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江边的狗尾草散文(汇总8篇)

2023年江边的狗尾草散文(汇总8篇)

ID:4570459

时间:2023-10-13 00:32:45

上传者:念青松 2023年江边的狗尾草散文(汇总8篇)

在生活中,我们常常需要做出决议,以解决困扰我们的难题或实现我们的目标。此外,我们还应该及时记录和反馈决议的进展,以便及时了解问题和调整方向。接下来,小编将为大家介绍一些实用的决议写作技巧和方法,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些灵感。

江边的狗尾草散文篇一

日子像水一样奔流不复回。看水吧,看看长江。但在江水拍岸的声音中,却邂逅了狗尾草。

这是个短暂的行程,本没有夸张的激情———我的心是那样的平静。江没有湖泊的宁静、大海的广袤,更无舟游碧波的雅致及画舫般的诗情画意。仅仅是一江浑黄的水,在风中滚滚不息,奔腾不已。我索性坐在了岸边,静静地看着:不到两米远的前方,江水在有力地拍击着岸边的石块、野草。那些草中,就有狗尾草。沿着江堤看过去,有无数的狗尾草在摇曳。

我生于乡下,看到过无数狗尾草,或长满田埂,或扎根林间,没觉得它如何新鲜与美丽过。在母亲看来,它的价值仅仅局限于是老牛的一顿美餐。若干年后的今天,再次看到狗尾草,在远离故乡的江边,除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涌向全身,还有一种从未觉察的美丽深入我的心中:狗尾草原来也这么美丽!我在心底默默地感叹。它一直在风中摇摆着,像是完成着大自然赋予的一个个使命,或上演一段欢快的舞蹈,不管怎样,它始终能合上大自然的.节奏,乐观地生存下来。它纤细的腰杆,充满着韧性,外界的飓风再凶猛,生存的环境再恶劣,也不能折服它,不能让它不摇曳。

翻滚的江水仍然在翻滚,像是在愤怒,却又显得无可奈何。因为,在宇宙中,万物是何等的渺小,愤怒又是多么的无力。宇宙的浩瀚带有几分霸道,容不得丝毫狂妄。我的身边,白天,人们都在试图学会适者生存的含义,夜间,却忙着消除削足适履的伤痛。狗尾草有没有在漆黑的江边偷偷软弱过?我不知道。此时,看着恬静摇曳的它们,我心里萌生一种莫名的怜惜,乃至于隐隐有些痛。

江水黄得有些像黄河。初夏的天气,柔和、怡人,狗尾草还摇曳在我的左右。我在摇晃的记忆里,找到了曾经用狗尾草编戒指的童真时代,我一直习惯性地只用它做戒指,后来,我的一个朋友用它做了一个二胡给我,再后来,我发现它还能做药。我像一个狗尾草专家一样,沾沾自喜地收藏它的丰富功用,情不自禁地眷爱它。许多年过去了,狗尾草依然隐藏着一些记忆够不着的故事,我只能在它的摇曳里,震撼、感伤。

就这样沉迷在狗尾草的摇曳中,仿佛此时存在的只有我和那些舞动的野草,眼前什么都在我之外,什么都无比陌生。我像是在一个无人知晓的世外,芦苇深处有人走动,笨拙的轮渡始终移动在两岸之间,这些,在我的思维里一半像真实的存在,一半又像是一个十分形象、清晰的梦。日子有时候就是梦,噩梦、美梦频频交替,生命总会有轮回。我深信,生命总会在梦的轮回里日渐成熟,日渐刚毅。狗尾草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明,江风江水的磨砺,让它如此成熟、顽强,如此富有生机、活力、具有韧性。

江边的狗尾草散文篇二

提起狗尾草,我便想起流淌在岁月里的一段童年往事。

小时候,喜欢住在外祖母家。外祖母住在一个古老破旧的小镇上,弯弯曲曲的街道总是那么幽深,对于小小的我来说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不知道尽头是什么。记忆中还有那些土墙老屋,屋顶上的瓦砾缝隙里总是冒出狗尾草,在屋顶上开花,毛茸茸的,像极了狗尾巴。风一吹,狗尾巴就在屋顶上跳舞。

军子是我在外祖母的小镇上的童年小伙伴,我们两小无猜,无时无刻不在一起。清晨,刚起来,外祖母还没有给我梳好辫子,军子就已经攀着柿子树爬上矮墙,坐在上面,像骑着一匹马。大声喊着:“丫头!玩去了。”老眼昏花的老外祖母看见了,就会惊慌的冲军子嚷嚷:“快下来!快下来!别从墙顶上掉下来了。”军子随既往下一跳,没影了。转眼,又土行孙似的冒在我们面前,这时外祖母已经为我编好了辫子。军子拉起我的手就跑,说带我去一个好看的地方。

军子说的好看的地方其实是一片废墟。听外祖父说那原是老生产队的大院。只是时间久了,没有了生产队,再无人打理,那里便变成了断壁残垣。废墟上长满了狗尾草,还有大片的带刺的仙人掌。仙人掌开满大朵的黄色的花,像一朵朵盛开的黄牡丹,美丽极了。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那些狗尾草,风一吹,那些轻柔的.狗尾草就随风摇摆,就像一群跳舞蹈的妖精,很迷人。

我轻轻拔下那些柔软的狗尾巴,学着外祖母的样子编小猫,编草戒指。军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编,他说:“丫头,长大了,我给你买个金戒指,金黄金黄的。”我说:“我不要!我喜欢草戒指。瞧我的草戒指多柔软多好看!”我伸出十指,十个手指头都套着狗尾草编的戒指,在阳光下真的挺美的。军子说:“真的很好看!”我开心的笑了,笑声穿过指缝间的草戒指在狗尾草上空飘扬。

八岁那年,姑姑来外祖母家接我回去,说父亲想我了,要把我送去父亲工作的小城上学。走的那天,天气很好,天空瓦蓝瓦蓝的。军子一直紧跟着我问:“丫头,你还来不?”我点点头说:“来!”军子又紧跟着说:“说话算说!”我又点点头说:“说话算数。”我坐在姑姑的自行车后座上走了,军子一直跟着跑,跑了老远,最后跑不动了,他大声的喊:“丫头!你还来吗?”我回答:“来!”渐渐地军子的身影变成了一个小点,慢慢的消失了。

有好几年没有见着军子了。

十六岁那年暑假去外祖母家,心血来潮,突然想起童年时的那片废墟上的仙人掌和狗尾草。便一个人走了去,走到记忆中的地方,却发现断壁残垣不见了,仙人掌和狗尾草也不见了。废墟上长出了一片果园。果园里苹果树下依然长着一些狗尾草。我低下头开始拔那些狗尾巴花。“你是丫头吗?”突然一个声音问我。我抬起头,眼前站着一穿运动衫的男孩子,瘦高,鼻粱上架一眼镜,感觉他有些陌生又似曾熟悉的样子。

“丫头!”他朝我笑了。

“哎!”我答应着也笑了。

几年未见,昔日那个调皮的男孩子已经长成斯文的少年。大概两人都想起小时候的两小无猜吧,突然又都红了脸,腼腆了起来。

时光静淌,像风拂过儿时的那片狗尾巴草。

几年后,听说军子考上了北方的一所农业大学。

我们都在远方,再没有碰过面。

去年我买过一盆花,花不小心枯萎死了。花盆空空的,不久里面却长出了几棵狗尾草,大概是哪只鸟雀衔来的种子。

狗尾草生命力顽强,无论一点小小的缝隙都会迅速的生长。我一直留着它们,认为它们比花好看,毛茸茸的一身清灵,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妖。

我有时,会静静的望着它们,想起外祖母的小镇,想起和军子的一段天真无邪的童年。

我们有好多年没有见过面了,不知道军子现在过的可好?

江边的狗尾草散文篇三

一、晒太阳

天空晴朗,躺在江边g茵茵草坪上,让自己的肢体尽量舒展,在暖融融的阳光下坦露无遗。

闭上眼睛,缓缓地,匀匀地呼吸,让心里的杂念渐渐滤去。

静静地,让脉的搏动,心儿的跳动,和上天籁的韵律。这般感觉真好。哦!爽哉,真是美妙的享受呵,这真的能让灵魂得以片刻的宁静。

暖融融的阳光,抚慰肌肤每一个细胞,将疲劳慢慢挤出,再注入源源的舒适与快感。

二、一对水鸟

没有风,江面如镜。

沿岸的山影、楼影全映在江面,那么清晰,几乎就是实景的复制。

隔岸不远的江上,有两只水鸟悠闲地游过来了。

一前一后,那么悠闲自在。可是一雄一雌?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还是一对恩爱的夫妻。瞧!旁边的那只正为它的伴侣,梳理着漂亮的羽毛呢。

哦,真不是时候。一位小孩跑过来,他拾起一枚小小的石子,向那对鸟儿投了过去。

鸟儿飞走了,我并不怨那尚不懂事的、顽皮的小孩,只为鸟儿被惊扰的幸福而惋惜。

江面恢复了宁静,望着平静的江面,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三、卵石

河滩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卵石。尽管形状、色彩各异,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没有轮廓,即便有一点儿轮廓的影子,那也没有清晰的线条。

数不清的卵石,比天上的星星还多。它们一定是来自不同的地方。但是,它们来至哪里,走过了多长的路程,要到哪里去,谁也无法知道。真的无法想象,这么多的、大大小小的'卵石,竟是眼前这条如此平静,如此清澈,如此温良的江带来的。

我蹒跚于满是卵石的河滩,看着足下的卵石,怎么也想象不出它们原来的模样。一粒粒光滑、溜圆,这仅仅是水流冲刷的结果么。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它们在遥遥长途的行进中,争先恐后,互相碰撞,摩擦,挤兑。

呵!卵石。

四、楼影

江的对岸,新城已初具规模,高楼林立。

那就是人们所说的城市森林吧?

高楼的阴影,已经越过了大江,随着夕阳渐渐偏西,那阴影也在不断地拉长。楼群的阴影,就要笼罩我躺着的这片茵茵草地了。

尽管阳光尚未被那不断膨胀的,楼群的阴影遮住,但是我却感到有阵阵的寒意袭来。

五、桥

一架钢精混凝土浇筑的大桥,横跨江上。

曾经“隔河千里”的东岸,被这座大桥连成了一片。如今东西往返非常方便了。

我的老家就在河的东岸。过去没有桥,过河就靠渡船。早先是全凭人力划桨的小木船,一次只能载十来个人。后来虽然换成了机动船,但是每年的夏秋季节,常因洪水而封渡。那时,真盼能有一座桥啊。

如今这个愿望成了现实,却又觉得失去了些什么。

在没有桥的那些年月,尽管过河过水不方便,但是我却常去乡下的老家玩,老家的亲戚们也常来我家,彼此走的很近的。然而,桥通了,往来却越来越少了。

这是为什么呢,望着横跨大江的桥,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江边的狗尾草散文篇四

有种草,不在乎土地的贫瘠。老家的荒野,田埂,屋顶,道旁,甚至墙头……处处可见,这是一种旱地作物常见的一种杂草。

每个初夏,纤细的茎好似牵着风筝的线,顶着毛绒绒头,好似一个个人间精灵,煞是可爱,它匍匐在地,高不过膝盖,乡人称着“狗尾巴草”。此草夏盛秋黄,冬枯春生,年复一年,生生不息。

它是我见过的生命力最强的草。深秋,收种时节,它渐渐枯黄,被农人割去填充牛羊的胃,甚至烧火取暖,农忙的车碾脚踏,使得它全无了样。冬季的风吹裂了地面,只有狗尾草生长的.地方安然无恙。它们紧抱着大地,泥土里的根也是相连的。

狗尾草,谦逊,不语,承受世俗的杂碎,不以任何姿态苟且,在突然间的某个仲春的早晨,欣欣地争先恐后地冒出一个个尖芽,嫩绿地顶着露珠。初阳照出了纯净与高贵,仿佛还有微笑。

雨后或解冻的日子,乡村曾经只有泥泞的路可走。经验了的人们会挑路边的狗尾草上走。软绵绵的,不粘泥,那是极快意的。无数次的踩踏,而每一次蓬头垢面的它们都会在风雨中挺起身,涤荡尘埃,迎接下一次生命的轮回。

狗尾草或许也曾做过长成哪怕是一棵小树的梦,但时间让它知道,自己就是小草,就该有自己本来的模样。一次次的野火,烧掉的是迷失与彷徨。寸草有心,也是不肯辜负了大地的哺育,这渺小的结集它们的薄力,努力地,抵挡风雨对大地的洗刮。也是不肯辜负了火的烤炼,它们的骨子更加坚强。笑对长空,淡然不惊。

最近朋友圈一篇《感谢贫穷》迅速被刷屏,看哭了无数人,也包括我自己。这是一篇关于自己,关于贫穷、关于希望文章。十八岁姑娘王心仪在高考中取得了707分的成绩,当北大的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门口之时,她正只身一人正在异地打工。老师与同学们的眼中,王心仪乐观而阳光,自强且自立。从她的脸上,你找不到一丁点儿的阴霾。这些正是其父母灌输给她的最好的精神营养!任何富足的物质保证,都抵不过父母面对生活的态度。生活的艰辛,家庭的困难,面对同学对衣着的嘲笑,王心仪通通化作了两个字――感谢!

读完这篇文章,我油然想起了狗尾草,都说墙头草随风倒。可墙头上的那棵狗尾草无论身处怎样的境地,都会借势发挥努力生存,这种精神何尝不类似王心仪姑娘那种坚强啊。

狗尾草,吾乡的称谓。这名字足够土气的小草,它以它的方式,诠释了生命的意义。不以渺小而自卑,不以境劣而自弃,风雨寒暑皆过客,浩浩韶华不肯欺。

江边的狗尾草散文篇五

在黑龙江边钓鲤鱼,多用豆饼做鱼饵。去钓鱼前,需先把豆饼锯成一公分左右的薄片,上锅将其蒸软,然后用刀切成色子块大的小块,再用棉线在上面捆个十字花,挂在钩上,甩进江里便可以钓鱼了。可是任何事情都不是千篇一律,一成不变,钓鱼也是如此。那年夏天,鲤鱼偏偏不喜欢吃豆饼,只喜欢吃蚯蚓。可当时勤得利已经连续一个多月没下过一场透雨了,路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浮土,踏上去直冒烟,连那些常年流水的小河沟都干涸了,很难找到一块潮湿的地方,也挖不到蚯蚓,只好带了些豆饼到江边钓鱼。

来到准备钓鱼的“孬头圈”,东方刚刚放白。我借着朦胧的曙光,把几盘挂好豆饼的渔钩一盘盘甩进江里,直到早晨五点多钟,才钓上一条二斤多的小鲤拐子。当时,在我下游还有几个人在钓鱼,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挖到了蚯蚓,隔一会儿,便有鱼咬钩,高兴得几个人不停地跑上跑下,又是找抄罗子,又是拿锊钩,连喊带叫,折腾了半天,终于把一条十多斤重的大鲤鱼拖上岸。看他们那股欢天喜地的高兴劲儿,令人既羡慕又嫉妒。可别管羡慕也好,嫉妒也罢,一切都是枉然。鱼不咬你的钩,再嫉妒也没用!

早晨八点多钟,下夜班的弟弟和同事来给我送早饭。见我只钓到一条小鲤拐子,弟弟张罗着要把鱼线挪到几个钓鱼人的下游,并且还说要去挖蚯蚓。当时我很不以为然地说,江里哪儿没有鱼呀!可弟弟却坚持说,江水澈得太快,鱼都在流上。而我钓的是一片稳水滩,鱼线甩不上流,哪能钓到鱼呢?听他的话确实有点道理,况且刚来到江边时,我曾看见好几条鲤鱼在距离岸边足有七八十米的地方打着漂儿,也同意挪钓鱼线。

我们三个人,分几趟把几盘钓线挪到下游,随后和他的同事准备去挖蚯蚓。临走之前,他让我把每盘钓线只留下两把钩,多余的鱼钩都摘下来。收拾完了钓线,我找块石头坐下,等候挖蚯蚓的弟弟回来。

弟弟和他的同事终于从山里回来了,而且挖了半罐头瓶子蚯蚓。把蚯蚓挂在钩上,弟弟拎起钓线轮起来,用力地甩进江里。他长得比我高,也比我结实,鱼线甩得也比我远,至少有六七十米。眼看着铅坠儿带着钓线朝江心飞去,划下一道漂亮的弧线,一头扎进水里,砸起一朵朵洁白的水花。等到把几盘钓线全部甩完,随后拉紧,系在插在岸边的柳条棍儿上,各自点着一支烟,一边吸烟,一边等待鱼咬钩。

一支烟还没抽完,弟弟突然跳了起来,抓起身边的抄罗子飞快地朝下游跑去。我马上明白有鱼咬钩了,也赶紧随着跳起来,朝下游跑去。

咬钩的是最下游的一盘钓线,眼看着柳枝上挑着的几片绿叶在使劲地摇晃,十分招摇。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弟弟已经开始往岸边拽钓鱼线了。看我赶到,他把鱼线交给我,随后挽起裤腿,拿着抄罗子趟进江水里。

鱼快要被拽上岸时,也是最爱跑鱼的时候。见到鱼,尤其是见到大鱼,所有的钓鱼人心理都会发生变化,性情变得急躁起来,恨不能立刻把鱼拽上岸来,结果往往适得其反——钓鱼人的一时性急,给那一心想要逃命的鱼创造个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趁机激烈地挣扎,往往会挣脱鱼钩,侥幸得以逃脱。

这一点很好理解,鱼临近岸边,知道危险的临近,开始更加猛烈地挣扎。而这工夫,岸上的钓鱼人见到了鱼,也更加使劲儿地拽着钓鱼线不肯松开,一心想着赶紧把鱼拽上来。结果钓者和被钓者同时用力,加大了水的阻力,往往不是把线拽断,便是折了鱼钩,也可能会把鱼嘴钩豁。而对鱼来说,在这样一个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即使受了一点伤,总比送掉性命要强百倍!

由此可见,任何一种动物生来都具有着一种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一点也不比人类差!

可这次我似乎想错了,钩上的鱼特别老实,既不使劲儿地挣,也见不到它露头,一直深藏在浑浊的江水里,只见钓线从江水里钻出来,忽左忽右地来回摆动。当我刚拽鱼线时,已经知道钩上的鱼不小。可像这样大的鲤鱼,不该这样老实呀,早该起浮或者在江面上欢蹦乱跳了,怎么会距离岸边只剩下十几米远,仍然看不见鱼呢?我当时不仅怀疑起来,咬钩的到底是不是一条鲤鱼,莫非是条大怀头?直到距离岸边还有几米远的时候,才看见钓线开始逆水朝上游斜去,我终于放心了,钩上确实是一条鲤鱼,别的鱼咬钩后,绝不会带着钓线朝上游斜去。

我一边往岸边拽线,眼睛一直紧盯着鱼线出水的地方。这工夫,弟弟一直双手擎着抄罗子,站在没到他小腿深的江水里,紧紧跟随在钓鱼线的后面,一步不落。在距离岸边只剩下三四米远的时候,终于发现一道暗影出现在水下,只见弟弟把抄罗子插进水里,往前追赶了两步,猛地把抄罗子往上一端,一条金黄色的`大鲤鱼被抄上来。

这一条鲤鱼确实不小,足有八九斤重,正在抄罗子里拼命地挣扎,似乎想要把抄网撞破,再返回江里。可是到了这会儿,一切都已经晚了。只见弟弟把那条鲤鱼端上岸边,把抄罗子放下,开始倒腾弄乱的钓鱼线,为一会儿甩钩做好准备。而我则把刚刚钓上来的鲤鱼从抄罗子里拎出来,给它戴上笼头,另一头系在一块长条石头上,扔回水里养着。

那条鲤鱼刚才挣扎得太厉害了,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动不动地躺在浅水里,只有鳃板还在不停扇动。它在那里躺了好一会儿,才朝深水游去。

钓上来这条大鲤鱼后,连着又钓上来三条鲤鱼,每条也都在八九斤。这工夫,在我们上游钓鱼的那几个人却消停了下来,再没有鱼咬他们的钩了。也难怪了,他们的钓线甩得比我们近多了,顶多也不过四五十多米远。那几个人看看实在钓不到鱼,刚过中午便收拾钓具回家了。

红日西坠,天色近晚,等到紫黛色的暮霭笼罩了整个黑龙江面,我们已经钓上来九条鲤鱼。除了早晨钓的那条两斤多重的小鲤拐子以外,还有一条四五斤的鲤鱼稍微小一点,其余的七条全是八九斤重的大鲤鱼。

钓鱼的“孬头圈”离村子将近十里地,再加上当时江水又特别大,来时走的全是山路,挑这么多鱼爬山,还不累半死呀!正在为怎么才能把这些鱼弄回家而发愁时,只见一只“马嘟噜”(黑龙江边的一种小型机动渔船)突突地从下游驶上来。看见我,开船的渔老大把船往岸边靠了靠,大声地问我:“回家吗,陈老师?”我连忙回答说:“回家!”

听说我要搭乘他们的马嘟噜回家,渔老大赶紧收束了油门,把船靠到岸边。收拾好了钓鱼线,把钓的九条鲤鱼从江里拽上岸,连渔老大都大吃一惊,不信地问我:“这些鱼都是你们哥俩钓的?比我们一天撒网打的还多呢!”

他的话可能有点太夸张了,我们钓的鱼再多,也不可能有他们放淌网打的鱼多呀!见我不相信,渔老大把装鱼的舱盖掀开:“你自己看吧,到底我们打的多,还是你们哥俩钓的多?”我探头朝舱里看了一眼,两个专业渔民一天打的鱼,还真赶不上我们哥俩一天钓的鱼多呢!

江边的狗尾草散文篇六

周末,应朋友相邀,到遥香云绿生态茶园参加笔会,虽值深冬,但翠绿的茶叶下,不时地点缀着几根枯黄的狗尾草,弯着长长的身影。

小时的故乡,原野上长满了狗尾草,那一穗穗蓬松的茸毛,密密扎扎,风儿过处,茸毛轻摇,如一湾浅月……我家也承包了队里的茶园,那是我们兄妹们年年的上学费用,每每母亲把我放在茶叶的行间,我一个人看到她们忙碌地摘着茶叶,我一边无聊地扯着身旁边的狗尾草,放在手里玩,有时又放进嘴里,尝试着是否会有一丝甘甜,还会时不时地哭喊一阵,可没人会来到我身边,常常在太阳落山的黄昏,在天地一片金色中,母亲或姐姐把熟睡的我从地上抱起,而我身上、嘴上都是“断了翅”的狗尾草。

到城市工作后,就很难看到狗尾草了。

记得上次周末,小妹从故乡归来,我偶看到小妹的微信:“多希望我不再是谁的谁,多少年了,没有象这样陪在妈妈的身边,就象小时候偎依在妈妈的怀里,只做她的小女”,还配了一个图,是在一片浅蓝的天空下,狗尾巴草一直绵延到好远好远的山边,远了,依然仍是醒目……我突地觉得心灵为之一动,是呀,那儿时的狗尾草还如往昔,可我们却不能再回到过去,我们也有自己的儿女,一天天忙着自己的事业,穿梭在城市中的角角落落,哪还有心思去看一下什么狗尾草呢!也好多次想将母亲接来城里定居,可母亲故土难离,不愿跟着我们在城市,她还是属于那片有狗尾草的'天地。

而我一转身却突地发觉我不仅是快错过一个秋天,而是错过了半生似的,坐在电脑边,多希望再有时间去看看荒野上的狗尾草,那不仅仅是对儿时的眷恋,更是对母亲默默的挂牵!

故乡那漫山遍野摇曳的狗尾草啊,你依然茂盛如昔,是不是在执着的年复一年地召唤着象我一样在外的游子呢!?我特地查了下,其实狗尾草也是花类,只不过因为长势不太好的原因还是什么,一般都不被大多数人提起,但是它的花语也正如它的存在一样,狗尾草是“默默无闻”的意思,只是那不为人知的忧伤,无声无息的爱犹如狗尾草年年疯长!

江边的狗尾草散文篇七

无人知道狗尾草是如何被种植———在乡村,在荒漠,甚至在城市,在所有人童年的记忆里,它们无处不在。

其实它们的尾巴在夏天就已经长出,只是当秋天压弯了它们时,才被人们注意。这隐藏着什么暗示吗?我想了想,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狗尾草从视线里消失时,一年将尽,但有人会回忆那些狗尾草:它们从真实而芜杂的背景中被分离出来,明亮而摇曳,是心灵的一部分。

某些植物

某些植物在秋天开花。

这仿佛不合时宜———它们为什么放弃了春天?

动物们,包括人,好象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但是,这些在秋天开花的植物一代代繁衍下来了。而且完全可以推想,它们在地球上出现,第一次在秋天开花时,地球上还没有人。

不过,它们更多的不过是一些野草,多余,却又必须;无人注意却又重要。

江边的狗尾草散文篇八

前不久,一位原荒友(北大荒时战友的别称)因事出差到我们上山下乡的地方,并带回了娜斯托娃大婶于去年初夏因终年积劳成疾不幸病逝的消息。这一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噩耗,霎时令我潸然泪下、心潮翻腾,长久地难以平静。

思绪将我带入40年前的那个初秋时节,我与另外两个战友奉命到黑龙江江岔子里将夏天在此所割牧草垛成堆儿,为牲畜越冬做准备。这次的宿营地临时确定在当地的一个公社生产队,负责接待的是位透着关东汉子豪爽性格的中年人刘队长,他直接把我们三个小伙子具体安排在一户本为俄罗斯后裔的人家。因这家只有母女二人房子相对宽绰,女主人就是娜斯托娃大婶和她的独生女儿托利娅。

娜斯托娃家位于江东西边的屯子口上,这是一幢被篱笆墙环绕其中的三间茅草房,虽然屋里摆设很简陋,但收拾地干净整洁。当我们来到娜斯托娃家时,她就象一位慈母迎上前来用亲切但不很标准的汉语说:“孩子们,你们能够来到我的`家里,大婶我很是高兴,你们千万不要太拘束,把这儿当成你们自己的家吧……”。大婶的一席话宛如和煦的春风,寥寥数语便缩短了彼此间的距离,仅存的一点陌生感片刻间便消失了。

大婶很快地将我们的行李安放在闲置的东房里,接着又娴熟地收拾整理一番,随之大家也就有了一个临时的栖身之地。

此时天边的火红色晚霞正悄悄的在小兴安岭山脉中缓缓地落下帷幕,江鸥及各种野鸟也纷纷飞进茂密的森林。娜斯托娃大婶见天色不早,又马不停蹄地要为我们准备晚饭。这时忽然从院子中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们不约而同的向窗外望去,只见一位十七八岁的浓黑头发、褐色的大眼睛、皮肤白晰的小姑娘象一只燕子般欢快地飞进来。大婶刚一回头,姑娘一下子搂住了大婶的脖子。大婶赶紧告诉她:“托利娅,咱们家刚刚来了三位兵团战士,他们就住在东房呢”。我们这才知道大婶的女儿回来了。大婶摆着手叫我们:“孩子们,快过来呀!我女儿托利娅回来了”。

托利娅乍一见我们三人都是清一色的小伙子,下意识的低头腼腆地一笑,很快又躲在大婶身后,那神态多少还包含几许东方少女见到陌生男人时的羞涩和矜持。她忸忸怩怩地低声说:“欢迎你们来我家”,声音小得象只小蜜蜂。说完这句话,似乎再也没有别的话题可谈了。作为这次外出执行任务任临时负责人的我心怀一腔感激之情说:“您看我们这一来,给大婶您家里头添了不少的麻烦”。大婶听了连忙摆摆手,嗔怪地说:“这话多见外呀!哪里象一家人说地话呢。五六十年代,中苏两国人民可亲近了,每天边民都在黑龙江两岸南来北往象串亲戚一样。你们刚来还不了解这地方的风土人情,我那阵子还当过翻译呢”。口气中满含对往日美好岁月的深情回忆。

住在娜斯托娃大婶家,我们双方间的友情与日俱增,真好似生活在一个十分和睦的家庭里。后来,在大婶断断续续地唠家常中,得知她的丈夫祖藉曾是河北某县的一位农民。四十年代家乡闹水灾,横下一条心闯了关东,不久又辗转至原苏联远东城市海参崴干起了修木筒的行业。在那里有幸结识了正处于豆蔻年华的她,那时的大婶就象西伯利亚春天里一朵盛开的奇葩,引来无数采花的蜂蝶,可他偏偏在众多的追求者里选中了这位憨厚朴实的东方大汉。解放以后夫妻携幼女一同返回祖国,娜斯托娃经有关部门批准加入中国藉,不幸三年前一场大病夺去她丈夫的生命,如今只剩下母女形影相伴。

转眼间外出已近一个月,连长捎信命我们返回连队。记得分手那天,娜斯托娃大婶和女儿托利娅把我们送出很远很远,走了好长一段路再一回头凝望,见母女俩的身影仍在料峭的寒风中久久伫立着……,如今大婶与我们永别了!我从内心深处遥遥呼唤着:“亲爱的大婶,您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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