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会散文随笔(大全5篇)

庙会散文随笔(大全5篇)

ID:3920082

时间:2023-09-29 22:29:16

上传者:琴心月 庙会散文随笔(大全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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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会散文随笔篇一

我始终觉得我的童年乏善可陈。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生人,大多是面带菜色、表情麻木,内心又异常机警。那时候,城里生活艰难,父母孩子多,工资低。只要一到寒暑假,就像放一群羊,把我们一股脑地赶到姥姥家。姥姥仁慈,宽容,乐善好施,在方圆几十里都有很好的口碑。她满是皱纹的脸上,一直是似笑非笑的平静着,一直到终老——那年她九十七岁。

姥姥吃斋念佛,一到初一十五,就在一尊泥塑的观音菩萨像前长跪不起,焚纸烧香,口中念念有词。烟火顺着她的额头袅袅婷婷地升上去,在飞满细小尘埃的逆光里,看起来如入幻境。

在姥姥所有的祭祀里面,最大的事就是去人祖爷那里烧香。每年农历的二月二到三月三,是淮阳太昊陵庙会。在这期间的某一个早上,会有一群大大小小的姥姥——她们穿着一样的黑衫黑裤,头上还勒着黑色的头巾——在姥姥家院子里集合,捱着装满黄裱纸和其他祭祀用品的篮子,还有馒头,那是她们去饱餐精神食粮之路上的物质食粮。这一群小脚的老太太,她们来回要五六天的时间,可想两地距离之遥。回来的时候,她们的黑衣已经变成了土黄色,头发上沾满了香灰和麦草屑,篮子里塞满了布老虎、泥泥狗之类的物件,惹得孩子们满院子疯跑。

记得有一次我把这事跟妈当故事渲染。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封建迷信,小孩子不能乱讲。妈是领导干部,跟在早期革命者的爸爸身后革命了一辈子。谁知光阴如梭,说话间她就退休了。这几年,父亲去了,头发渐白的妈妈也跟人结伴去太昊陵赶庙会了。

带回来的,还是布老虎,泥泥狗。据说这些东西已经繁衍了数千年。

跟姥姥那时候的区别就是,她们没再穿黑衫黑裤,而且,她们乘轿车,还有很多人带着手机。

第一次亲历太昊陵大约十一二岁,读初中。已经到了向往远方的年纪。总想要从人群中脱离出来,但又不至于逃离太远,隐约盼望独处却又恐惧孤独。尽量躲开大人,总是走在他们的前面或者后面,努力地制造出一点动静,却又小心翼翼地观望着他们的表情。我们那个时代的青春期,远远没有现代孩子的强烈。轻微地固执,心怀不满。时间很快就滑过去。叛逆无疾而终。

远方在什么地方呢?

淮阳算是一个远方吗?

乘小火车从周口出发,约一个小时就到了淮阳。我的一个好朋友家就住在火车站附近,她神秘地告诉我,星期天可以去淮阳看公园,不用买车票。公园里有很多好玩儿的东西,我们的目的或许不是奔着太昊伏羲的陵墓,我们只是去逛一逛那里的公园。

我向妈妈讨十元钱,那是个很大的数目。妈妈很郑重地盯了我好一会儿,说:你确定?十元钱可以给你做一件新上衣。我心中略微有些犹豫,但是固执占了上风。

对于太昊陵的记忆就是一路将馓子、麻花、花生、芝麻糖各种小吃吃将过去。看到那片宫殿式的古建筑群、巨大的土堆陵墓时,想必我们已经筋疲力尽。于是,就有了一个瘦弱的,略微有些神经质的少年的影子,映印在记忆中。一个面无表情,茫然四顾,仓皇无措的小姑娘,跟在滚滚人群的后面,将整把的祭礼投入香炉。

那是我人生的第一炷香。

太昊陵,到底有什么神奇的魅力,让一代又一代人顶礼膜拜?

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我随人民文学杂志社组织的采风团来到淮阳。古城的变化之大让人惊讶,太昊陵也早已不是我少年记忆里破败的'模样。修葺过的建筑群体宏伟壮观,殿宇巍峨,以内城、外城、紫禁城三道皇城护卫,三殿九进,十门相照,古柏森森,香火鼎盛。除了震撼,不能再有第二种感觉。此时不逢庙会,但庙会的“气场”还很强,据他们说一年到头都是如此。此言不虚,我们在淮阳耳濡目染的都是太昊,伏羲,八卦,始祖……淮阳的前世今生,似乎只和伏羲氏有关。哪怕是刚刚整修的龙湖——他们说到龙湖的历史久远,现在的烟波浩渺,芦苇葱郁,与西湖相比的宏大与自然,以及历朝历代包括孔子在内的文人墨客的逸闻趣事。当他们说到“三皇之首”、“人之始祖”的太昊伏羲氏的伟大功绩时,我觉得他的发明创造让现代人都感到汗颜——但我不相信这些,对他功德的颂扬已经超出了我的正常判断之外。根据传说和史籍记载,伏羲的主要功绩是:教民结网用于渔猎,使先民们告别了茹毛饮血的生活;教民驯养野兽,历史上有了家畜;变革婚姻习俗,结束了人类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原始群婚状态;始造书契,用于记事,取代了以往结绳记事的落后形式;发明陶埙、琴瑟等乐器,让音乐响彻远古的生活;创制古代历法,等等,等等。但是,伏羲的最大功绩还是创立八卦。他经常仰头观天象,研究日月星辰的运行;俯身察地形,考察山川泽壑走向。又观鸟兽动物皮毛的纹彩和生长在大地上的各类植物各得其宜的情况,近从己身取象,远从器物取象。传说中,他是在一个暴雨的天气里,从龙湖里钓得一只白龟,从白龟背上的图案得到启示,开始创造八卦,用来通晓万事万物变化的性质,用来分类归纳万事万物的形状。

在通常情况下,完成这些创制需要数千年的实践,而在一个寿命很短的先祖那里,也绝不可以一蹴而就。现代科学也证明了这一点。上世纪八十年代,在河南省舞阳县的贾湖遗址的考古发掘,证明在九千年前,我们的先祖就已经开始饲养家畜,同时也开始了稻作农业。舞阳出土的国宝七音骨笛,是迄今为止发现的世界上最早、保存最完好的管乐器,将人类音乐文化史向前推进了三千多年,至今还能演奏出悦耳动听的乐曲。贾湖遗址发现的那些成组随葬并装有石子的龟甲及其契刻符号,距今也有九千年之遥、将中国文字史向前推进了四千多年。我说这些并不是对我们的先祖大不敬,太昊伏羲在我心目中的神圣天地可鉴。但我宁愿相信他是精神的、形而上的,而不愿相信他是物质的、形而下的。实际上他有没有上述这些创造都不是最重要的。我觉得伏羲氏最重要的贡献是文化上的,他给我们种植了一条文化上的根,能使我们统一和延续的,就是这条根。他已经使所有的华夏子孙,都有了一个共同的名称——“龙的传人”。所以对太昊伏羲的崇拜,不仅仅在于庙会期间的跪拜祈祷,更在于民族精神在我们血液里的澎湃流淌。伏羲文化的民族本源性和传播的广泛性,才使得我们的奥运圣火所到之处都能听到相同的吼声;才使得地震带给我们的眼泪,瞬间被数亿只温暖的手擦干。我虔诚地相信,只要有我们先祖伏羲这棵庇护子子孙孙的参天大树在,总会凝聚起生生不息又永远不变的黄色的脸。

庙会散文随笔篇二

年前,女儿拿到了期待已久的汽车执照,可她还没又独自正式上过路,每次外出都有人监护,昨天她打电话说她要开车带我和她的同学去赶庙会,我急忙说:“你开车行吗?”

“行,我慢慢开。”

一大早,女儿开车来到小区门口等我,我坐上车,女儿帮我系好安全带,车还没有启动的样子,女儿好像在沉思,过了一会她才慢慢发动车,车把我颠了一下,我急忙说:“慢慢的慢慢的。”

当车行驶到武汉路口时正赶上红灯,我们就慢慢的等绿灯出现,当向左拐的绿色箭头出现时,女儿的车动了两下都没启动,她太紧张了,刚启动,又变成了红灯:“过不去了,压得后边的车也没过去。”女儿懊悔地说。

“绿灯,过。”我看到灯变绿时急忙说。

这次很顺利地过去了,她的同学在前边路口上了车,车子每次启动都会跳一下,车一走动就正常了,我和女儿的同学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上了,每到红绿灯时,我和女儿的同学都会叫停,怕离前边的车太近,每次停车倒停得挺稳。一路走走停停,我和女儿的同学不由自主地想说话,当看到女儿紧握方向盘的手时她同学就说:“不给你说话,你专心开车。”

当我们到了隋唐遗址门口时在红绿灯的路口停下来,犹豫着怎么过去,我和她的同学都说左拐是对的,把车放在人行道上,谁知车一拐过去女儿把车头又掉转到了来的方向,“咋办?还得拐回去,在那里拐呢?”

“把车拐到家属院,再掉头出来。”女儿的同学出着主意。

“没事,全当我们看你练车。”我安慰女儿。

车子继续前行,在女儿同学的指引下,车又回到王城大道上,我们想叫女儿在路上调头,女儿说:“路上是不能调头的。”

你看她多遵守交通规则,转了个弯车又原路回到了隋唐遗址,女儿问:“这是哪?”

“隋唐遗址到了。”我和她同学同时说。

我们就是不知从哪拐,女儿的同学说:“咱们找个地方把车放下,再走着过去。”

我建议在前边拐,往前走,看到右边有个公厕,门前还停着几辆车,我和女儿的同学建议把车就停到这里,女儿的同学先下车指挥着,车就停到了公厕正门口,我们赶紧给看厕所的中年妇女搭讪:“我们把车放到这吧?”

“放吧!”

我们又问了她很多没要紧的话,然后微笑着和她再见。我们互相拉着手穿过马路,说笑着进入园内。说实话园内有点冷静,我说:“人不多,没有那一年热闹。”

树上挂满了红灯笼,我心想:“是不是我们来得晚了,刚过完年可能会热闹吧!”

女儿的同学说:“十五可能会热闹些。”

“我在电视上看到这里有小吃一条街。”我想起看电视时在屏幕下的宣传广告。

“咱们一会去吃小吃。”女儿忙说。我们随便走着。

地下到处都是摆的各种小动物,有好几摊,有小兔子、小鸟、小鸡,还有各种玩具,小动物都装在一个用细铁丝编制的小方笼子里,等着游客套住它们后,就成了别人家的宠物,可惜你是很难套住的,我有点跃跃欲试,老板家的女儿拿着圈一直劝我们试试运气,女儿的同学说:“不好套,笼子是方的,哪能套住?”

前边一个游客拿住圈伸手往一辆玩具小汽车上式套,圈根本就套不下去:“这会行,物大圈小,净骗人。”我们马上都走开了。

没有好玩的地方,我们跟着人群随便地走着,来到一片开阔地,有一个耍狗的,也就是狗跳圈,主人带着狗跳绳,吸引了不少人围观,发出阵阵喝彩声,女儿要叫我挤进去看,我不想往里挤,在人群外边踮起脚看了几眼就转脸去看小兔、老山羊、大公鸡之类的动物,女儿还把她带的小狗往小兔子跟前推,它们谁也不怕谁,穿着新衣服的妞妞(小狗叫妞妞)招来不少回头率。再往前走是戏台,不知是哪的唱戏的,声音太吵,噪音太大,我不想听,我们就折回身往回走。这就到了小吃一条街,不外乎是些卖煎饼,煮玉米、烤玉米、烤羊肉串、花米团之类的,女儿在买羊肉串,刚吃完羊肉串,女儿的同学问我:“阿姨,你爱吃玉米么?”

“爱吃,爱吃煮的。”

“我也是。”说话间就看到卖煮玉米的,我们每个人又来了一个玉米,我们一路吃一路转,前边长长的一条南北街两旁摆满了各种店铺,卖的东西五花八门,叫喊声此起彼伏。我们来到一卖艾条的`铺子前,老板赶紧起身介绍他的产品:“用艾灸治病比吃药好多了,又便宜又实惠,你吃啥药没副作用啊!艾没有,二十块钱一盒,买五合送一个这个。”

他手中不停转动的装艾条的铜管子继续说:“光这卖铜也值四十,我们不赚钱,只是做宣传。”

女儿的同学顺手拿起眼前摆放的装艾条的小盒子:“这个咋卖?”

“十五块钱一个,这个也挺好,把艾条装进小盒子里点着,你回去在这里装块姜会更好,哪有病就灸那里,把他绑在身上,不耽误干活。”老板滔滔不绝。

这时有位路过的中年妇女也附和着说:“这东西很好,我儿子有病我常给他灸,一灸就好。”她指着他五六岁的的儿子说。

“他让你灸吗?”我问。

“他可喜欢灸了。”妇女说。

说完妇女又对老板说:“今天我买不成了,我的钱包丢了。”说完她带着孩子走了。

我们就开始讨价还价:“便宜点,我们多买几个,阿姨你也要一个吧!”

我点点头:“好,要一个。”

“你给我们装上艾试试吧!”

我和女儿的同学两个人都把点燃的艾盒绑在腰间,一会就觉着暖呼呼的。

在一个往西去的路口处,有一家加工牛角的铺子,架子上摆满了加工好的牛角和各种小用品,小梳子、刮痧板、还有明晃晃的牛角,我上前问价:“这牛角多少钱?”

“六百。”

“六百,太贵,看来我在漯河卖的牛角没买亏,我的小孙孙还说我买的牛角不值一百五,还说叫我退掉。”我心里平衡了些。

腰间的艾盒越来越热了,感觉很舒服,看来我们买对了,一路夸赞,女儿说拐回去再买几个。我们说着话拐往西边的路上,忽听有唱大鼓书的声音,小时候我最爱跑到场里听大鼓书,那是农闲时队里请来的,我几乎场场不落,在那时就是最好的娱乐,我还会模仿着唱几段呢。再往前走,就看到高台上摆放着说书的桌子,一边摆着几个凳子,桌子后边书写着“2013年春节河洛文化庙会《河洛大鼓书》”。怎么没人啊!原来是放的音响,我提议:“我们上去照个像。”我们就演了一段河洛大鼓。其他游客也争相模仿。

女儿的同学下午有课,我们就急急地结束了游园,在往回走时,忽然想起再去买几个艾盒,女儿要我和她同学慢慢往门口走,她一个人去买。不多时就看到女儿提着一兜红丢丢一包艾盒走过来,走到跟前才看清她又买了五个:“你买恁多干啥?”

“送人。”这就是我们游园最大大收获。

庙会散文随笔篇三

不知何年何月,盘龙寺有了庙会,盘龙寺庙会就是我老家巩寺村的古庙会,也是好多小村中最大的庙会。

每年农历七月十二是正会,一直持续到十八的娘娘婆会,这些日子里,庙会唱大戏无疑是村里天大的事。村民希望借此祈求盘龙寺里的大神保佑风调雨顺,民丰物埠。

为迎接庙会,村委在前两个月筹备打算,一是定下此年庙会的基调,比如唱多大的戏,定什么档次的剧团,准备多大的资金开销,二是选择适合规模的场地,准备搭戏台用的椽木,剧团的吃住等等都要一一细分,筹备完一切,有专门负责拉扯的经纪开始联系剧团。

85年的那次庙会是最隆重的。那时村委有钱,有下属的几个加工厂,还有几台大型的55式东方红拖拉机,资产颇丰,也就有钱,那年村委一下子拿出六千多元请了关中最牛的兴平剧团。六千多元那个时候真是一笔巨资,一个工人那阵一月也就挣几块钱。而且那个时候,除了西安的易俗社,能请到兴平剧团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这个消息一经公布就轰动起来了,每家每户开始通知亲戚六人,村里今年要唱兴平的大戏,希望他们一家老少来跟会,看戏。

临近唱戏的前一个礼拜,组委会开始安排各个生产队的青壮把式搭戏台,他们把事先十几天前砍伐捋直的大杨木用绳索绑好,按剧团的要求搭出框架,然后盖上绿色的篷布,那些很大的篷布都是去很远的县城从单位借来的。然后杀猪宰羊,等几辆大车拉着剧团到来。那个时候,学生是最高兴的,因为唱戏剧团人多,要占用差不多一半的校舍住宿,所以全校放假,唱几天就放几天。另外唱戏的那阵,父母会给几毛零花钱,好解解馋,买点吃货或者看场收费的电影或录像。

七月十一晚,大戏正式上演,锣鼓喧天,大号长鸣,鞭炮声隆隆,村书记致辞,然后一出本戏就此开来,一声声撕破喉咙的秦腔响彻空谷。台下人山人海,都是方圆十几里的戏迷。那个时候看戏的人多,场面大,还专门在戏台前两边打了木桩,也就是安全栏,隔离一部分外围的观众,防止人群骚动,还专门搞了十几个人的治安队,维持秩序。那个时候,人们看戏不知怎么搞的,看着看着戏台下的人群会骚动旋起来,就像一个大的`漩涡一样,到今天我都没弄懂。当人群骚动起来时,治安队会用长竹竿拨打,使其安稳下来。

那年的兴平剧团一连唱了五天六夜,期间下了一天雨,停歇了一天。第五天夜,也就是最后一本戏,演出的是《窦娥冤》。那可是兴平剧团的重头戏,压轴戏,在秦川大地上无人不晓,无人不知。听说那晚连二十里外的好几个县领导,县长都专程赶来,一睹名剧的风采和兴平剧团当家名角的表演。那晚人最多,秩序也最乱,那时我小,狗看星星也看不出个门道,只记得还是和其他的秦腔一样呜哩哇啦。还是多年后,有了电视,在电视里看了《窦娥冤》,才弄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才知道六月飞雪是如何而来。

庙会一直持续到娘娘婆会第二天结束,人们整理了心情,没几日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村子里的人还是该下地下地,该种蒜种蒜,准备着秋收秋播。村民们的祈求换来了风调雨顺,下了好多天雨,天就跟漏了似的。一天夜里,我睡的眯眯糊糊,有人敲我家大门,敲门声很急,来人找我父母,随后我父母紧随他们匆匆而去。第二天我才知道舅家的大窑塌了,窑里睡着三个人,我舅婆,小姨和小舅,村里的人挖了一晚上,才抛出仨人,那阵他们早已没了气息,我父亲还做了争取,人工呼吸,心肺复苏,但都是徒劳。所有的人都哭天喊地,没有办法。第二天我看到外婆,小姨,小舅手脚冰凉躺在木板上,惨不忍睹。后来大舅,二舅,母亲,大姨合力买了最简易的棺板,简单埋葬了仨人。我依稀记得,那个时候,那么大的灾难,没有得到老天爷的任何怜悯与救济帮助。

庙会散文随笔篇四

我听过庙会,看过庙会,感悟过庙会,似乎庙会本已成为我生命里一个重要生命体验。

清晨,妻子早起。问之:“何时早起?”妻子:“今天庙会,要去烧香拜佛。”我低下了头,或许这就是家门传统,不识字人烧香拜佛,识字人也烧香拜佛。

小的时候,每到二月十九、六月十九,奶奶总会念叨,今天是庙会,要去小庙烧香拜佛。我不知道烧过多少回,也不知道多少次真诚的向佛祖祈祷平安幸福、荣华富贵,可又用多少祈祷佛祖听见,并予以庇佑。记得一次最让人不高兴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奶奶,在祷告时说:“大灾大祸吹到别人头上,大富大贵留在自家……”当时,听了第一感觉,这种话能在小庙说吗?难道佛祖真的要转祸移福吗?因为同村,所祝祷的内容实现与否在我们的眼前经历过、看过。心善之人,大多祈祷平安幸福,或许根本就不到寺院,在他们心中行善积德得福报,行善佛在心中。

妻子去得早,回来的也快。小城的上方一公里处就有座寺庙。听妻子说:上香拜佛的人很多,有官员、生意人、学生和百姓,磕头都要排队。由于赶着回家,就在边上磕了头予以敬拜。平时对钱十分看紧的妻子,也捐了功德。还说:“我祈祷家人平安健康,还有愿你早日升官。”我害羞的低下头,难道妻子真的对我失望了吗?要把升官之事寄托神灵?难道神灵真能主宰我的命运?或许更多的问题,我寻找不到答案。谋人事,听天命自古有之。人的命运更多的要把人的事谋好,人事能决定天命,而天命却决定不了人事。或许在付出更多的`是人事的付出和汗水与血汗的付出之间,我属于后者。我更愿意安静的待着,看着汹涌前行的人群,看着逆流而上的勇者,最后溺死在潮流中,我为其在心底发以敬佩之情,暗地里伸伸拇指,净者已逝,净土已逝。

在这次庙会里,我开始思考更多的现实和生活。童年的庙会,我更看重大人手里拿着的鸡。虽然佛门禁地不允许杀生,但那是小庙,那是小村,那是一片诚心敬佛,杀生也是成佛。看着窗外升起的阳光,我仿佛看到了希望,我的妻子或许某一天还会拎着鸡和刀前去拜佛,血溅佛地,杀身成仁,以血祭拜仁慈,以血换回祈祷。

曾何几时,我们也是别人手中祭拜佛祖的鸡。淡去,忘去,庙会的香味在小城几日后,一定会淡去。

庙会散文随笔篇五

庙会大都在春上举办,像三月三,四月八的,都是个传统。一般要举行三两天,每家都有亲友从四面八方的村子里来,他们套了牛车或牵上毛驴儿,穿上节日里的衣裳,篮子里的饽饽也是点了红点的。这种走亲戚,人们称它为“上庙”。“赶庙会,叫小姑,小姑不来叫媳妇。”被邀请的重点是一年中难有出门时间的“老姑娘”(已经出嫁的新老姑娘们),再就是未过门的媳妇。穿了新装的孩子们把村子装点得鲜活了起来,一半是自己高兴,一半是不让人家笑话。庙会上有卖艺的,有卖衣服和布匹的,还有卖居家用品和各种农具的,五花八门,林林总总的。我记忆最深的是吹糖人,还有卖芝麻糖和甘蔗的,生意好不好都没有关系,就是人气十分旺。

腰里有两个“铜子”的乡下人同样也会折腾城里人:戏班子往往会请上两个,你不好好唱台下就没人,丢面子的是你自己;城里卖货的也是干急没招数,头几天只是看没什么人买,就盼着最后一天散摊甩卖,要不你咋拿来的就再咋拿回去。白天都在闲逛,晚上才能清静地看大戏。灯光下演员们花枝招展亦神亦仙、妖艳无比,小孩们就想看看这些到底是些啥人,于是偷偷地钻进后台看究竟,看罢大倒胃口。原来是用那些脂脂粉粉把一个个半老太婆“糊”成娇小姐,就想起老人们的话:唱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

可是,“疯子”的戏照看,“傻子”照当不误。

想起庙会自然是思乡的“引子”。回想起来,在我们乡村里生活的孩子们,心里都是平静的,止水一般。那如明媚的阳光、土地与炊烟般的质朴,让我们无所牵挂。而夜晚那些黑暗中大地的絮语,那些闪动的遥远的星星,使当时的我们总是充满了幻想。戏台上的锣鼓锵锵,通常能伴随到梦乡,亦神亦幻的戏里人物,时常会在脑子里闪现。甚至多少年过后,依旧还是那样清晰,感觉自己还不曾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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