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8175079
时间:2023-12-29 17:29:13
上传者:雅蕊优秀作文要有独立思考的能力,能够通过对问题的深入分析和思考,展现出作者的个人见解和独特观点。接下来请欣赏一些优秀作文范文,希望能够给大家带来一些启示和思考。
本站:文章构思新颖,以画面的描写展开回忆,渲染了三幅动人的情境,可谓情致细腻。下面我们一起看看这篇《记忆中的小姥爷》。
临近一个十字路口,奶奶轻声叹了口气,道:“你小姥爷去世了,就在三天前,已经入土了。”霎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甚至感觉不到天上的大雨、马路上汽车的鸣笛声,就连身旁走过的行人也好像淡化了。渐渐地,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几幅泛黄的画。
“在一个窑洞之中,站着一位驼背的老人,他穿着一双破布鞋,牙齿泛黄,白发苍苍,但是他那双看似浑浊的双眸却依旧闪烁着明晰坚毅的目光,他那双宽厚的手掌使人感到一股如同大海般的博怀,他那微笑着的面庞,看起来那么地平易近人。而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此刻小男孩面对着老人,亲切地喊了一声:‘小姥爷!’”
“一片玉米地里,小姥爷抱着小男孩在其中漫步,摘着一个个金黄的玉米。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半截脑袋的玉米,小男孩忍不住伸出双手去触摸、感受那一抹金黄,去摘下那一株玉米。看着唾手可得的玉米,小男孩激动地说:‘再抱高些,再抱高些!’听到这儿,小姥爷便使足了浑身的劲,将小男孩抱得老高,两个人渐渐融入了那一抹金黄里……”
“天空在咆哮着,下着倾盆大雨,地上的植物都聋拉着脑袋,仿佛在害怕中又透露出一点哀伤。在一座山坡上,几十把漆黑的雨伞在黑压压的人群上静静地矗立着。在那群人之中,有着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有着五十多岁沉稳的中年人,也有七十多岁年迈的老人。但,此时此刻,在他们的脸上,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几颗晶莹的水珠,只是不知那是泪珠还是雨珠了。在他们身前,摆放着一座灰白的棺材,而小姥爷,便静静地躺在其中,一动不动……”
几幅画在我脑海中慢慢褪去,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它原有的样子。只是,对我来说,那幅画、画中的棺材却成为了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曾经的小男孩再也看不见那坚毅的目光。灰蒙蒙的天,似乎没有悲伤,望着脚下的路途,我想前进,却感到脚上带着千斤重的珈锁,没了那双宽厚的手掌,仿佛永远也走不到路的尽头。
夜晚,小姥爷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对我笑着,他的笑还是那么平易近人。我想伸手抓住他,可老人却离我越来越远,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他还是离开了,而我却醒了。望向窗外,风停了、云散了、雨住了。几颗星星显得那么诱人,而在那之中,有一颗最闪最亮的星星,我望着它,嘴角浮现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临近一个十字路口,奶奶轻声叹了口气,道:“你小姥爷去世了,就在三天前,已经入土了。”霎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甚至感觉不到天上的大雨、马路上汽车的鸣笛声,就连身旁走过的行人也好像淡化了。渐渐地,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几幅泛黄的画。
“在一个窑洞之中,站着一位驼背的老人,他穿着一双破布鞋,牙齿泛黄,白发苍苍,但是他那双看似浑浊的双眸却依旧闪烁着明晰坚毅的目光,他那双宽厚的手掌使人感到一股如同大海般的博怀,他那微笑着的面庞,看起来那么地平易近人。而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此刻小男孩面对着老人,亲切地喊了一声:‘小姥爷!’”
“一片玉米地里,小姥爷抱着小男孩在其中漫步,摘着一个个金黄的玉米。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半截脑袋的玉米,小男孩忍不住伸出双手去触摸、感受那一抹金黄,去摘下那一株玉米。看着唾手可得的玉米,小男孩激动地说:‘再抱高些,再抱高些!’听到这儿,小姥爷便使足了浑身的劲,将小男孩抱得老高,两个人渐渐融入了那一抹金黄里……”
“天空在咆哮着,下着倾盆大雨,地上的植物都聋拉着脑袋,仿佛在害怕中又透露出一点哀伤。在一座山坡上,几十把漆黑的雨伞在黑压压的人群上静静地矗立着。在那群人之中,有着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有着五十多岁沉稳的中年人,也有七十多岁年迈的老人。但,此时此刻,在他们的脸上,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几颗晶莹的水珠,只是不知那是泪珠还是雨珠了。在他们身前,摆放着一座灰白的棺材,而小姥爷,便静静地躺在其中,一动不动……”
几幅画在我脑海中慢慢褪去,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它原有的样子。只是,对我来说,那幅画、画中的棺材却成为了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曾经的小男孩再也看不见那坚毅的目光。灰蒙蒙的天,似乎没有悲伤,望着脚下的路途,我想前进,却感到脚上带着千斤重的珈锁,没了那双宽厚的手掌,仿佛永远也走不到路的尽头。
夜晚,小姥爷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对我笑着,他的笑还是那么平易近人。我想伸手抓住他,可老人却离我越来越远,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他还是离开了,而我却醒了。望向窗外,风停了、云散了、雨住了。几颗星星显得那么诱人,而在那之中,有一颗最闪最亮的星星,我望着它,嘴角浮现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公众号:曲一奏雅。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在今天这个互不信任的社会时代,已成为了家长告诫孩子的警世恒言,好在在我成长的70年代初父母就没有这样叮嘱我,于是乎我就有了许多关乎陌生人的美好记忆和温暧。
一、艰难捎我上学的小哥。
念初中时,因为家与学校的距离较远,住校的我双休日返校需步行一、二十里路,特别是我们那年代是要从家里带大米交学校食堂的,故隔几周就得一手提一小袋米,另一手得提两罐头瓶子菜。
那时我出了门,到了大马路上,就会密切关注往来的车辆,看到是往学校方向走的我会主动招手,然后央求:“可以带我一程吗?”在我印象中,尽管都是陌生人,可拒绝的概率是很少的。而我以这种方式坐过摩托车、拖拉机、小三轮、大货车、自行车,距离或远或近。
可在他滑过一段长长的下坡时,也许是方向盘没握稳,车连打了几个趔趄之后,把我狠狠地甩了下来。小小年级的他吓得急忙下车问我怎么样,得知我手脚刮破了皮后,他很愧疚地说着对不起,急忙帮我拾掇散落在马路中央的米和菜,然后继续驮着我,并执意转路把我送到学校门口,更让我意外的是,他把口袋里仅有的五元钱硬是塞给了我。
二、黑夜里给我温暖和力量的大叔。
我清晰地记得那是高二那年的端午节前一天,学校放假,因为节日人多,火车晚点,到朱亭站已是晚上9点多钟,下车的人流各奔东西。
等到朱亭渡口时,漆黑的夜幕下,只剩下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和我了,而渡船也早已停靠在对岸休息了。中年男人足足用了半个小时,也用尽了力气叫喊着对岸,船终于开过来了,而我则坐享其成地跟着过了河。
上岸后,是一段三公里左右的乡村马路,我一路小心翼翼地保持一定距离地尾随其后。在这寂静、冷清的夜里,前面这个男人让我有隐隐的害怕,但更多的是他又让不再那么惧怕这浓黑的夜。每到一个分叉路口,我又担心他会走与我不同的方向。幸运的是,他陪我一直走到了离我家不远的最后一个分叉口。
多年来,夜幕下那个高大的身影一直萦绕在我的记忆中,如果没有他,当时朱亭街上举目无亲又手头拮据的我不知会如何捱过那个夜晚;如果没有他,黑暗中那几里路,我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心惊胆战地走完。是他一个陌生人不经意中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勇气、给了我力量。
三、危急时刻挽救我身家性命的“疯女人”
在湘潭求学时,有次下了火车后,我看着火车尚未启动,便匆忙趴下去想钻到对面去。当我的头刚伸进去,突然后面有人用力扯着我的脚,我奇怪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个衣衫褴褛、疯疯痴痴的女人。她着急地指着火车轮,原来火车已经缓缓启动了。
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她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的用力拉扯,我年轻的生命恐怕就在那一次香消玉损了。我无法知道,这样一个“疯女人”,怎么就能及时地观察到这一险象,并且能如此迅速的反映过来,还能作出正确的施救措施?等我惊魂未定的爬了月台,她已走出很远。我唯有向她远去的、褴褛的背影深深鞠一躬了。
多年来,每当看到新闻里寻找多年前帮助过自己的某个人的报道时,在我的心底也无数次萌发过寻找这三个陌生人的念头,但人海茫茫,又时隔多年,想必要找到是不可能了。心里只能深深地想对他们表达谢意:谢谢你们,你们有意、或无意的善举一直在影响着我要与人为善,在激励着我要珍爱生命;我也一直在默默为他们祈祷:好人定能一生平安的。
近日下乡,到了曾经合作医疗发源地乐园村,当年的赤脚医生已满头白发,几个老伙伴相见,激动的泪水不由自主直往下流,回顾着往日的辉煌和那一起工作的日日夜夜。
赤脚医生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的特殊职业,就是拿起听诊器可给当地百姓治治小病,挥起锄头可挖田种地,靠挣工分过日子的农民。
赤脚医生队伍是由当地个体老中医,而其中的大部分是经过一到三个月医学知识培训的年青农民组成。那些年不时有省市医学专家来乡下开办培训班,在老家不远的地方还办了一所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培养一些农村实用人才。那时不少大学生毕业后到乡镇卫生院或所甚至到卫生室工作,也肩担着培养赤脚医生的重任。
有少数人则是糊里糊涂就当上了赤脚医生。我的一位同事就有这样的经历,他前一天还在家种地,第二天就背着保健箱跟着师傅走乡串户看病了,师傅指示他给病人打一支退烧的小针,他不知应打在什么地方,也没问,就在病人的肚子上打了一针,老师傅见了就是几巴掌打在他头上,当时的他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呢。后来到医学院学习了几年才当上正规医生。
在我的记忆里,我老家最早大队的卫生室里是一名姓王的男医生坐诊,夏天穿着长袖的白衬衣,黑裤子,裤脚挽起老高的,他人个子不高,瘦瘦的,一天到晚忙过不停,和来看病的村人说说笑笑,似乎是一家人一样,年纪大点农民他几乎叫得出来名字。
有时看到王医生背起医疗箱去人家里看病,有时上山采药,全大队的山山水水都有他的足迹。尽管那时候都叫赤脚医生,可我从来没有看见他打过赤脚,也没人见他下田种过地。
当时大队卫生室就在学校这边,条件十分简陋,只有三间房子,几个药柜,都已很破旧,柜子里放着不多的药品,一张诊断床,白色的布都发黄了,皱巴巴的。诊疗设备只有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表等简单的三件。队里的人们却很信任他,每天到卫生室看病的人多,大人的说话声,小孩子的哭闹声,还有隔壁加工厂的机器声,使这个贫穷的小山村充满了一线生机。
赤脚医生大多没念过多少书,大字识不得几个,但治小病的土方土法还是比较多。那时针灸、中药是主要疗法,西药用得很少,更难看到打吊针的了,像青霉素类药物在当时是比较珍贵的,一般农民也用不起。那些年代,每到中草药收获的季节,学校会布置采收中草药的任务,如金银花、陈皮、蜈蚣等等,等到了毛爷爷“五七”指示发表的纪念日一起送到卫生室。
记得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刚参加工作,那时的传染病多,在住院病在乡镇近百分之五十是传染病,在传染病防治的季节,赤脚医生弄一些中草药煎了给学生喝,给娃娃们打预防针。据老师傅说,那年代农村百分之八十的预防保健工作是赤脚医生完成的。经过几十年的努力,现在传染病已比较少见,大部分基本绝迹,现在的年轻医生好多没听说过。这些都有赤脚医生的功劳。
赤脚医生尽可能用一些简单的办法治疗一些常见病,现在还记得有一几句顺口溜,“感冒发烧,阿司匹林三包,多喝开水,少吃辣椒”,就是现在对普通感冒也有效的。过去的感冒主要是口服药,很少输液,可现在不少人认为打吊针才好的快,好像自己患的病自己做主,弄的.医生不好办,不然病人就说你服务态度不好。
当年赤脚医生使用的稀奇古怪的方法,不少现在仍在沿用,有的是祖辈传的,有的是他们发现的,经济实惠,好多年后专家才发现这些土法子治病的部分原理。有一次,一位年轻人面部患了皮肤病,在大医院用了几百元也没治好,我就用老赤脚医生教我的一个小单方给他治疗,结果花了三角五分钱,不几天就好了。
刚参加工作时遇到一名姓周的老中医,他是跟师学的医,记忆力好,开始在卫生室、卫生所工作,后来因医德医术好就调到卫生院工作,在当时算是名医,百分之八十的门诊病人是他的处方,因他年纪大,每次接一位新病人时,第一句话总是说:“娃啊,哪儿不舒服?”记得有一次他病了在病床上输液还在坚持为病人看病。如今周医生早已远离我们而去,但当地乡亲们还时常念起他。在山里还有许多高人,其中有一位当年的赤脚医生至今仍在村里工作,经过几十的努力,还写了一本有关中医中药的专著,并受到国内知名专家的好评。
四十多年过去了,在农村卫生室见到的许多当年赤脚医生还在坚守村里,并代教或培养一批年轻人,守着当村医的清贫,继续在为当地百姓服务,只是现在的工作条件大有改善,工作的重点是以防病为主。我时常在想,小医生当不了大医生,大医生也当不了这小医生,只要找准自己位子,也是能为人民做一些有益的事情。
不大的农家院落,古朴的黑瓦白墙,多姿的花木植株,绘成一幅别具韵味的小院风情画。每当天气晴好时,钟爱书法的姥爷总会在梨树下的桌案上铺一张宣纸,伏案临帖。风中带着丰腴的花香,一会便氤氲满院,雪白的梨花如玉似雪,细碎的阳光在春的枝头,一派春光旖旎,鸟语花香。阳光无声地抚上宣纸、毛笔、石砚,为那安详的身影镀了一层金。
小小的我总喜欢远远站在院落一角静静地观赏这初春的美景。微风吻过薄如蝉翼的宣纸,伴随着沙沙声,它们不安分地摇摆着身躯,似乎想要飞上梦中的那片晴空,只见姥爷的脸上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用瘦弱的手轻轻拂去纸上的落花,又将一把精致的镇尺小心翼翼地压在纸上。我呆呆地注视着,花树下,穿一件洁白麻布衣的老人被墨香和花香环抱,似一幅古色古香的画。
姥爷侧头看到如痴如醉的我,脸上的笑牵动着浅浅的细纹。他向我招手:“快过来,姥爷教你写字。”我欢喜着蹦跳地跑过去,如一只乖巧的猫儿待在他的身边。姥爷慈爱地笑着,缓缓抓起我的手,一面教我握笔姿势,一面详细讲述基本要领。我的目光就停留在姥爷那缓缓移动的手上,父亲的手壮硕有力,母亲的手细腻圆润,而眼前的这只手,它如一段饱经沧桑的竹子,那突兀的青筋犹如一道道暗河。姥爷握着我的手书写着,那柔软的感觉在心中蔓延。侧头凝视着姥爷的脸,岁月在他清瘦的脸上留下痕迹,两鬓已有了斑白的碎发,此时的阳光填满了他脸上深深浅浅的沟壑。姥爷停下笔,示意我别分心,我忙收回目光,专心感受。纸上的字慢慢显现,当时的我不懂书法之妙,只是一味说好,姥爷听后,脸上露出自豪之色,笑说:“人如字,虽会被边边框框禁锢,却永远不能弯曲了脊梁。”
再回到小院已是两年后了,西风下,老人安静地坐着,从前合身的雪白布衣如今在他细瘦的身体上显得宽绰了许多。他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墨宝,然而病痛使他再无下笔之力。干冷的风呼呼地刮着,挂在屋檐下被晒得发白的灯笼抵不住风的摧残,仓皇躲避。随着沙沙声,宣纸如仙人洁白的衣袂,随风而舞,姥爷浑浊的瞳仁中闪过一丝担忧,忙蹒跚着步子收拾好笔墨。洒了金粉的纸上蒙了一层尘土,而他却如得到万贯珍宝,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收整入匣。一双竹枝般的手坚定地扶住墙根缓缓站定,单薄的身体竟如一堵足以砥砺风寒的墙。
后来,姥爷走了,带走了一院墨香。我时常想,或许他便是九天谪仙,离去时不留一丝痕迹,只留下宣纸上他书写的一方方汉字,个个铮铮有力,从不会因为其他而弯曲脊梁。
我的姥爷名叫夏吉良,家里的长辈都叫他“和子”。姥爷是个退伍老兵,退伍后就开启了他的老年生活。
我的姥爷是个名副其实的“新闻迷”。他对新闻的痴迷,怕是在整个威海市都数一数二。自从我记事起,他总是坐在电视前,双手紧紧握着摇控,聚精会神得看,有时还会自言自语。不用问,姥爷一定是在看新闻了。
每年寒暑假,家里常就会变我和姥爷的“战场”。我身披“战袍”,带着“面罩”,全副武装,姥爷两手拿着“大宝剑”,真神气!“三,二,一,开始!”随着妹妹一声令下,我们同时向静静躺在桌上的遥控器冲去,这遥控仿佛知道危险即将到来,随着桌子的晃动跳起了舞,好像再说:“放过我,放过我!”“哈哈,今天我看新闻!”抢到遥控器的姥爷像个小孩一样开心地蹦蹦跳跳,又急忙打开电视,继续今天的热点新闻。
听姥姥说,以前啊,家里还没有电视,可这也不能阻止姥爷看新闻。即使每天再忙,也要跑几里地去附近村有电视的人家看新闻。
姥爷,不仅是个“新闻迷”,对戏曲也很着迷。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姥爷就打开电视和收音机,规规矩矩的坐着,像一个听话的学生,每到精彩的`高潮部分,他便忍不住心中的兴奋,蹭的一下突然跳起来,眼睛瞪得像乒乓球大小,生怕错过了某些精彩瞬间,有时还会情不自禁的哼上两句。每当广告之余,他便会拿出他的“东方红”收音机播放他最爱的黄梅戏,生怕错过一点可以欣赏戏曲的时间。姥爷是个不折不扣的戏曲迷呀!
这就是我的姥爷。现在新闻和戏曲已经成了姥爷生活的一部分。因为长期观看电视,姥爷原来高高的鼻梁多了副眼镜,希望姥爷在享受新闻和戏曲给他带来乐趣的同时,也爱护好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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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题记。
你是美丽的神话,磅礴的史诗;你是动人的乐曲,紧绷的琴弦;你是朴素的故事,不朽的传奇。你从远古走来,你向未来奔去,你用你绚烂的文笔,在这美丽的世界上留下绚烂的篇章——“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你,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更加的了解了你。岁月就如同一只手,把我轻轻地牵到你跟前。同你一起,邂逅那美好的黄昏,看着各种梦境。我为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凄婉爱情而感伤,我为贾、王、史、薛四大家族的衰亡而叹息,我为李清照“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雄心壮志而叹服,我为屈原投江而愤慨,为唐玄宗晚年贪图享乐使唐朝走向衰亡而惋惜……如同看着电影一般,你将你的魅力展现在了我眼前,令我目不暇接。
你陪伴着我成长,你让我懂得了很多。是你,想让我成为更优秀的人。有你在,我就不孤单。
是的,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我耳畔。当我疲倦时,你会醒我的脑;当我想要放弃时,你会鼓励我;当我迷失方向时,你会照亮我的路;当我哭泣时,你会擦干我的泪;当我开心时,你会陪我一起响亮的笑。你是我的宝,你一直在我的记忆中,从未离开过,也永远都不会离开。
留在我,文学。我会一直珍惜你,也会继续爱你。
我并不感到突然。
知你重病卧床近两年。
心中仍是伤痛不已。
眼里仍是泪水如泉。
往事历历清晰浮现。
我们相识仿佛就在昨天。
那是二零零八年。
论坛朋友聚会郑州。
相约结伴游览太行山。
百忙之中,你用周末。
赶来郑州与大家相见。
我到楼下迎接你。
“一见如故”正是同感。
身体壮实,笑容满面。
是你给我的第一印象。
言语不多,句句真诚。
让我愿意和你无话不谈。
二零零九年,朋友再聚。
重逢就在美丽的春天。
十丈洞,四洞沟,白虎潭。
我们一路欢歌笑语。
徜徉在赤水秀丽山水间。
还记得,有一回。
女士们把背包全挂上你的肩。
简直就像被五花大绑。
可你依旧笑着,任劳任怨。
同伴夸你就是活雷锋。
我明白,珍惜友情是你的心愿。
二零一零年,刚刚进入秋天。
“月亮家族”三元老。
相约一起去坝上看草原。
忙于工作的你无法陪伴。
却不辞劳苦为我们接站。
快乐旅行让我们忘记了一切。
电话中才得知你一直在挂念。
千叮咛,万嘱咐。
一定让你尽尽地主之谊。
表达对好友的心意一片。
兴隆古寺,赵州桥畔。
你全心陪伴在我们身边。
短暂的相逢仅仅三次。
友情的深厚从未间断。
还记得,当我沉浸伤感中。
是你开导我直到更深夜半。
一次次推心置腹的交谈。
是你给我鼓励和安慰。
那些话语曾经深深感动着我。
我认定:你是我的知心好友。
我们的友谊必定天长地久。
天意弄人?还是老天无情。
退休不久的你,躺在了病床上。
腿疾恶化,无药可医。
于我,这是多么残酷的消息。
远隔千里,总想着去看你。
电话里,说好了要去看你。
无奈琐事缠身。
更害怕看到憔悴的你。
从不失约的我,终于失约了。
你走了,静静的走了。
遗憾永远留在了我的心里。
奶和糖是生命最初的味道,最让人念念不忘的味道,在遍尝了尘世烟火烧就的主菜之后,始终停留在记忆深处的仍是那承载着纯真和乡情的童年香气。
初次的相遇,是在一棵粗大的苹果树下,懒洋洋的太阳透过茂密的枝叶在草地上投射出斑斑点点的阳光,你站在树下,仰着头,张开的五指上跳跃着阳光,“喏,你叫什么名字?”就连笑容也沾染上了阳光的粒子。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流淌在两个小小的孩童身上,苹果树粗大的枝蔓遮住了我们小小的身影。
这是我们的初次相遇,两个天真无邪的孩童谈着大人们不懂的天真言语。
你。一个笑容中有着阳光粒子的男孩在我的世界轻轻划下一个弧。
童真的我们有着太多的天真无邪的言语,苹果树成了我们友谊的见证,光着脚丫把身体藏在茂盛的树叶中,听着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沙”的摩擦声。你常会带给我一颗糖果,感受着糖果在嘴巴里溶化的丝丝甜味,看着你逆光的笑脸,那便是最纯真的童真了吧。
那时的我们无忧无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苹果树上度过的,直到夕阳染红了天边,远处传来农民伯伯吆喝的声音,两个小小的身影才勾着手指头,“明天见!”
明天见,明天见。夕阳在你身后织出一片绚烂,可我不曾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
因为父母的原因,我离开了生养我七年的故乡。甚至来不及与你道别。我并不喜欢城市中的生活,这里的阳光不如故乡的温暖。
我哭过,我闹过。但我始终不能回到我的故乡。我怀念,我想念。怀念故乡的一切,怀念你。想念故乡那棵茂盛的苹果树,想念你那带着阳光粒子的笑容,想念那童真的丝丝香甜。
想念像一只蜗牛,在岁月的阴影里,偷偷地爬过了高墙。
当我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已是三年之后。曾经茂盛的苹果树早已枯黄,皱巴巴的树干身上爬上了年轮的影子。
“罗佳,罗佳!”我站在你家门外叫着你的名字,语气中是三年不见的思念以及马上要重逢的喜悦。可我却不曾想到我等来的并不是你的人,而是你去世的消息!
两年前,你就已经去世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回到家中的,我甚至不相信你早已逝世,那个有着阳光般笑容的男孩会离开我!
然而,我不得不相信,因为那墓碑上清晰地刻着你的名字。原本脑海中清晰的影像逐渐变得模糊,渐渐黯淡、消失。
记忆中那个会给我带糖果然后笑起来很温暖的男孩在我记忆的色彩中留下一抹微白。那淡淡的微白的痕迹就像洒落在记忆之河的倒影。那童年的香甜气息仿佛还在鼻息间缠绕着。
站在低矮的坟前,我仿佛看到苹果树下有两个孩童勾着手指许下的承诺——明天见。身后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致童真时的我们。
如果,人这一生中非要留些什么在心中不可的话,就留些回忆吧。快乐的也好,悲伤的也罢。
——题记。
回忆如景。
“有些事过了就过了,有些人走了就不再回来了。”在生命中曾留下过足迹的人或事,也如此,过去了就不再重来了。但是,还是不情愿吧,或许,是不甘心?心里一直空荡荡的,想找些什么来补充,是回忆吗?是的。
回忆如景,将一切事物刻画在脑海里,心里,甚至眼前。即使过去了,但任留有一些东西,回忆,记录了这些东西。
回忆似歌。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我叹息。”我的生活正如歌词那样,一直一个人。即使最重要的人错过了,最绝佳的机会流失了,生活还是如此,但是,还是不舒服吧,活着,是太压抑?心里一直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想找些什么将石头顶着,是回忆吗?是的。
回忆似歌,将一切重担顶着,是心情愉快。即使曾压抑过,但仍觉得庆幸,回忆,编织了快乐。
回忆若梦。
是的。
回忆若梦,将一切快乐、悲伤重现。即使曾克服过了的困境,但任留有一些恐惧,回忆,巩固了勇敢。
快乐的、痛快的回忆,都应留些在心中,它能帮助你记起快乐的、克服痛苦的。
——后记。
曾经,这里是你我嬉戏的天堂,地上的石子似乎都被我们抚摸过,每一颗小草都接受过我们轻撒的露珠,还有,那高高的天,似乎被我们的欢笑所感动,显得更加蔚蓝。
曾记得,你喜欢沐浴在清风中,接受它的洗礼。曾记得,你喜欢在金色阳光照耀的柔软的沙滩上漫步。那时,我都会在你的身旁,为了那个曾经许下的愿望——让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我从不相信男女之间会有真正的友谊。因为他们的关系只有两种,一种是普通朋友,另一种是情人。但我竟然相信你了,也许是你坚定的眼神让我感动,也或者是我想创造出一种别人不能做到的关系。
我们常常来到山顶,你懂得好多的笑话,时常令我捧腹。你曾说过你应该是男的,而我应该是女的。因为总是你逗我笑,让我开心,又时常在我不高兴时安慰我,还常常带上你母亲做的可口美味,来当做我们的午餐。那时的我,可能真的赖上你了,就像我喜欢的风一样。
缘这东西,是不能凭主观能力去控制的,它让我和你从相聚到别离。但我会将这段记忆在风中晾干,然后,久久地珍藏。
窗外依然是大雪纷飞,我这才感到冬天来了。想把眼前的景和,融为一体。总想找到那最初的纯洁。
记忆中,那场雪在空中飘洒,像洁白的雪莲美丽而忧伤。它们轻轻地把整个世界拥抱,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感动啊!盈润的雪是那么的脆弱,稍纵即逝。
心竟被眼前的画面撩起一丝惆怅,但失落并不代表着无奈。灰色的阳光,也可以用信念去擦亮。冬天已经来了,那春天还会远吗?就算我们什么都失去了,但依然拥有着梦,拥有着永恒的信念,拥有着永远不会被磨灭的激情。
我满怀着渴望,洗尽了心中的污秽。我听见了那血液里的笛声,一朵朵百合缓缓绽放,那沁人心脾的芬芳啊!是生命的幽香,带动了雪花,也带动了我的思绪,在空中缠绕着,翩翩起舞,升腾出无限的幻景,这是充满希望的未来呀!
呵!记忆中的第一场雪,我的生命沐浴在一片洁白中。雪融化的水,浇灌着心中的激情与渴望。这一切我都会永远地珍藏。这花纯洁的吃语,这雪高傲的灵魂,恬守着生命中最初的贞洁和诺言。我深深地怀念那最初的感动和纯真,我会不停地追寻。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再次找到它们的,因为我拥有着对未来的梦,拥有着无穷的希望。
雪还在落着,风还在刮着,可我真的感到了春天的气息……。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周末,强烈的阳光有所收敛,云朵厚起来了,我没有晨跑,取而代之的运动是把菜地的草丛除掉。干旱期间的菜地没有了先前童话般的热闹,唯有野草趁机用极短的时间霸占了整个菜畦,迅速生长开花结籽,到今天我去除去它们时,它们已经完成的上帝赐予它的生命过程,留下它无数的生命延续,它的孩子----草籽!在它们面前,人类只有感叹,生命真的有奇迹。
晚上继续饭后万米走,疾走中,反常的.气候让秋后的田野上的蚊子死灰复燃,正是它们上潮的时间,一团团的蚊子在身前身后簇拥,一呼一吸间,竟能把蚊子吸进鼻腔,眼睛里也能淹死几个迷了路的蚊子,只见水泥路上散步的人们优哉游哉,一点也不在乎那些蚊子的横冲直撞。树上的夜蝉凄惨地嘶叫着,蹲坐在夜幕拉拢时的阔叶杨上唱着今天的小夜曲,“嘻.......呀.....嘻.....呀.....”
脑海霎时有一幕过去的景象闪现,宁静的小山村,一幢幢木屋依山而建,我家老屋前的院子前的禾场上,几株枣树围拢四周,夜蝉嘻嘻,一堆瘪谷子烟火燃起白白的浓烟,随着微微夜风摇晃着烟头,我们一家大小躺在竹床上,凉凉的竹床并排放好,我们分成两头睡好。偶尔烟头顺风吹到我这,那个呛味不仅赶走了蚊子,也让我们鼻泪汹涌,这时我们兄妹几个挠嚷起来了,大声唱起来“烟儿烟,去那边,这边狗屎臭,那边桂花香!”不知是说话的口风大吹走了烟头,还是风本来就摇曳不定,居然一唱就真的飘走了。那头的小哥哥呛得不行了,也大唱起来,不一会儿,就发展到肢体赶烟了。这时候,大人么就摇几下老叶蒲扇:“莫吵莫吵....”话音落下,呼噜声就又响起了,也许大人白天太累了。我们就只好看着天,明亮的月亮,团团的星星,一条银河从北到南看不到边,找着北斗七星,说起七仙女,唱起流传了不知多少代的儿歌:“七妹子,七支花,七个妹妹嫁老家,老家有棵桂花树,桂花树上喷喷香,桂花树下好梳妆;老家月光圆又圆,做块镜子照眉面......”唱着唱着,调皮像随着梦飘向了天上......
静静地立在那想起你的身影我的心在隐隐作痛。你老了。你是我们这里最大的树你包含了我的童年你的影子中有孩子们欢笑的声音有你的一切。高大的枝干是你的手臂在风中飒飒作响的叶是你的眼睛你粗壮而结实的中心促成了你的身躯你是如此的健壮我喜欢你我的朋友。夏天你的叶在风中轻轻飘荡天上的云朵是你的衬托。河里水静静流淌着在你的年华里一次又一次回转你还是蝉小弟的家黑夜里它一次又一次鸣叫你静静在月光下享受这场轻柔的音乐会时高时低月光泼洒在你的身上你醉了。
秋天,你成熟了,你是一棵银杏树,你的孩子,白果,从你身上掉落下来,静静躲在地上的叶子之间,我见状,小心地把它们捡起,细细观看。我的手是那样的轻,怕伤到你的孩童。你的叶轻轻地飘落下来,在空中忽左忽右,真顽皮!你的叶泛黄了,泛出了你的苍老,只剩下几片残叶在你的枝上摇摇晃晃,最后,一并掉落。你光秃秃的,没了生机,没了绿意,你老了。冬天的你,在寒风中,你依然站立在那,我不知道,你灰白的世界,到底有着怎样的孤独与寂寞。天空中飘起雪花,微小,多得我数不清,在温暖的被窝里,我想起了你,你的一夜将是怎样的孤寂,看着窗外的雪花,我流了泪,我想看看你,朋友。
不顾寒冷,匆匆忙忙去看看你,你泛上了白色的胡须,仿佛像一个在风雪中蜷缩着的老人。我的手伸出,我摸摸你粗壮的身躯,布满了沧桑。寒冷的月光照着你我,我感觉到了凉意,我默默地缩回手,一言不发地回了家,一夜间,全是你的身影。早上了,我迫不及待地跑去看你,你已银装素裹,披上了一层冬衣,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好像没了声响。我想,你不会冷了吧。我笑了,你却睡了。冰雪化了,春天来了,你我都迎来了又一个春天,瞧你,枝干上又冒出点点绿色,你醒了。树,我最好的友。谢谢你的陪伴。
谢谢你,让我在最好的年华里遇到了最好的你,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