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山村秋夜的散文 山野秋景的诗歌实用

最新山村秋夜的散文 山野秋景的诗歌实用

ID:134547

时间:2023-05-03 05:13:27

上传者:曹cz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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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秋夜的散文山野秋景的诗歌篇一

我出生在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山村。这里鸟多,花多,草多,虫多。叫不上名字的鸟花虫草是各种多。山村的小道两旁长满了红红绿绿的植物,一年四季从不曾枯萎过,总是这花败了,那草又绿了。我在这个不过两三百人的小山村了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春夏与秋冬。

这里有我童年的记忆,有我爱逗弄的含羞草,有我和小伙伴一起玩耍一起发呆的小山坳。我在这里长大,又无数次从这里离开。我走了,又回来了,可不管离开多久,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永远是那么熟悉,那么温暖。

仲夏时分,天亮得特别快,才早上六点多,天儿几乎就全白了,倒还是有层淡淡的白雾没有散尽,太阳还懒在厚厚的云层里不肯出来,而勤劳的人们早已在田里耕作。

由于正值青黄相接的时候,这边刚收割完金灿灿的稻谷,那边又要推着笨重的犁田机开始犁田了。都盼望着能快点插上青绿的禾苗,赶在同年的十月再来一次大丰收。

我们的村子不大,田地离得也不远,有的甚至就在家门口。有的人家种的花生与黄豆都有好的收成,都忙着从地里捆回家。有时还和邻地村民像交流经验那般聊聊农作物的事。有人经过还能听见他们的打趣声,欢笑声。早上七八点,太阳总是在人不经意的时候跳了出来,毫不吝啬地把它的光和热撒尽在小山村的每一个角落。温度开始升高,人不动则已,一动则汗流夹背。尽管每个人身上的汗像水一样从脸上,背上不断地滑下,但却丝毫影响不了这些朴实的`人对土地的热情,依旧雷打不动地干着手上的活儿。

偶尔还能看到几头大黄牛在河边悠哉地吃青草,放牛的老人坐在一旁,腰上别着个收音机,小盒子里传出动听的旋律,悦耳的歌声。他也跟着哼唱几句,看着放牛人的美美地跟着打拍子,看着这一幅安静平和的画面,我的心也是醉了。

老天爷就是一个有着怪脾气的老头。前一秒还是烈日当空,热得连说话都能带出火来,下一秒就突然雷电交加,下起倾盆大雨,如果躲避不及还有可能淋成落汤鸡。大雨哗啦啦地把小山村的水泥路冲洗得干干净净,田地里的水沟一下子就填了大半的水。这倒是让沉闷的山村多了一份舒爽。

两下,就爬过树身,上了最高的树干,扶好一边树丫,就伸手去摘最大的龙眼。有时直接就在树上找根粗点的树干,把龙眼一个个剥了皮,丢进嘴里,然后把籽和壳通通往地上扔。如果运气不好,会被中途回来的父母逮住,拉扯着耳朵,狠狠地教育一番,并且保证以后不准再爬树。

一到傍晚,小山村越发的安静了。村民们扛着锄头,挑着担,陆陆续续从田埂里上来。说说今天的收获,又讲讲明天的计划,然后回了各自的家。

背对着落日的余晖,站在山村唯一的老桥上看,一道接一道的白色炊烟已经袅袅从屋顶升起,天色也渐渐晚了。

晩饭过后,大家都爱坐在院子里乘凉。听着青蛙不厌其烦地唱着同一首歌,蛐蛐们也是兢兢业业地跟着和。这时候有一盏如黄豆般大小的灯从那边缓缓飞来。飞近一看,原来是萤火虫!一只,两只,三只我们这些爱玩的孩子,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抓了好几只,把它们都装进透明的瓶子里。然后关了灯,就能看见,一团绿色的光从瓶子里透出来,好不漂亮,我们都兴奋得呱呱叫。

在这里,我们哭过,笑过,闹过,跌倒过,成长过它无声地包容了我所有的一切。这里就是我的根,无论绿叶飘到哪儿,始终还是会落在根的怀里。

山村秋夜的散文山野秋景的诗歌篇二

冬日,总盼着飘飞满天的雪花,我就可以欢呼着去山中了。

冬天的三望坡的山是沉寂的。一条儿简易的小道只通到村前,下得车来,你感到已投入山的怀抱,满眼是山,相环相叠,直至龙门洞万崖山的危峰云锁雾绕遮拦天际。那些山岭原本顶一帽儿终年不化的白雪,肃穆而庄重;下雪了,更是将那份儿白一直沿伸下来,泼染下去,十分的奢华。满山的青葱掩住了。山风奏着低沉幽咽的洞箫,满树的枝叶在风中终承不住素洁的雪袍,“扑”一声弹响,扬起那么一缕缕儿雪雾,迷迷蒙蒙。山便笼在雪纱中,飘飘渺渺,蒸蒸腾腾,走入雪山,就如入了仙境。

“怪禽啼旷野,落日恐行人。”

那山路或沉于谷底,或萦于山腰,或盘旋山顶,杳无人气,住惯了都市的人,最怕的就是那一份儿寂静。然而,雪儿裹挟着,鸟的踪迹都无,就不用惧着软体的蛇,绿眼的狼了。在山道上走,那厚厚积着的雪上,如果一个脚印出现在前方,不论它被雪饰得怎样的模糊不清,你都会生出许多的遐想。那是一个从深山中烧碳归来的樵夫吗?或者那是一位猎人,扛着火药上膛的长杆子猎枪?更或是一个雪地里想网几只张皇的野鸡或是几只憨笨的麻雀的山娃子?城里道路也有脚印,但是太杂,太挤,不容你去思考,你就如奔向入海口的水,只是机械地向前,不得不向前走,无需多少灵魂——人遗落了许多自然的情趣。而在远上寒山的小径,听着脚下“嘎吱”的声音在空谷中回响,或者,山坳里忽传来一段儿高亢的山歌“妹妹你像山上的云,我哥哥就像云下的河……”你感到的是一种亲近,一种回归自然的快意。

在三望坡的山路上走久了,偶尔看到那么一户隐在山腰或是山麓的人家,就不能不忆起儿时读过的诗,“日暮苍山远, 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虽不能逢到归来的山民,看他揭下粗白包袱单作的披风,扬去身上鹅毛雪片的情形,但听一声狗叫在山村还是习以为常的。下雪了,狗不奔到场院前,但还是狂着野性儿地吠着,好剽悍的,勇武。是山给予了它的爽性吧,就像那山民装酒的器具,只要是来了欢心的客人,必是一大蓝花土碗一大蓝花土碗地盛着,满满儿地盛着,再一星点儿不剩地饮干,倒了碗口给了客人看,再得意儿地将碗顺势扣在桌上又端上一碗儿,将那点酒量一丝儿不留地诚心儿袒给你,直到醉红着脸儿倒在桌角,嘴里还喊着“再——来——碗”。

山村的房子是湘西特有的“吊脚楼”。桐油漆的板墙散着香,那香里藏着柴木的烟味,还藏着腊肉的香气。山中“年” 味是最浓的。冬至日宰杀的猪肉,还有平日猎捕的麂子、野猪、狐子、竹老鼠、野兔,有时还会挂上一腿狼肉,更不用说鸡鸭,还有从溪里捕着的鱼,那肉质儿细腻紧巴而鲜味十足。山野赐予得十分丰厚,山里人全将它们耀在灶上的屋梁上,他们崇尚的就是“从年头吃到年尾”的富实。

山村的房子是通音的。夜间,山风入得后山林子的呼啸,门儿被推移时冷长的一声“嘎----”,偏房中羊在草上挪移的声响,还有渐渐响起的鼻息,山中的雪夜好明好静好沉呀。

山村秋夜的散文山野秋景的诗歌篇三

雪终于停了。

连续两天的大雪,彻彻底底改变了小小山村的容颜,给山村披上了圣洁的银色。院落里铺满了厚厚的白毯;屋顶上加盖了一层厚厚的棉絮;周边的山峦换上了洁净的白纱裙,更象是青春的少女;幽幽的乡间小路,婉如玉带缠绕在少女的腰间。山村本来就宁静,一场大雪的到来,更增添了她的厚重和安祥。

已是黄昏时分,山村的天空渐渐变得幽黑,眼瞧着夜幕追赶着落日。然而,月亮的升起,让小山村一下子仿佛又迎来了一个新的黎明。

皎洁的月光,扑向了山坳里,想再给村落一点冷莫的惨白,但似乎又想再唤醒一次即将入眠的灵魂。洁白的雪花,无情地把月光又推了回去,并四散地反射到天空。就在月光和雪光交错的瞬间,又多了一抹鳞鳞的波影。

静!静得死一般的沉寂。无声无息的山村,听不到半点的呼吸。忽然,“哗哗”的流水声传入耳畔,给绝望中注入了生的希望。循声而去,却仍是一片苍茫的惨白。腑下身子,亲近大地,才聆听到冰雪下融化的雪水流淌的音符。这是奔腾的生命,这是春天的气息,这是明天的希望,这是小山村一年又一年的血脉。

临近山根下一家院落里,灯光透过玻璃照在雪地上,恰巧照亮了几个梅花蹄印,那是大黄狗觅食归来的痕迹。灯光很暗,因为玻璃窗上挂满了一层厚厚的窗花,遮住了屋内通明的光线,也遮住了主人对春天的梦想,给山村留下了一个未来的梦幻。一对夫妻的`身影透射出蒙胧的虚光,汉子抽着烟,媳妇穿着针引着钱,不时的一问一答一阵的沉默。在这简朴的时刻,或许就孕育着明天的美好。

夜更深了,灯光熄灭了,窗棂上的身影就定格在那一缕的烟幕中。一切都真真切切地静了下来,给白昼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句号,也给劳作的人们一个休养生息的片刻。

突然,一声狗叫引起了一片的群吠,打破了刚刚安静的沉寂。“吱呀”一声门响,主人探出头来冲院子里吼到:“大黄,叫什么呢?老实点!”狗窝里的大黄立刻缩起了朝天的脖子,一头钻进了窝里,低沉而不满地哼哼两声,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一下主人,顺从地趴了下来。

“咣”地一声,房门关上了,也关上了山村的雪夜……

山村秋夜的散文山野秋景的诗歌篇四

时光如白驹过隙,几十年光阴只是一瞬间,眼前依旧是这静静流淌的清溪河水,年复一年静静地流淌,流走了渺茫的往事,流走了青葱岁月。在文清那支离破碎的记忆里还鲜活着一段山村往事。

文清刚来清溪湾的时候,正值深秋,满山遍野的红叶像火焰在燃烧,刚收获的田野裸露在阳光下,显得空旷而苍茫!他是公社派来清溪湾蹲点的,了解秋粮入库和访贫问苦,做一些基层工作。住在生产队的队屋里,吃派饭,生产队每户供一天伙食,轮到哪家,那天就在他家吃。这就是当年和贫下中农同吃同住同劳动,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的情景。

这一天轮到在林嫂家吃派饭,中午时分文清来到她家,清贫的生活显而易见,她丈夫前年在清溪湾,发山洪时下河捞鱼,被河水冲走,丢下一个七十岁的老娘和两个孩子,她也守了寡。缺少劳力,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刚过三十的林嫂,皱纹早已爬上了额头。身上衣着破旧得使人心酸,她带笑的说:“工作组的同志来了,咱家没有好招待,将就吃点吧”文清说:“不用客气,吃什么多行”。“我家大宝听说有干部来家里吃饭,早上用捞兜网了许多小泥鳅,煮了一碗,真鲜” 她说的大宝,就是那个刚满十岁的大儿子,还没有读书,在生产队放牛挣工分。他看着两个孩子露着脚趾头的破鞋,破旧的衣服,心里有说不岀滋味。贫困的农村有多少这样的穷孩子!像高玉宝那样想读书,却只能帮着家里放牛砍柴。灶屋里林嫂正在忙午饭,的确“河水煮河鱼”真鲜,泥鳅那清纯的香味在破旧的小屋里飘荡着。这歺缺油少盐的菜饭吃得却很香,也让文清亲身体验到贫困农家的苦日子。

在林嫂家吃了一天的派饭,林祥嫂家的穷苦在文清的脑海里留下了难已抹去的记忆,田里的稻谷已经收割完了,还有许多晚秋作物花生、玉米留在地里等待收割。夜里,队里就开始派人看庄稼,防止野猪钻进花生地里一拱一大片,心疼得很。还有夜里出来偷花生玉米的妇女,要是被抓住,多半是要敲锣游街的。一天的后半夜,几个看庄稼的小伙子逮住了一个偷队里花生的妇女,扭送到队部交给工作组处理,文清打开门一看,逮住的'原来是林嫂,只见她头发蓬松,一脸羞愧不敢眼望人,看庄稼的几个小青年大声嚷嚷着:“明天一定要她敲锣游街” “游街、游街” 。众人在嚷着。面对激动的人们,文清严厉的批评了林嫂,并答应他们,明天和生产队老队长商量解决这件事,让看庄稼的小伙子先散了。

第二天,文清找到老村长,把林嫂偷队里花生的事告诉他,说:“她家是村里贫困户,对照政策给她家解决点救济粮,免得她们穷得没有办法,还得去偷” ,“林嫂也是要面子的女人,让她去游街会让她活不下去,背后教育一下吧!以免造成不好的后果!”听了文清的话,老队长点点头说:“下不为例,叫保管给她支五十斤粮吧,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可不要再去偷了!”文清在清溪湾蹲点三个多月,这是他做得最让他心安理得的一件事。

年底文清要离开清溪湾回城里,那天一大早,林嫂提着一个竹篮,里面前放着十几个鸡蛋,来到队屋给文清送行,她说:“家里鸡刚生的,很新鲜,带回去吧!”“你是好人····”说着轻声呜咽起来,眼角里全是泪水。文清他无法拒绝这样的馈赠,这是至今他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这份礼物里,浸润着贫困山村,人们对基层干部带着他们走向幸福生活的期盼。他无法平息内心的激动,默默望着林嫂远去的背影,一直消失在苍茫的竹林深处。

于今,又是满山红叶时,清溪河绕过清溪湾静静流去,一河碧水载着从村庄里飘来的欢声笑语流向前方,流过辽阔无垠充满希望的田野,流过一个个幸福美丽的村庄。

山村秋夜的散文山野秋景的诗歌篇五

七岁那一年,因为到了入学年龄,我离开外婆来到了教书的母亲身边。母亲那时新调到一个小山村任教。

那是一个不到四十户人家的村庄,不到二百人口,学龄孩子就有近四十人。一直实行复式教学。小村僻静而风景优美。村北村东是两座遍长着松树的小山,终年郁郁青青。东山下一条小河蜿蜒向南流向波光粼粼的水库。小河两岸芦草丰茂。尤其春天一到,村西的果园里桃树杏树梨树和村庄周围的槐树深红浅红雪白竟相开放,花香四溢沁人心脾。

工作交接的空档是由村里刚高中毕业的一位姑娘代课。她与母亲甚为投缘。以后不代课了依旧在晚上过来和我们作伴,一起度过了无数寒风凛冽的冬夜。并协助母亲做了不少工作。直到她后来到城里做工,再后来又成了我的表嫂。

回到家母亲仔细摘去老叶洗去泥沙,放在盘中,点上罩子灯,房间霎时亮起柔和的光。与母亲相对而坐,尽管只是简单的饭菜,却是无比的香甜。人世间的幸福莫过如此。

还有夏日村西的果园。伏苹果李子花红水蜜桃相继成熟,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看园的是村里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总会在早晨大声吆喝着乡亲们到果园领水果。我和母亲也总能领到足足的一份。这以后的许多年再也没吃到那么好吃的水蜜桃。刚摘下来的芬芳甘甜爽脆,若放上一晚则咬一口满嘴流蜜。果园也是菜园,有一畦畦韭菜香菜葱蒜。象一个果蔬大拼盘美不胜收。

最有趣的是到山上摘松果。苦于不会爬树的我摘松果就遂了心愿。松树的枝节多,可以攀着枝节顺利地爬到很高。有时甚至爬到几乎擎不住人的枝条上。枝条随风随人一起摇晃,又惊险又刺激又过瘾。小小的心飞上了高高的云天。偶尔在攀爬的时候会与几条挂在枝条上玩耍的小蛇相遇。小蛇瞬间没了踪影,我却会吓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上学的近十年间一直与母亲相依相伴在这个美丽的小山村里,因为有浓浓的母爱,淳朴的乡情围绕,小山村就是乐园就是天堂。

及至工作后每月短暂的休班时间,一刻不舍得耽搁,马不停蹄赶回来与母亲相聚。陪母亲沿着村外的小路走一走,到菜园里摘几把青菜,回家吃母亲做的饭。约昔日的伙伴聊聊天,感受着淳朴的乡风乡韵,每次总是依依不舍。母亲在那,家就在那,爱在那里,那里就是故乡。

想的是小山村的山水草木,怀的是温热真挚的人间情。

山村秋夜的散文山野秋景的诗歌篇六

土黄的小路依然忙碌而婆娑,

小山村杂院错落色彩缤纷,

喧哗的河水穿舍而过。

四处点缀着娇艳可人的`花朵,

老皮皱巴枝干绻曲却精神矍铄。

沿河的水曲柳冬青树芽苞吐露,

王兰花海棠花粉得惹眼鲜火,

一对白鹭情侣在河畔徜佯闲逛,

晚饭之后村夫闲适笃定地点燃烟锅。

路灯傍黑开始点亮着,

映衬西天残存变幻的紫霞飘过,

老屋灰头土脸严然一幅矜持模样,

等待夜色涂上灰褐的颜色。

最后一抹晚霞滑入山后,

黑幕便从峰顶直铺到村落,

白日的喧嚣此刻被家家关进房屋,

只剩下家畜和流浪狗偶尔的交恶。

吱扭一声谁家的柴门轻轻打开,

月光之下行人亮晃晃地转道人厕,

打更老夫碰面敷衍地客套应喏,

吆喝一声平安无事噢小心烛火。

山村的夜晚灯火熄灭的早些,

城里的霓虹总是飘忽着迷惑,

拔节的韵味生长的快乐,

才是生命过程中最丰盛的硕果。

炊烟和着晨雾飘浮在山村的上空,

太阳的光芒照亮了家家院落,

土黄的小路照旧嘈杂迎来送往,

平淡的日子终会酿成红火的生活

山村秋夜的散文山野秋景的诗歌篇七

爷爷家的小山村,坐落在一片绵延的山岭地上。那是个地薄风沙大只有百十口人家的村子。村前有一条羊肠小道连着外面的世界。村后是一片茂盛的松树林。每到有风的季节,呼啸的北风穿过松林,带起的声音就像一群奔腾而过的野马,把房顶的草吹的东倒西歪,连房子好像也跟着打颤。在松林与村庄之间,是一大片不平整的土地,地里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子,几铲子下去也难见好土壤,一切事物都得看天吃饭,在四乡八里间那是出了名的穷村子。好在,在我出生之前,村子里的状况已经好很多了。

这就是我的老家,庄名叫大有庄。

这名字一看就有缺什么补什么的寓意。传说在老年景间,有一个县官办案路过此地,当他沿着弯弯曲曲的小道走到村口时,没想到村里竟是如此落魄,只有一条老牛在槐树旁悠闲地嚼着草。县官见状不禁感慨道,这等地方也只有老牛能如此地淡定了。就随口说,此庄就叫“大牛庄”吧。只是,后来村子越来越贫穷,百姓希望富有,就请一老学究为其改名为大有庄了。这传说虽不知真假,但村里的后代都深信不疑且代代相传延续至今。

当然,有岭就有沟。村子的旁边就有两条沟壑,分别叫东南沟和西南沟,乡下人起名字只要简单叫着上口就行。它的形状就像村庄伸出了两只胳膊,把村子紧紧地揽在了怀里。

土地总是很神奇。东南沟是个干燥石子多的地方,村里多数人家的祖坟零零散散地建在各个沟坎的平地上。也许是忌讳,大人们从不让自己的孩子随便下沟,我也是后来给奶奶上坟时才去过几次。那里很安静,走在里面,还时不时地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虫子相遇,吓得你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快进快出,久而久之,东南沟就越发地荒凉了。

可是,西南沟却相反,沟底总是湿润润的。里面长满了各种花草,娱乐了村里玩耍的孩子们。记得有一种叫水红的草,开花的时候把沟底染得一片通红。我们就用手把花撸下碾碎,把汁抹在腮上和嘴唇上感觉美得要命。这蹩脚的化妆自然免不了大人们的一阵呵斥;还有一种可食的野黄花菜,当它的花柄刚刚探出鲜嫩的花蕾,大家就开始挎着小篮子可劲地采,为的是能得到各自家长的认可,吃饭时能犒劳一个鸡蛋,然后在傍晚的.场湾上,伙伴们各自拿出自己的鸡蛋来一种"顶鸡蛋"的游戏,看看谁的鸡蛋结实,顶输的垂头丧气,顶赢得自然是欢天喜地得了。

而沟底被巧手的村民修整出了一块块豆腐块状的自留地,种上了各种时令蔬菜。每当夕阳落幕,却见庄稼汉子的身影从沟底一点点走上来,锄头上挂着新摘的蔬菜。不多时,各家的炉灶里炊烟四起。那炊烟变化着身姿化作马的形状,先是奔向高处,被风骨挡了道又折回,索性游入村里人的嗅觉。那味儿渐渐地也不像灶起时的烟味了,而是变成了锅里淡淡的菜香味。此时,伙伴们正在村子里玩耍,这香味到成了我们准时回家吃饭的信息。往往是把正在往饭桌上端饭菜的大人弄得一脸疑惑。孩子们先是故作神秘,然后才忍不住“咯咯”大笑地说,那是风味儿偷偷地放出来,让我们先嗅到了啊!

顺着沟底往上走,一口大井就出现在眼前。想想也是,沟底这么湿润,定和这里有丰富的地下水资源有关,要不怎么会有井出现呢?井口是由家乡那种特有的青石垒成,表面光滑透着光亮,石头的缝隙里泛着青苔,成了妇女们洗衣服的主要地方。

记得小时候胆子特别地大,伙伴们经常在井沿边上玩耍。玩高兴了,就索性趴在井沿上往井里看,井里的水清澈透明,青石缝里长出的几株水草正随着水纹荡漾。青蛙是这里的常客,它们来回穿梭在井里,东看看西瞧瞧游的甚是欢畅,见有村民打水,才“嗖”的一下钻到青石缝里。于是,大家吆喝着,捡了好多石子放在井沿上,等青蛙一出来,就一起往井里投石子,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们脸和衣服,哪管这些,嬉笑声和呐喊声响彻了整个沟底。

这是最令我难忘的一幕童趣了。以至于到现在做梦时,还经常梦见小时候在井边玩耍的情景。只是,也许没有了童真,也或许失去的时光永远不会再现。以至于我几次做梦都梦见自己掉进井里,怎么游也游不出来,到最后只得吓醒,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许多细节都是随着时间从我的生涯里溜走的,而我尽可能地把它们捡起来。也许,少有人会像我这样,还贪恋这些看起来比鸿毛还轻的琐事。可我固执地认为,尽管它们早已退出了我的生活,但还会时不时地在脑海里回味。究竟,我在那里出生并长到六岁,我的父亲在那里生活了十九年。那里,至今有我的叔叔和婶婶,有我已是九十六岁的爷爷!

它们的确不能白白属于你的。

如今的小山村,早已和贫穷划清了界限。由于广栽树木,风沙也绕道而去。远处看,村里一片绿树郁郁,和镇里的大村庄没什么两样。近几年。我每次随父亲回老家看爷爷,都会抽空围着村子走一走,和随同一起来的妹妹讲讲我小时候的趣事。可正当我滔滔不绝时,无意中瞟了妹妹一眼,她那懵懂的表情让我很失望。我知道,出生在城市的妹妹,她和我对小山村的情感已相隔万里了。

于是,赶紧借事支开妹妹,一个人来到西南沟,东瞧瞧西看看,像对待久违的老朋友。又慢慢走到老井旁站上一小会。现在的老井,由于家家有了自来水,井的周围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热闹。它静静地卧在那里,青石上的绿苔沾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显得很苍老。我努力想象着它原来的样子。想着想着,就特别地想和它谈谈。于是,我回头张望见四周无人,就稍微提高了声音,开始诉说自己的心事。它默默地不做声,可我知道它能听得懂。彼此的心境像水一样直白畅快。

顿时,心有了想飞翔的感觉。

一时间,臂膀间像长出了翅膀,变成一只村里常见的飞燕 ,沿着洒满阳光的土地和沟壑,吻遍田埂上开放的山菊,轻巧地掠过井口的水面又留恋地折回来,站在井沿。在清凉凉的井水映照下,我们彼此欣赏喃喃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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