬镳,或许陪你一直走,一直走到黑夜渐渐沉到头顶。可是,他们总会离开你。而我们,便又只剩一人。

或许苍老的感觉便是这样占据了这份冰冷吧。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却在孤独的旅程,没有尽头。而我已经忘记是谁说过的,等待是人一生最初的苍老。

明月晧空,时光蹉跎,说是心愁未解。浊酒一杯,风紧我裳,难明几番滋味。

七月的风,零零碎碎的飘落在我的眼眸。像是天空纷纷扬扬落下的飞鸟经过时的羽毛,羽毛覆盖我的眉目,像是三月莺飞草长时春风拂面的温柔。

郭敬明说,什么都会过期,连凤梨罐头都会。而我只想做个收藏家,将我所经历过的青春,一路之上所有的过客的笑脸,所有的花开,所有的飞鸟,攒下来。

或许有那么一抹时光遗落在一次开花的时刻,等待苍飞鸟掠过。

难忘的青葱岁月的抒情散文有哪些篇二

天空的颜色依旧苍蓝,我却告别了我的'青葱岁月。匆匆的时光啊,就这样流逝,我的手只能徒留悲哀。

春天的欢乐是精灵的笑语,我的心在三月的和煦阳光下被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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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青葱岁月的抒情散文有哪些篇三

时间如流水,稍纵即逝;生命像激光,一晃而过。对于我们人生路上那些幸福的回忆和曾经的拥有,是让它一点点地消失呢?还是一点点积累?时间如白驹过隙,任何人都无法挽留,与其遗恨错过的时间,不如珍惜当下点滴的拥有。

佛曰:“何谓世间最宝贵的事物?”弟子曰:“已失去的和未得到的。”佛不语,岁月流逝,世事沧桑。佛又问同样的话语,弟子答曰:“莫过于正在拥有的。”过去是无法挽回的昨天,未来是不可企及的明天。

阳光洒在单纯的笑脸上,望着蔚蓝的天空,我们用执着倔强与纯净天真珍惜这段美好的青葱岁月。

记得喜欢五月天是因为那首《倔强》,逆风的方向,更适合飞翔,我就是自己的神,在我活的地方。在这样的年纪,情绪似乎异常不安分,那种天生所具有的东西被称为叛逆。我们的行为时常受它的控制,变成不切实际的疯狂。但在我们看来,那是一种倔强,它无所谓对与错,只是对梦想的一种追求,我不否认那是一种冲动,一种头脑发热的激情,一次空穴来风。但正是因为找到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都会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才会为那份转瞬即逝的梦想拼搏。

珍惜青葱岁月中的倔强,就是珍惜一腔热血,使生命更加地精彩与无悔。

小学广播电站最爱播的是那首王筝的《我们都是好孩子》,纯净的声音飘扬在广阔的操场上,透出那份静谧与自由,正如那歌词所写,我们单纯天真,拥有简单的情感和梦想。那次在学校受了委屈,回家向妈妈抱怨,朋友对自己的冷落,本以为她会安慰我一番,没想到她却说了这样一句话:“现在哪有真正的朋友啊!”我听后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我不能理解为何大人的世界中总是被利益所牵绊,我们的友谊不会是尔虞我诈的背叛。我与母亲争吵着,从未有过的歇斯底里。也许我只是想维护那份纯净无瑕的情感。

珍惜那青葱岁月,就是珍惜心中的纯净,让自己的世界里留下一片净土。

无论是不被理解的倔强还是纯净美好的心境,都是最独特的华美片断,都值得我们用一生的精力去珍惜!珍惜青葱岁月,让珍惜进入灵魂,让珍惜伴随着我们一道走上人生的旅途,在珍惜的陪伴下享受生命,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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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青葱岁月的抒情散文有哪些篇四

那是七十年代中期,我初中毕业后考入到高中念书。

高中学习那段美好难忘的岁月,至今还让我时时怀念,虽然时光已经逝去将近半个世纪,但在我脑海里留下的印象,还恍惚就发生在昨日,是那样清晰,是那样的明朗。

第一次踏进高中校园,一切都使我感到是那么的新鲜,那么有趣。

沿学校操场边一排排整齐的玉兰树、松柏树,绿意盎然,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香,在阳光的照射下,疏影之间投下星星点点的光斑,给我们舒心的清凉,一阵风过,繁密的绿叶间仿佛跳跃着无数闪动的精灵。放眼望去,那是校园的操场,篮球架下,曾有我们纵身投篮的身影;田径场上,曾有我呐喊助威的声音;跑道上,有我们洒下的汗水;羽毛球场上,有我们欢快的笑声,那时的学生生活,是五彩的,激情的,奔放的。

高大的学校办公大楼(件教工宿舍楼)坐落在校园的南侧,办公大楼后面靠西是砖木结构的一层两排教室,再靠西是教工食堂、学生厨房;办公楼后面靠东还有一字儿摆开两栋教室,教室后面靠山边是依山就势修建的学生寝室。教学楼里还有实验室、图书室、阅览室、音乐室、绘画室等,还有其它齐全的设备,使我们同学们的课余生活更加丰富多彩:靠高一(三)班教室西头的山墙上,一到中午,或者是放学以后,总有一个稚气未脱,但做事仔细认真的小男生,挥动画笔,在学校宣传板报的刊头画上饱蘸笔墨,精心作画,那不是别人,正是十六岁的我;我曾在“红五月文艺汇报演出”中放飞自己的歌声;也曾画室里从师沈云山老师学画国画,在一幅幅国画中,描绘下自己的未来理想;阅览室里我曾畅游知识的海洋……我们不光从书本中汲取知识,也从孙荣林老师身上学到做人的道理:要用善良的眼光看世界,世界才会更美好;要学会尊重人,懂得尊重每一位辛勤培育自己的老师,懂得尊重每一个关心、帮助我们成长的.奉献者。孙老师的教导,使我一辈子都受益匪浅。

记得升入高中二年级时,我们班的杨成新同学患上了急性脑膜炎。不少同学听说班上有人得了脑膜炎,唯恐避之不及,生怕传染到了自己。

孙荣林老师找上我(我那时是班上团支部书记),严肃地对我说:

“其他同学能避开就避开,但是你是班上的主要干部,切记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请老师放心,我没有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的,老师尽管吩咐。”

孙老师见我,没有与其他同学一样,紧绷的额头,算是舒展了一些,还拍拍我的肩膀,夸奖着呢!

“好样的。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我和孙老师,还有班上的方正举班长,学习委员向大才一起齐心协力,把重病昏迷之中的杨成新送到了津洋口卫生院治疗。

我们一起把患病的杨成新送进急诊室,医生问诊,了解病人的病情,根据病人病情开出了入院治疗的医生诊断意见书。大家分头去办理入院手续,缴费,又一起把杨成新送进病房里。这时已经是深夜子时时分了,看大家都忙了几个小时,孙老师吩咐其他同学回学校休息,只留下了孙老师和我在医院病房内护理杨成新同学。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杨成新同学,四肢麻木不能动弹,我和孙老师让他瘫痪的肢体放在恢复功能的正确位置,杨成新时而昏迷,时而有些清醒,我们在他清醒的时候,孙老师与我轮换的与病人患者经常交流,安慰他不要怕这怕那,积极配合医生治疗,没事的,多不过三五天就可以回复并到学校上课。有时我们还帮他进行肢体肌肉按摩及做伸缩运动。

白天,孙老师另安排同学来守护。每到晚上,就只有我和孙老师在医院里护理。在我们不离不弃,日夜守护在病床前,每天给患者刷牙、洗脸,用注射器插胃管4次,接大小便十几次,翻身4次,按摩无数次。在我们的精心护理下,杨成新同学的病情得到了及时医治,并很快得到了恢复健康。

只是,在那段时间内,我们的班主任孙荣林老师,由于护理杨成新同学,没有很好的休息,经常是黑眼圈,还要在白天完成他给同学们的物理学科的教学任务,再加上他与当时把持中央工作的“四人帮”格格不入,作为反动知识分子,经常还要接受学校、社会上的批斗、劳动改造。

从打那时起,我就从心眼里佩服孙荣林老师。他才是一个具有铮铮铁骨的一条好汉子,批不垮、斗不倒,任凭风浪起,我自岿然不动。

后来“四人帮”倒台以后,从上海被压下来的孙荣林老师,也得到了平反昭雪。被组织上落实政策,调回到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任物理教授。

从此,我与孙荣林老师结下的深厚师生情谊更是与日俱增......

难忘的青葱岁月的抒情散文有哪些篇五

大家由于心情比较激动,在高潮大队小学天井二楼,住宿的男、女生同学们,怎么也不能入睡,直到子时已过,望楼两侧的寝室里,还能听得见窃窃私语声,透过雕花窗格子可以看见露天处,皓洁的月光如水一般,从天井同水四沿倾泻到了四四方方的单池之中,一缕轻柔的月光透过窗格子,洒落在了窗台上,窗台宛若沉浸了银。我不经意的从被窝里探起了头,才发现不是中秋的月儿也是很美的,间或着院内还有点着灯笼的“萤火虫”,飘来飞去,给沉寂的夜晚增添无限想象的空间,同时也引发了我对儿时的美好回忆,耳畔似乎响起了那首小时候经常吟诵的儿歌:

“萤火虫,打灯笼,飞到西,飞到东……”

兴奋地难于入眠,一直到睡在我的左右前后的同学们都已鼾声四起,我才强迫自己什么也不再想,什么也不去想,闭上眼睛冥冥之中,迷迷糊糊才渐渐地合上了双眼。

第二天,天刚拂晓,屋后那棵高大的皂荚树上几个鸟窝里传来“唧唧喳喳”的鸟音,才把我们从睡梦中唤醒过来。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欠起身子,看见睡在我旁边的方自金,已经早起床了,并且衣裤都穿戴整齐,正眨巴着眼睛在冲着我扮着鬼脸,我也伸出舌头作为回敬了他,再没多想,也不再贪恋那暖和的热被窝,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迅速把衣服穿好,套上裤衩,拖着一双还没系好鞋带的解放球鞋,攀着方自金的肩膀从侧门出,走过望楼,再从木板梯慢慢地走下一楼,来到了天井,再从天井右侧的一个耳门来到了厨房,迅速在厨房外水龙头处双手合十,捧了一捧水浇在了我脸上,再用手掌在逢中的鼻梁到额头,到左右两边脸颊来回按摩,算是简单的洗了一把脸。而后张开大嘴对到水龙头口,拧开龙头,让清水哗哗流进口腔内,扑哧扑哧地漱了一会儿口,然后才弯下腰,不紧不慢地系好鞋带。

当我系好鞋带,伸直腰,就听到了孙老师在招呼着我们:

“同学们,开饭啰!”

有几个同学像个传唤兵,也跟着嚷嚷着:

“开饭啰——”

“开饭啰——”

这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院子,所有同学都拿着自备的碗筷,朝厨房饭厅走去,我也赶紧去拿来碗筷,三步并着两步,很快进了厨房,走进了饭厅。

今天的早餐是厨房特意给我们大家准备的白面馒头,但每人只有两个馒头的指标,外加一碗懒豆腐汤。

大家排着队,从早已设好的早餐窗口领回各自的馒头,再到饭厅长条桌上,一大个鋁制汤盆,懒豆腐没有限量,可以各取所需。

已经领到手的`同学们围着木制长桌,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窸窸窣窣——”地喝着懒豆腐汤;有的同学口里啃着馒头,还堵不住3嘴,是不是还从啃馒头的嘴里,蹦出几句打趣地话;还没有领到手,仍然在窗口排队领取自己的馒头。

尽管这样,同学们和孙老师都很快吃完早餐。早餐过后,我们在小学校大门口以小组单位,成单行站好,组长领头,副组长站队尾。孙老师生怕同学们听不见,站在大门口台阶上,给大家做详细的分工。

分工完毕后,各组长得令后,便带着自己的小组成员到划分的区域去了。全班除了我、方正举、刘怀荣跟着孙老师进一步测量外,大部分人都是分段开挖沟渠。

其实,这是孙老师早就在学校班干部会议上,都已很明了的讲过了的。在这之前我们几位班干部到学校附近的山坡上,砍好竹子,把竹子截成近三米的段儿,分别把每段竹子用钢笔每七寸都做上记号,用红色的油漆,或者是白色的油漆涂好,晾干。

这次到高潮大队,测量时都派上了大的用途。

我随孙老师一起,帮老师扛着测量仪器,等孙老师找好合适的点后,我便按照老师的要求解开三脚架皮带扣子,支好三脚架,只见孙老师把随身带的一个黑皮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精密的测量仪器,放在三脚架顶部,扭好仪器与三脚架连接的螺丝。

随后,孙老师打开仪器的观测镜片,从镜片中寻找前面、后面几位同学掌立的测量标杆。找到观测点标杆后,孙老师不住地在仪器下方转动旋钮,据孙老师说,这是在调高低角度,高低角度调好,又在测量镜片前面左旋转,右旋转,孙老师说,这是在调焦距以及清晰度。

这些准备工作全部搞好后,只见孙老师左眼对着镜片。还不断的用右手,左比划右比划,远处掌握标杆的刘怀荣、方正举,按照孙老师的比划,将标杆左右平移,一直到最恰当、最合适点为止,我在孙老师旁边,随着老师口中在测量中说出的数据,原原本本的记录下来。同时孙老师还指挥着握标杆的同学,在点定好的地方,用随身提着的石灰桶,用石灰打上标记。

我们这几位同学,跟着孙老师从东往西,一段一段的进行精密测量,我也如实记录下相关的数据,整整一天的时间,我们获取了大量的、珍贵的测量数据。整个测量结束后,我们又随孙老师一起,到其它开挖沟渠的各小组,去了解工程的开挖的情况及进展。

渐渐地天阳已经落山了,孙老师站在稻田的田埂上,大声向开挖沟渠的同学们宣布:

“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可以回驻地休息啦!”

孙老师话音刚落,大家像燕子扑的,一个个亮开翅膀,飞也似的回到了我们的驻地——高潮大队小学。

难忘的青葱岁月的抒情散文有哪些篇六

人都是自私的,在社会上每个人自私的表达方式,因人各异,我自然也不例外。

说实在话,我在念高中的时候家境不是很好,一家老少八九人,真正能为集体出力的,也就只有爸爸、妈妈两人。尽管他们不分日夜的操心劳作,也抵不住家里吃闲饭的人太多,成了当时丹水两岸欠生产队集体口粮款的大户。

我是家里弟兄姊妹中的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三个妹妹,亲眼目睹了父母大人的辛苦,也是弟兄姊妹之中比较早熟的一个。为了尽量减轻父母的负担,在我十多岁的时候,只要学校一放学或者一放假就开始了尝试学着挣钱。

记得那是在高中念书期间,我和同乡也是一起在高中念书的石辉国,去找当时学校附近的公路道班,承包了好长一段公路边沟的锄土、铲草皮;还到七里湾农科所去栽橄榄树。

好几个星期放假,我们没有回家。心里虽然老想着家中的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妹妹们,但是为了挣钱,凑集下半学期的学费,也就尽力克制自己不去想家。

挨过了好几个星期天没回家,而去打小工。我们承包的任务全部完成以后,是我去公路道班、七里湾农科所结账的。至今还记得很清楚,结账时,我从他们那里拿到手的一共是二十六元钱。

手里拿着这二十六元钱,我想了很多,在那个挣工分的年月,一个分值竟然就只那么一两分,天朝黄土背朝天劳作一整天,一个硬劳力也就两角钱的人民币收入。

我紧紧地拽着这厚厚的一沓纸币,竟然在心里滋生出了把这沓钱占为己有的想法。我把这二十多元钱,放在贴肉的内衣口袋里,一连好几天,装着还没有结账的样儿。时间一长,石辉国三天两头找我问,我对他谎称没结账。不知是什么时候,他得知我早已去结账,就是没把钱给他。于是,他找到我,并吓唬我说去告诉孙老师。

一连好几次,孙老师给我们上物理课时,我看见孙荣林老师站在讲台上,那发光的镜片总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同学们都聚精会神地听老师讲课。而我,听着听着,思想却总是开小差。这时,我感觉到孙老师在注意我了,他摘下高度近视眼镜,用一双平静的眼睛瞪着我,仿佛在说:“你内心一定有鬼,要不怎么上课总是走神?”我的脸顿时火辣辣的,要是此时此刻地下有个缝隙,我会钻进地缝里。谢谢您,孙老师,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下课之后,我一刻也不敢停留,找到石辉国,从贴身内衣口袋里摸出还带有体温的十三元钱,亲自递到了他的手中,并向他表示了歉意。当然,我们仍然和好如初。

人性非常复杂,《三字经》中开篇即说:“人之初,性本善……”,而在基督教的理解中,人是具有“原罪”的。自私不仅埋藏于人性深处,甚至是细胞、分子层面的事实。而在现实生活中,自私的心理、自私的行为我们更是屡见不鲜。我的.问题是:如果人性果真是绝对而单纯的自私,为什么我们会把它当成一种“恶”呢?比如说,动物是自私的,但你总不会觉得动物的自私是卑鄙龌龊的吧?对人性的自私我们做出了有关善恶的判断,也就是肯定和否定判断,在判断自私是恶的同时即肯定了无私是善。这个对“善”的肯定是否也源自于人性深处?因此我认为,“趋善”和“趋恶”同样是人性深处的本能冲动。

从内在体验来看,自私使自我膨胀、壮大,甚至不惜损人利己,膨胀到极限时,甚至,可以六亲不认、无比自私,即使是一个守财奴,只进不出,也会为自己的财富贡献自己的全部生命。

“人都是自私的”,并且这种自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毫不含糊、义无返顾,但也分为“理性的自私”和“疯狂的自私”之区别。以上我的这次自私的冲动,自己认为还算是“理性的自私”

“疯狂的自私”则不然,只看见眼前的利益,惟利是图,须臾不肯放过,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吃亏。结果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现在回过头来,再一次审视这次自私的冲动,总忘不了孙老师站在讲台上泛着白光的眼镜。

难忘的青葱岁月的抒情散文有哪些篇七

从镇里到乡下老家只有十来里地的路程,这段路程,曾是我上中学时经常走的,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我驾驶着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公路两旁的白杨林带,紧挨着林带的田野,瞬间被我抛在脑后,因为来去匆匆,田野上的景致也很少细品。但是每当踏上这条路,许多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就会浮现脑际,挥之不去。

那时的乡下是没有中学的,全公社十三个生产大队的学生都要到公社的中心校读书。学校没有宿舍,无法住宿,都是通勤,无论是刮风下雨、酷暑严寒,我们这些莘莘学子,都要持之以恒。雨天弄得泥头拐杖,冬天冻得手脚像被猫咬了一样,很多人手脚都生了冻疮。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很困难,冻疮膏就是奢饰品,更多的时候就是用土办法。秋天收获小园的时候,茄子秧是不能薅的,要留着,这些就是治疗冻疮的药材。从小园里取来几株茄子秧,放在大锅里用水煮,锅里的水变成绛紫色,就用这些绛紫色的温水洗脚,那种特殊的味道无法用言语表述,却一直根深蒂固般留在记忆里。土办法治疗冻疮有它的局限性,想彻底治愈是不可能的,它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不让冻疮继续发展。上班之后,冻疮时常困扰着我,因为是陈旧性冻疮,冻疮膏也不管用,直到有一位祖传秘方,才彻底根治我脚上的冻疮。

学校以教书育人为主,我上学的那个年代花样翻新,搞什么开门办学,我们的课堂就搬到了县里的农场,直到现在还叫白四林场。白四林场在坝外,呼兰河北岸,通肯河东岸的大片荒原里,如果两条发源于小兴安岭的河流发怒,白四林场几乎就是一片汪洋,直到忙牛水撤走,此时的田野一片狼藉,处处是沼泽。亮晶晶的水洼里都是绿油油的禾苗,时间一久,禾苗就会慢慢枯黄,假如年头阴雨连绵,有一些地块就会造成绝产,因为是公家的土地,即使颗粒无收与我们这些中学生们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就是粮食满仓满囤,我们亦无喜无忧。

九年制义务教育是基本国策,虽然各家各户生活窘迫,孩子们上学还是不成什么问题的,因为经济问题辍学的孩子还不是很多,开门办学情况就不同了,天天在庄稼地里摸爬滚打,还没有工分,根本就没有什么学习的兴趣,辍学的孩子与日俱增,我们这一届学生由二百四五十人,一下子锐减到一百七八十人,那些留在学校的学生,也都是上学比较早,现在年纪小的学生。八年级开学的时候,我们一班有六十七位学生,挤得满满一屋子,到我离开故乡的一九七五年冬天,只剩下四十来人。七六年上半年的最后一个学期,我离开故乡来到了深山老林,我以为这样就可以远离开门办学了,谁想到,九年级的最后半年,依旧是开门办学,所不同的是从学农到学工。

一九七六年的农历正月,天气异常的寒冷,对我来说更是寒冷,正月十六这天早晨,尤其寒冷,那种寒冷的滋味一直会保留在我的记忆里。天还没有亮,小村一片漆黑,就连狗都龟缩在窝里不肯出来,更别说一两声犬吠了。我家的煤油灯的灯捻挑到最大,大大的火苗上面是一条黑黑的油烟,袅袅地爬向高处,高处就是漆黑的屋脊,那是长年累月油烟熏烤的结果。

我醒来的时候,父亲坐在炕沿上,眼睛微微闭着,靠在东面的墙壁上。母亲在北炕忙碌着,我只能看见母亲的背影,和投在墙壁上巨大的黑影,躺在被窝里的我并不清楚母亲在干什么。屋里很冷,我龟缩在被窝里不肯起来,因为我真的不想起来,我要赖在故乡的炕头上,哪怕是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相当的重要。我起来,就意味着永远离开了故乡的热炕头,即使再回来,睡在炕头上,也会是另一种身份和感情了。还没有点燃十八颗红蜡烛的我,就在这个清晨即将离开家乡,走向陌生的林区,也意味着从今天开始,我的人生开始重大的转折。

常言说:接风的饺子送行的面。送人远行就是离开家,离家难免会心痛,吃面就是要离人宽心。母亲擀面的手艺不错,细细的面条,不连刀不断刀,粗细均匀,配上鸡蛋卤,吃起来口齿生津,别有一番风味。我起来的时候,母亲已经端着面板去了堂屋,我低头看着里外三新一身棉装,心里真的高兴不起来。在过去的日子里,假如真的有里外三新的衣裤,不知道会有多么高兴,而此刻,被一种离愁紧紧扼住心灵,尽管有泪,我强忍着,我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从此时开始,风雨兼程,再也没有母亲的呵护了,无论对与错,都要自己抉择。键盘敲击到此时,我的耳畔忽然响起一首歌的旋律,《离家的孩子》。尽管那个时候没有这首歌,这首歌的旋律,依然让我想起了几十年前的那个清晨。

母亲端来热气腾腾的面,上面飘着黄黄的油花,上面还有三个,我假装低下头,不让母亲看见我流泪的'脸。宽心面只有两碗,只有我和父亲才有此待遇。我将一颗鸡蛋拨到父亲的碗里,瞬间,鸡蛋又回到我的碗里。母亲轻轻叹息一声,说道:“儿啊,到了山里要听哥嫂的话,别去惹祸,好好学习。”母亲再也说不下去了,这是他的老儿子第一次离开家。父亲没有说什么,背起我的行李,率先离开家,我紧紧跟在后面,连头都没敢回,决堤的泪水滚出眼眶。我感觉我的后背滚热滚热,那是亲人盼归的目光。走到西南山,回头遥望生我养我的小村,小村依然在沉睡,只有我家的窗口透出摇曳的灯光。铿锵的车轮把我带到大山深处,大山阻挡了我遥望家乡的目光,却无法阻挡思乡的愁绪。

那一年的开学期间,塔尔根子弟小学来了三位外地学生,虎林的刘承久,宁安的李桂英和我,我们三人融入三十二名学生的大家庭中,我们三十二名学生依然无法逃脱开门办学的命运,走出课堂,走向贮木场。班主任老师古锡英,是一位资深老教师,据说课讲得很好,四个半月的时间里,古老师只有两节课站在讲台前,开学典礼和毕业典礼。副班主任徐华荣,是一个比我们大不几岁的上海娃子,上山下乡的上海知青。

贮木场是林场的一个大单位,主要工种有几项:造材台、传送带、装车队、验收队,要是细分就很多了。我的工作归验收队,学名叫造材台量材员,左手一把尺杆,尺杆上拴着一盒印泥,右手是一把号锤,号锤上有六种材质,由于年代久远,现在只记得四个,般、坑、火、特,其他两个任凭我搜肠刮肚也想不起来。般,代表一般的木材,坑,就是坑木,有三米和四米之分,火,代表烧火材,也叫薪材,特,代表特装,六米特装应该是最好的材质吧。

量材员分两种,一种是我们这样的,站在出材口,为每一根原木打上标记,另一种量材员是手拿一米长的铁制尺杆,根据原条的质量来选择原木的长度。我的师傅是一位还没有谈婚论嫁的女生,一个很少见的姓,强庆娟,她也是知青,只是不清楚是上海人还是杭州人。在我的记忆力,强庆娟是小巧玲珑型的,至于模样,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

开门办学是当时的新生事物,偏巧叫我们赶上了,幸运乎还是不幸,这个不言而喻,致使我们的高中毕业证也缩了水,只得到初中认可。

这世上有一种悲哀叫被人误解,而我却恰巧又经历了。那年的毕业典礼是我们学生生涯的句号,这个句号给我的毕业典礼蒙上一层阴影。我的同学有一个和我同龄的闫义常,人送外号“四面包”,这家伙很淘气,在毕业典礼上演出一场闹剧,搅乱了我的毕业典礼,只是我连一张毕业照都没有得到。那一天,闫义常就在我的邻座,用女孩子扎头的橡皮筋将纸蛋送到班主任老师古锡英的耳朵上,当时古老师正在黑板上写“毕业典礼”四个字,我万万没有想到,闫义常把惹祸的橡皮筋丢到我面前的桌子上,我并没有在意这是嫁祸于我。纸蛋叠得很紧,打在耳朵上一定很疼,于是,古老师愤怒了,校长林喜庆也愤怒了,我成了替罪羊,我也愤怒了。班主任、校长和我,三个人吵得不可开交。不是我做的,我当然理直气壮,从教室吵到校长室,再吵到林场革委会,古老师,校长都气急败坏,扬言说不给我毕业证,我大怒道:“不给我毕业证试试!”。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如今想来依旧有淡淡的无法释怀的情绪!

回首青葱岁月亦悲亦喜,悲的是,本该学习知识的年代,却与书本断绝了联系,喜的是,尽管如此也没有与书本失之交臂,个中滋味也只有自己清楚。

四十年的风雨沧桑之后,今天我再一次站在村口,遥望着晨光中的地平线,顿生许多感慨。遥远的东方天际,灿烂的朝霞,茂盛的白杨林带,伫立在淡红色的晨光中,被白杨林带围起来的村落,升腾着袅袅的炊烟,乳白色的烟雾,被晨光度上金辉,仿佛天边的云霞,就是从各家各户的烟囱里冒出来,逐渐汇聚到地平线,使地平线之上的朝霞,也有了勃勃的生机。

再见了,我曾经的青葱岁月!再见了,我曾经无法释怀的青葱岁月!

难忘的青葱岁月的抒情散文有哪些篇八

孙荣林老师,个儿高挑,身着笔挺的黑色西服和西裤,脚下蹬着一双经常擦得呈亮的黑皮鞋,国字脸,鼻梁上总是架着一副褐色边框的近视眼镜。

说实在话,我们在上物理课时,他总是在上课前的上十分钟,就已经站在了教室门框边,不停地环视着教室的边边角角,当他戴着的眼镜,直视你的时候,镜片总泛着一片白光,时不时的与我们的目光相遇,大家都从心理上感觉到有一道寒光闪闪,教室里鸦雀无声,同学们都正襟危坐,没有一个同学在这样的境况下,敢做小动作,或者去交头接耳。

他,上课时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与众不同。每当上课时,只见其他教师,怀揣教科书,走进教室,总要照着书本或者讲义,裙子里赶跳蚤——一折一折的来。有时还免不了照本宣科,老师在讲台上讲得口干舌燥,同学们在课桌上昏昏欲睡,可想而知,收效甚微。

孙荣林老师,上物理课时可大不相同,只是一只粉笔而已,传授物理知识的时候,根本就不是按着常人所想的思路那样挨帮听流。他授课,除了物理基础知识,爱打比方,还喜欢用些诙谐幽默的语言,让同学们在轻松愉悦之中,轻轻松松就牢固掌握住了一些物理学的.基本原理、基本知识。

记得一次,孙老师在给我们讲授物理学中“张力”这个部分的时候,他还巧妙的与语文学科有机的结合起来,时不时还给我们于无声处传授了文学的相关知识。

他问大家:“何为‘张力’?”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大家大眼瞪小眼,张丞相望着李丞相,大气都没敢出。

“你们以前都没接触过‘张力’这一说,怎么能回答得出呢?”

听孙荣林老师这么一说,同学们的心境渐渐回到了原位,一个个白纸一般的脸上,才慢慢染上了红润。

“‘张力’一词,最早见之于物理学,从物理学的角度讲,张力是物体受到两个相反方向的拉力作用时所产生于其内部而垂直于两个部分接触面上的互相牵引力,例如:悬挂重物的绳子或拉车的绳子内部就存在着张力。物理的张力有二:其一,它产生于静止或相对于静止的事物中,如挂重物的绳子是静止的,拉车的绳子于车是相对静止的;其二,它是相互作用的力,不是单一方向的力,如拉车的绳子受到向前和向后两个方向的力。假如绳子脱了钩,就会被迅速地拉向前去,这时的绳子就是运动的,其内部的张力不复存在。”

同学们瞪着眼睛,张着大嘴,洗耳恭听,听得津津有味,在于无声处的潜移默化之中,大脑中深深地记存下了物理中“张力”的概念。

孙老师见大家确实对“张力”这一概念,有了深刻的印象。突然,话锋一转,顺其自然的转向了有关文学方面的知识上。

“文学也是有‘张力’的,文学张力与物理张力有着相似的特质,:平衡态中包容不平衡态,‘不动之动’的动态感;多种因素尤其是相互矛盾因素的组合与相互作用力。文学张力,大致可以这样来决定:在整个文学创作中,凡当至少两种似乎不相容的文学元素构成新的统一体时,各方并不消除对立关系,且在对立状态中互相抗衡、冲击、比较、衬映,使读者的思维不断在各极中往返、游移,在多重观念的影响下产生的立体感受……”

一堂物理课,按一般的教法,不外乎就是从概念到概念,从公式推论到公式。真正能把物理课上得有声有色、有血有肉,生动活泼有趣。我反正从打上初中起,就接触到物理这门学科,大多是上得干燥无味,老师费力不讨好,学生也学得索然无味,所以,学生大多数是不喜欢上物理课的,主要是学得头昏脑涨,不是一种愉悦,而是一种痛苦。

这也是我们上了高中,能遇到像孙荣林老师这样的物理课授课老师,在孙老师物理课堂上,从他的举手投足,从他的音容笑貌之中,渐渐地迷恋上了物理这一门学科,进而对文学素养方面也在潜移默化之中,得到了提升,从那时起我对文学的爱好,正在潜滋暗长。

在高中毕业不到半年的时间内,我在业余时间里,坐在昏暗的油灯下,激情澎湃,自觉地流入笔端,如井喷式的,把生活中熟悉的人物,了解到的事物,见著于各种报刊及文艺杂志上,几乎隔不到三五天就有新作面世,一时间,我在家乡丹水成了新闻人物,原《宜昌报》报社社长、主编熊庆文老师,专程来到丹水,对我进行采访。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文学爱好源自于我的高中时期的孙荣林老师。

难道说一生中能遇到这样一位受人尊敬爱戴的老师,不是一种人生之大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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