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那个村庄(实用21篇)

故乡那个村庄(实用21篇)

ID:9332582

时间:2024-01-26 07:14:07

上传者:字海

优秀作文是语言文字的精华,是思想与情感的流露,值得我们去欣赏和学习。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优秀作文范文,希望能给大家提供一些写作的启发和借鉴。

寂了,我故乡的村庄散文

马年春节后,又开始了为柴米油盐而奔波的行色匆匆的生活,偶有闲暇的一个下午,我忽然想去看看自家麦田冬天的生长状况如何,于是沿村南面的小路步行至村东南已经废弃的水渠边。

这是一条环绕我们半个村子而过的水渠,不宽也不深,在大平原上一点都不起眼。它往南通白洋淀,往北蜿蜒曲折的通向南拒马河,水渠建成年代我无从知道,也不知道它灌溉过多少亩农田,哺育过多少代农民,只记得我小时候它就已经干涸了,除了下大雨,水渠里总是没有水。

水渠两侧是大片的麦子地,一冬无雪麦子很旱,一簇簇麦苗抵不过寒风和干旱的折磨早已经冻成暗绿抑或枯黄色,无奈的伏在地上,风吹过叶子沙沙作响,似在吟唱一首悲戚的歌。黄土龟缩在麦苗下面舔舐自己皲裂的伤口,极不情愿地和麦苗一起组成一幅冷色调的重墨淡彩的中国画,这是一个初学绘画者的作品,没有一点章法。

因为没有水,所以水渠就不能叫水渠,只能叫渠沟。以前沟里杂草繁茂,沟边碧柳成荫,白天下地干活的人们累了热了可以在这里休憩纳凉,倚树而坐或者选一片柔软而浓密的草地躺下来,用草帽盖在脸上,遮住柳树枝叶间流淌下来的斑驳的阳光,很是惬意而怡情。如果困了想睡,燕语莺声麻雀唱,蝉嘶虫鸣野鸡叫对于农民来说都不是干扰,因为我们从小就听惯了这样的声音,这些声音与微风合奏,是一首很好的摇篮曲,睡吧,劳累的农人。

渠沟流至村东边一片洼地形成了一个池塘,小时候的记忆里,池塘里有水,水面清澈如镜,足以映照天空的蔚蓝。池塘边有成片的芦苇,有不成规模零零散散的荷花。池塘另一边种植有大片的苘麻,这东西长成了有两米多高,茎杆细长叶子有巴掌大,种植密度和玉米高粱相近,是池塘边一道碧绿的屏障。秋后苘麻成熟收割后成捆地浸在水里浸泡一段时间后捞出剥皮,这种皮就是麻,可以搓麻绳织麻袋。记得小时候又一次在苘麻地里,本来从西向东穿过,到地里以后怎么感觉都像从南往北走,走出来后才确定确实在苘麻地的东面,上学后知道了这种情况叫做迷失方向。那时池塘不深,最深处也只到大人脖子那,水里有鱼,生产队养的,由专人看护不让随便下水洗澡。我和小伙伴们实在抵御不了夏日戏水的诱惑就学会了和看池塘老汉打游击,打游击的结果往往是被老人在我们下水后没收了背心裤衩,作为证据到我们家里告状,我们只有低眉顺眼偷偷摸摸光屁股回家了。

后来,池塘里的水渐渐变少直至干涸,还记得最后一次看人们在最后一小片只有膝盖深的水面撒网捕鱼时的情景,鱼儿时而跃出水面又沉重的落回浑浊的水里,似是最后的抗争,悲戚而无奈。自那次大规模围捕之后,池塘里再没有鱼儿跃出水面。再后来,池塘干涸,苘麻不再种植,芦苇不再生长,荷花不见了踪影。池塘整日裸露着黑色的皮肤在太阳下暴晒,在雨水稀少的季节龟裂成一张黑色的蜘蛛网,一些白色的贝壳青灰的田螺还有几只有气无力地青蛙似被网住的飞蛾,挣扎着躲避蜘蛛的袭击。最后,池塘成了取土区,谁家盖新房垫地基都来这里治理挖土,这里被挖掘机挖成深坑。不记得从哪一年起,人们生活中出现了很多垃圾,村东边的池塘开始成了垃圾坑。

那天,我刚开始走在乡间小路上时,心情轻松平和,还是有一点闲情逸致的,或许这是因为在家整理屋子时发现了一本多年前的文学杂志顺手翻阅几页,引发的一些年轻时关于文学梦想的思绪,唤醒了我沉睡多年的文学神经。我不敢肯定还有没有能力进行文学创作,只是想用久违的文学的眼光感受一下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和村庄,然后感慨一番,没准儿就会弄出两段不合规格的五绝七律或是打油诗来。然而,一路走来看来,我只能无奈地把刚刚蠢蠢欲动的几个文学细胞塞回自己那根混沌已久的神经让它们接着沉睡去了。

渠沟里,早已没有了柳树,那几排生长了几十年的柳树十多年前就被卖掉充作村委会的办公经费,能够看到的是所剩不多的几个黑漆漆的树墩。前些年县里在这搞农田水利建设,打机井埋电缆铺管道修砖路种杨树,路的两边种了成排的杨树苗,可是这些树苗不到一年就全不见了踪影,究其原因就是人们认为,这些不属于自己的树木长高了会遮挡阳光影响属于自己的庄稼生长,所以趁这些树苗没有长大时就结束了它们的生命。结束小树生命的方式多种多样,有直接折断的,有用刀斧砍的,还有的人在地里喷洒除草剂时直接给树苗大量喷药,管你生态不生态,别影响我粮食收成就行。所以现在的村外除了专门成片种植的林木果园,庄稼地里几乎没有一棵树。

原来碗底形的渠沟横截面已被人平整成了有棱有角的杯底形,这是为了在沟底能够种植更大面积的的庄稼。渠沟边沿的土多出被人挖走,挖得沟边的路很窄,路的边缘被雨水冲刷出许多豁口泥土随时可能接着往下塌陷而令路成为绝路。稍微宽一点的路边,也被人见缝插针地倒上一堆垃圾。这些离村子较远的垃圾,是村里人对自己院子大扫除时装在自家车上拉出来倒掉的。没有垃圾的地方长有早已枯黄的杂草,许多被杂草枝桠拦住的塑料袋在风中摇曳。我苦笑了,从远处看那些塑料袋倒真像是些花花草草,赤橙黄绿青蓝紫,五光十色的样子。

记忆中的池塘,早已经被挖掘机挖成十几二十几米的深坑,紧靠村子的一侧被挖成垂直陡壁的深坑边上,是人们倾倒垃圾的地方,各色各样的生活垃圾经年累月地堆积倾倒,已经在原来深坑的边缘延伸扩展出去十多米的样子,自上而下形成了一个大斜坡。我无从、也不想知道垃圾的厚度和坑底下到底延展了多远,或许这也从侧面见证了人类生活的衰与荣、得与失吧。虽是寒冷冬季,垃圾堆里发出的阵阵恶臭依旧在风中弥散,呛得人喘不过气来。我忽然想,如果站在二十米深的坑底向上仰望,或许也会让人感受一些类似于高山悬崖的壮观吧,但是坑底除了有生命力极强的野树杂草和几具腐烂程度不一的动物尸体,没有人下去过,只有几只不知是谁家的土狗在垃圾铺就的斜坡上觅食,它们似乎也对斜坡的高度有所忌惮,即使四条腿走路也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

村里的状况呢?也好不到哪去,行走在村里的路上,各种小型垃圾堆比比皆是,它们的位置特点是:洼地,废宅,厕所边,不够做宅基地的小块无主空地,反正只要不堵了谁家门口影响人家出行的地方,都难免被垃圾和脏水光顾。然后渐渐成堆,渐渐令人捏鼻绕行。

我在想,儿时的`记忆里,怎么就没有一点儿垃圾的影子呢?

我小时候的村子里,真的没有垃圾。

小时候,村里的路上没有废纸,因为那时候纸张很金贵,我的作业本总是正面写完了写背面,背面写完了,如果是铅笔写的再改用圆珠笔接着在那纸上做验算或是草稿,直到学期结束后,把已经破烂的不像样子的作业本放进茅厕当手纸用。小时候,村子里没有漫天横飞的塑料袋,那时候那时候不论谁家有一块塑料布都会充分利用,拿来苫采草苫玉米囤,即使被风吹日晒破成一条条一块块的也舍不得扔掉,还会被拿去做其他小一些的用途。那时候商店里去买东西没有塑料袋,必须包装的食品只用草纸包装,用纸绳捆扎。小时候,村里没有脏土,从屋里扫出的尘土会被倒进猪圈沤肥,路上没有牲畜家禽猫狗粪便,有一些老人专门一只肩膀背着粪筐一只手提着粪叉去捡拾这些动物粪便撒在地里做肥料。小时候,村里没有建筑垃圾,谁家如果拆了旧房建新房,拆下来的旧砖块和柁檩门窗甚至泥土绝对会重新修整后再用上,那时候,村里没有水泥钢筋混凝土。小时候,村子里没有煤灰煤渣,那时候不是所有人家都烧得起取暖煤,记忆力只有几户人家生的起炉子,他们烧出的煤灰不是铺了门前的路就是攒起来建新房时做房顶的保暖层用。小时候,村子里的路上没有废弃的柴草,那时野地里每一根柴禾都会被人捡拾回家烧炕取暖做饭用,何况村里的。

小时候的村庄,绿树成荫空气清新天空蔚蓝,房舍虽古朴破旧但是整洁干净,那时的池塘清澈见底,午后傍晚人们可以惬意地跳进水里洗去一天的疲惫。现在即使坑里有水,也是以垃圾为主的漂浮物占去了半壁江山,污浊不堪谁敢下水?现在人们富裕了,争相建新房,每个村庄几乎比原来扩大了一倍,但是,许多面积较小的青砖灰瓦的老宅多数废弃不用,孤独地展示着一个古老村庄的没落,漠然地注视着钢筋铁骨筑就的新村庄的浮躁。为了生活日夜奔波的农民,包括我,被现代社会的浮华迷住了眼,除了关注自己屋里电气化的程度和银行卡里或多或少的余额,已经无暇再顾及院外路边是否洁净空气是否清新。我们自觉或不自觉地,约定俗成或特立独行地建起了许多垃圾堆,亲手改变了曾经的赏心悦目亲手炮制了现在的满目疮痍。我们迷失了,因为我们没有思想,或者说根本就没想过应该拥有思想。我们冷漠了,潜移默化之中已经把老一辈口传心授的某些品格丧失殆尽,我们建起了楼房,丢失了村庄。

联想到附近的一些村子,也是这样,楼房多了,土地少了。庄家多了,树木少了。搞生态村建设,把整道街的红砖墙涂上半截黄油漆,上面各显本色下面统一着装,颇有点不论不类的感觉。就在那些生态墙的墙角下就有散落抑或堆积的垃圾。细看村里多数角落同样是垃圾遍地道路坑洼污水横流……村长啊,在墙上刷油漆刮腻子花的那些钱啊,还真不如雇几个上岁数的农民清洁工清扫一下垃圾,最起码可以保持一段时间的干净整洁。人们都这么说。

我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农民,自知没有太大能力改变这种现状,我能做到的只是自己注意并嘱咐妻子儿女尽可能地减少生活垃圾,把无法避免的垃圾倒在远一点深一点的地方,于自己的立场用自己的方式最大限度地减少对环境空气的污染,仅此而已。然后发自内心地希望村里和上级政府部门,把有限的农村生态建设资金用在刀刃上,少搞一些面子工程,多干一些切实有利于民生的实事。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引领迷失于经济社会的农民们重拾已经被悄然摒弃的某些公众道德和祖辈传流的生活准则,那样,我们的村庄还是美丽的村庄,我们的田野还是美丽的田野。

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新下载的歌曲《时间都去哪了》这是一首第一次听到就让我流泪以后又伤感无数次的歌,每次听都有想哭的感觉。看看手机屏幕,是家里的电话,估计是妻子或女儿催我回家,我没有接,我只想再静静地听一遍这首歌,让流逝的时光与变迁的环境还有人生的感悟交集于此。在王铮亮唱到“时间都去哪了”的那一刻,我也跟着唱:我的村庄都去哪了?……我感觉我的眼里有泪涌出。

寂了,我故乡的村庄散文

躺在床上,晕沉沉的无力感,望着门外的那一片天空。一朵硕大无比的棉絮般的白云镶嵌在门框外的天穹。那时,清风阵阵,浮云悠悠,天气是绝美的好。那一方镶嵌在门框里的云絮,棉软蓬松,洁白绝净,不含一丝的杂质。我望着时,便幻想着那是否便是我坐井观天的景象。

一扇门,一框云,一缕清风,一丝清凉,一片天地,一个世界。我躺着不动,眼睛睁着,又闭上,闭上又睁开,睁着。浮云在变幻,在游动,在轻拢慢散。那时,外面那一阵呼呼的风声有如转了个弯穿过犄角旋呼着吹在我的身上,心蓦然的便有一种魂飞梦散的悲凉。如那团蓬松的云絮在风云变幻中渐渐地移去,变小,稀散开来。那时,心中的一个梦被无声的打开,在风云际会中丢了,散了。

轻轻地叹息,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从心里深处蹦出一句话:你是我永远的梦。

在天穹,你散了,碎了,裂了。在地上,你远了,离了,消失了。在心间,你模糊了,隐匿了,丢失了。于记忆深处,只是那抹散乱的意识流。

从没有如此强烈的希望,从未曾如此迫切的渴望。那一份缥缈的梦,我真愿意用我的一切来交换。然而,为何我的意识是那么清醒?为何我的意志依旧是那么坚挺?那时,我多希望一切都可以放弃,一切都不再冲撞我的思维,让我就做一个意识流的人。只为追逐一缕无羁的风而灭绝所有人生行走的痕迹,只为坐看一袭烟云而消弥所有人生有形之状。

我并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也并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似乎在人生大大小小的行程中让我淋漓尽致地演译了自我的果断与决绝后,却在人生至关紧要的路口让我一再失去那份果断与坚强。我不知道做个意志独立的人是个悲剧还是做个随波逐流的傍山依水的人是个悲剧。然在我的冷眼旁观中,似乎随波逐流傍山依水的人生更接近于一种幸福轻松。人生似乎一切都无从说起,似乎越是如此它便越是非此,往往都是向着意志所相反的方向行进。有时真的可堪哂笑,可堪痴傻。

每天从端着一碗一青二白的稀饭冷冷地吞着时,生活的`色彩早已在我的眼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可以映出面目的清汤寡水中,人生尽是那无穷无尽的苍白无力。很多时候,我却在自怡自乐中傻傻地笑,笑给自己,笑给生命;亦在许许多多的时候,我无声无息的从生命的这头晃荡到生命的那头,跌荡间,依着一份浅浅的意识流辩析生命的本质与表象。

在梦里一遍遍地问自己,我可以抓住我想要的吗?我可以抓住我的人生吗?别人说自己的人生自己掌握,那是多么激情荡漾的语录,那是多么铿锵有力的话语。我多不想这样去想人生,将本来自然而然的生命无数次的颠覆,无数次的人为改造,却往往是面目模糊的再也回归不到往昔。

掬着那一轮月,捧着那一片天空,在天的无尽头中遥望那个模糊的影。问:为何要让我如此无望的寻觅下去呢?为何不早一点降临?为何要在我的梦里无数次的翻演人生的哑剧?在寂寂中,轻诉那份活着的艰难,告诫生命的本质是颠覆再颠覆。

我知道,我的生命在远方,我那个永远的梦也是在远方。似乎从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便知道,此生我只适合于做一个隔得远远的模糊的人。就如同我那梦里无数的情景,无数次的梦呓,无法在生命里彻底地抹去,亦无法在现实的青天白日下面对面的静静的审视,柔柔的抚慰。

曾经我很赌气地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不需要任何,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活着,我便会让生命孤绝地矗立在这个世间。如此,我倒是将自身绷得紧紧地矗立了下来,却在如今深刻的感知那份生命的渺小且渺茫。我的那从出生便浸淫在内心深处的孤绝的气息浸润着血液骨髓而散发出的执着绵延着我的生命,牵延着我的情感,让我愈加的细腻忧郁孤旷。

有一天在我流出了自己的悲哀的泪时,我知道了自己如此孤绝而所付出的代价。但在那时,我已没有了回头路。我的身姿依然孤立,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却已生出了丝丝的柔情与缱缮。我在无数次的自我分崩离析中学会了适然的在生命的本质深处增进一些柔韧与温婉。悲凉已浸在我的骨髓中,我却学会了在悲凉的身后牵出一丝浅笑。

梦里,我无数次地攀爬在荒旷孤野中,奔跑,躲藏,已成了自然而然的生活气息。但不息的生命力却从那低到尘埃里的生命中抽丝剥蚕地牵笼出一个存放我的生命本质的帘栊。将一份核心紧紧地呵护怜守着。有时想来,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如何呢?为何要如此执着呢?那生命里的梦幻它永远只是在梦中,那遥不可及,触不可知的影永远都只是一个梦,一个梦里的传说罢。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梦幻,我也一点都不喜欢夜夜如梦。可是无数的梦却如蚕丝般将我的生命裹着,牵笼着。那些丝丝线线,灰朦,洁白,没有质感的统以一种绵远纤柔阴冷遮天盖地地向我罩来。我便只好在一丝一线中悲悯的编织起来,编织成一个蚕丝的缥缈的梦幻王国。而我的那个心灵深处的迫切的梦与影便也成了蚕梦里的蚕丝。

在此文字的轻轻寂寂叙述中。你可不知我的梦是何梦,也可不知我的那梦里的人儿是何人。因为我自己亦不知我的梦究竟为何梦,我梦里的人儿究竟为何人。只知我在梦里丢失了所有,那个模糊的人儿便也就成了我永远的梦。我永远也不可能追逐到他,寻觅到他。在我还有着一份浅浅的激情,绵绵的思绪的时节里,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将我的人生编织在文字里,将我的意绪排遣到文字中。

想来,我的意绪中,那个模糊的梦,那个模糊的影,那些模糊的情是我此生活下去的勇气,也是我此生活在这个世间的意义。或许在前世中,我只是那一缕空气,因着一份契约,一句承诺,今生我化为一缕幽魂活在这个世间,凄凄寂寂的就为着守护那片心田深处盛开着的纤弱苍瘦的花儿。

童年的那个村庄作文

现在想想,真是搞不懂那个时候的我到底怎么了,只是为了当时心中的那份不甘吗?或许选择了,就该好好的去把握吧!

想想自己,傻傻的,电动车都不会骑还被侄女笑话,头发都扎不好整天散着,手机欠费了都不知道还天天乐呵呵的,真是笨。

好了不聊了,这就是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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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了,我故乡的村庄散文

我站在家乡的汾河岸边,隔着几十年的光阴看河,河还是那条河,变了的是岸上的风景,还有岸上的那个人。面对汾河,我和岸上的风景,都回不去了。

因为有往事做了背景,在它宽大而敦厚的河床上,依稀能看到那个梳着羊角辫的丫头,赤了脚,凝了神,玩泥巴。夕阳的光线照下来,衬着她红扑扑的脸和一颗天真无邪的心。金子般的童年啊,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的,闪啊闪。

那铃铛一样的笑声,隔着光阴,就那样从河面上飘过来,等不得我仔细分辨时,就已经被风带走了。心里是真切的,可还是缥缈了些,毕竟,我与它已经隔了千山万水了。

那条通向汾河的阡陌,弯弯曲曲地通向我的记忆:两边的庄稼透着稠密而勃勃的气息,清凉的晚风拂过发髻,起伏的蛙声奏响大地的乐章,几只鸟在树上静静地守望,夕阳像妈妈摊了好久的煎饼,已经凉了下来。我们几个小伙伴,挎着菜篮,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脚下,露水打湿了鞋子;身旁,是风划过庄稼叶子的沙沙声。站在阡陌上,回望,往事已背对着我,远去。

往昔,往昔!处处是醉人的旧光阴啊!就像唐诗宋词,隔了厚的时间,依旧璀璨魅惑。也像玉镯,因了胳膊的滋养,越发晶莹剔透。

村口的那块石头,像涂了一层油,亮着。三奶坐在石头上,戴了老花镜,捏了针,在绣鞋垫,线序密麻麻,针脚匀称称,大红快绿,喜庆得很。我坐在她身边,看她绣,满眼专注,一脸羡慕,然后,痴痴想,长大了,我要绣一摞一摞的鞋垫,作陪嫁。可如今坐在石头上的是二大娘,也是当年三奶的年纪,可并不捏针,也并不绣鞋垫,只是喝茶,看来来往往的人,看卧在她旁边的那条狗,也看光阴投下的一团又一团的影子。

时间如烟,往事苍茫,记忆却是瘦而清绝的。

院子里的那棵枣树,枝条高低错落,叶子密密匝匝,阳光照不透,爷爷坐在树的影子里,摇一把蒲扇,抽一袋旱烟,喝二两烧酒,就几粒花生米,兴致来了,便吼上两嗓子,还是晋剧,还是《打金枝》里的那几句,咿咿呀呀,坑坑洼洼,却醉了爷爷,也塞满了院子。那棵树下,都是爷爷身上的味道,又浓重又熟悉。如今,爷爷被时光带到了另一个世界,枣树还在,但满身都是沧桑,连纹理里都爬满了暮气。

晨曦的光,新鲜而清澈,缕缕炊烟走成了天空淡淡的云彩。母亲清扫完院子,打开鸡窝门,扬起胳膊,在空中扬洒一把谷粒,谷粒雨点一样地落下,鸡们叽叽喳喳,吵吵嚷嚷,一哄而上,脑袋敲鼓一样地在地上啄食。那只公鸡呢,吃饱喝足之后,在晨光里抖动着羽毛,然后,优雅地在闲庭散步。抬头,就看见了白花花的光,铺了一院子的,还有朴素的温馨。

在餐桌旁,我和父母一起吃着玉米。那是别人种出来的玉米。吃了一辈子自己家田地里长出来玉米的父母,现在只能吃别人家田里的玉米了。岁月,拿走了父母的青春,也包括劳动能力。尤其母亲,这个走路都带着一股风的女人,也收敛了昔日的锋芒和锐气,岁月真是厉害,连一个人的性格都可以改变。昔日围着锅台转的母亲,坐在那里,安静得像一截旧时光,也像夕阳,那一团一团,缱绻而来,都变成了柔和和温暖。

月色多迷人!像少女的情思,又朦胧又纯洁,像一块锦缎,透着凉凉的质感和迷人的光泽。葡萄架下,我和小姑屏了声息,缩了手脚,伸了脖颈,一双渴望的眼睛穿过七月七的月光,探照灯一样在天空扫来扫去,可除了月光,还有从夜色里传来的'几声蛙鸣,再无其它。习习晚风吹来,吹得葡萄叶沙沙响,也吹乱了少女的发,可,一双好奇的眼,穿过岁月的河,在鹊桥相会的故事里,依然闪啊闪。

看着墙上的那些照片,黑白的,旧了,都是光阴的味道啊!是初二时的照片,我穿着妈妈做的布衣、布鞋,梳着两根麻花辫,肩上背着绿色军用书包。是很土气,可脸是粉的,嫩的,一掐一泡水啊!青春啊青春,它从逼仄的时光隧道里穿来,像一道光,凛凛然,那么霸道,即使是穿了很土气的衣服呢!

那盘炕,曾经是多么地烟火,铺满了我们姊妹三个和父母的气息,有汹涌而来的生活细节,有风生水起的日常气象。我曾经在它上面躺了又躺,睡了又睡,感觉又温暖又安妥。而今却是渐凉的式微,炕的坚硬和冷峻,已承载不下我日益单薄的睡眠了。我睡不了炕了,只能选择睡床。面对炕,我已变成了局外人。

炕于我,像一件过时的衣服,旧了,也凉了,再穿,已不合体了。

躺在床上,我睡意全无。耳边传来母亲均匀的呼吸声,断断续续的虫鸣声,伏天的热与夜特有的气息缠绕着,织成一张网,罩住我。父母受不得空调,也受不得电扇,我只能拿一把扇子,不停地驱赶炎热。故乡的夜晚,能给我安稳的,已不是满天的繁星了。

本打算要住三个晚上,结果,只住了两个。

面对一盘炕,几间房子,我成了匆匆过客。片刻,我留给它们的也只是短暂的片刻,也许,有一天,连这短暂也没有了呢?我怕这没有,而我找不出弥补的一个理由。

面对故乡,我回不去了!我只能用一个童年,在记忆里与它重合;我只能用丰盈的往事,来妖娆它现时的冷寂。

故乡那个村庄作文

每当我看语文试卷时,总会想到在教室里那一边微笑一边说着没关系的张老师。

还记得一次,当老师将试卷发下来时,我那紧张的心情愈发加深,颤抖的手差点拿不起笔,但就在这时,我脑海里的回忆又出现了,在憨厚的脸上,嘴角上扬,嘿嘿一笑,在我心里的小兔子也慢慢平缓下来,再次拿起桌上的笔开始答题,只有心里一直想着张老师才会平静,否则又会忐忑不安。

原来是平静的,但又看见一些不会的题目,小兔子又开始跳了,本来是会的但一下子又不会了,啊!怎么办呀,让我把送分变成送命!这可是4分题,如果做不出就会直接降级……我越想越想不下去,可就在这时,我的心中再一次仿佛现出张老师在胖胖的脸上轻轻一笑,说着“没关系,慢慢来,加油!”是那么亲切,那么和谐,再用手抚摸着我的头,这时那题的答案又仿佛在我眼前,这微笑一直陪着我,在我紧张难过的时候,给我温暖。在一片空白之中这温柔的笑次次带给我惊喜。

每次考试时,我总是会想到他,特别是期末复习时,快要崩溃时,这个微笑总会让我平静,这个微笑总是如此的神奇。

一直到现在我还是经常会想到张老师那亲切的微笑,在我眼前……。

故乡村庄作文

来到这个喧闹的城市,感到这里人头攒动,车水马龙,连夜晚也不得安宁,夜市上熙熙攘攘,酒吧舞厅人声鼎沸,这一切,都是那么陌生。我不由得十分怀念那可爱的小村庄。

嘉,你还记得我吗?临走时你送我的运动鞋至今我还未穿,因为我怕城市的尘埃落在你我纯洁美好的友谊上。你还记得吗?曾经,我们一起去树林里摘果子,你爬上树去摘,我在下面接,开开心心,不亦乐乎。有一次,你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我吓坏了,以为你死了,哭了起来。没想到你听见我哭了,睁开眼睛,跳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嘻嘻哈哈地笑话我。我急了,追着你打。心里想:该死的疯丫头,敢耍我。以后你就是摔死了我也不会再哭了,哼!可是,现在,我却流泪了,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大梅,你还好吗?铁蛋他们又欺负你了吗?还记得那次“虫子事件”吗?铁蛋在你的书包放了一条好长的大青虫,还在慢慢蠕动。当时你都吓哭了,我在一旁笑你胆小。最后,铁蛋受到了惩罚。可是你知道吗?这起事件的策划是我。一直都想向你道歉,却没有勇气。现在,不管你是否听见,我要对你说:对不起。

营营哥,我好想你。我曾努力地想忘记你,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就算忘了你,也忘不了我们在一起快乐的时光呀。忘不了咱们一起去逮麻雀,你偷偷往我笼子里塞了好几只;忘不了咱们一起去划船,结果船漏了一个洞,你便跑过去,趴在漏洞上,终于,咱们的两条小命保住了;忘不了去年暑假,咱们一起在树下学习,你看我热,买了支冰棍给我,还替我扇扇子,自己却咽着口水,满头大汗。忘不了的事情太多太多,使我感到你就想我的爸爸一样关心我。营营哥,我真想你。

天黑了,但人群车辆依然川流不息。村里现在大概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只能听见青蛙在鸣叫,连猫儿狗儿也不做声了。

爸爸说了,暑假我要补习英语,不能回家了。我依旧要在大得闷人的房子里度过原本我最快乐的时光。电视、电脑虽然一应具全,但这些又怎能代替乡下美丽和谐的自然风光,又怎能代替捕鱼摘果的乐趣?我必须再等半年,过年时才能回家看看。

等我,嘉;等我,大梅;等我,李老师;等我,营营哥。

等我,可爱的小村庄,我的家乡。

故乡那个村庄作文

那天早晨,妈妈给了我一些零钱,让我自己吃早饭。我接过钱,飞快地跑到了楼下的小吃店。“哇!这里人可真多!”四周环顾,总算看到了那位工人身边的一个空位。可我并不想坐过去,因为那位工人身上实在太脏了,似乎还有一些难闻的气味。我勉强走过去,极不情愿地坐下来,准确来说只是占了一小部分的板凳。

正是这位素不相识的工人,让我领悟到一个道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那个小村庄作文

我的家乡是一个被各种奇形怪状的山环抱的小村庄,我的童年在这里无忧无虑地度过。我爱小村庄的美丽风景。

小时候,我和妈妈常常踩着那条崎岖但有趣的石子路,来到我亲爱的奶奶家。每天中午,那是我最喜欢的时刻了。我喜欢听鸟儿那婉转动听的歌声,喜欢聆听雨声轻轻地敲打屋檐上瓦片的声音,喜欢雨滴敲打着石子路发出的“丁丁冬冬”的响声,这雨也似乎一滴一滴地敲打着我的心,使我感到十分温馨与舒服。

家乡的小村庄里,有几条小巷的墙上已经爬满了青苔,在小石子路的木栏边的盆中,已经种满了小野菊、铃兰。它们虽然没有华丽的玫瑰、郁金香那么美丽,但它们给整个村庄增添了许多生机。

清晨,居民们还在沉沉的睡梦中,只有小鸟在枝头梳理着它那美丽的羽毛。“喔喔喔……”随着公鸡雄亮的叫声响起,东方泛起了“白肚皮”,小村庄的宁静一下子被打破了。村民们有的坐在树下接受阳光的洗礼,有的则忙着梳头、烧饭,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当你在家乡时,它是一幅画,我在画中走动;当你离家遨游时,家乡是一副挂在墙上的画,我只能含着思乡之情痴痴看着看着。

我盼着,风从家乡吹来,吹过我的脸颊。

美文赏析故乡那个人

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叫醒,时光正静静地真切地走过。灶火已经点燃,炊烟正袅袅升起、飘荡,氤氲着一天的第一个梦。风箱正在一推一拉中呼呼作响,火苗便一下子更欢快地跳跃,然后从锅里飘出阵阵熟悉的诱人的香气。对故乡的记忆似乎永远停留在这样的清晨,那个人正在厨房里忙碌,即使是寒冷的北方的冬天,也会有汗珠爬上他满是皱纹的额头,黑框眼镜上弥漫着一层白雾。我们几个兄弟姐妹围坐在矮桌前,用竹筷敲打着空碗,叫嚷着要吃饭,即使大人曾多次告诫我们敲碗是叫花子的行为,我们也置若罔闻,继续胡闹。在疯闹声中,菜被一一端上了饭桌,菜色每天几乎差不多——一碗臊子肉,一碗油辣子,一大锅切好的膜片,一碟凉拌菜,最后就是压轴的臊子面,面上还漂着一层红油,正冒着腾腾的热气,闻得我们食欲大增,便只顾大快朵颐。吃完一碗接着又吃下一碗,吃剩的汤会倒回锅中,继续熬煮,汤在这样反复舀起又倒回的过程中越发香浓,亲情也像这样越熬越深。在我们吃得差不多前,爷爷是不会上桌的,依旧在厨房张罗着,忙着添菜,忙着用那支长铁勺搅和着锅中的面汤,只有那口老灶默默地陪着他。

臊子面是北方民族特有的食物,村里家家户户都会做,然而做得最好的当数爷爷。臊子面的精髓就是臊子,将整块肉切成小块儿放到锅里配合各种材料熬炖,做好后经北方特有的寒冷一冻,冻成了膏状,吃的时候,舀上一大勺放到开水中化开。每次爷爷做好臊排骨,我们都会哄抢着吃,细细啃完骨头上的肉,连手指也会吮得干干净净,那滋味吃过一次后,一辈子都会想着、念着。

在家里很少能碰见爷爷,即便是三伏天的午后,他也只是小憩一会儿便到田里去了。那时家里有十几亩地,全由爷爷一手打理。种的.茄子、玉米、土豆、辣椒家里堆得吃不完,就会拿去送人。爸爸曾告诉我原来爷爷就是靠着卖菜的钱供他们读书,总是天还未亮,就挑着菜赶到十几里路远的县城去卖。爷爷现在还是会很早起床,我们想吃烤洋芋的时候,姑姑会带着我们去田里,爷爷正挥舞着锄头,戴着草帽,额头也沁出了汗珠,后背已经湿透。我们在地里一阵乱刨,爷爷便会大声训斥,把我们撵出地里,让我们待在田梗上,自己用手小心翼翼地刨开泥土,圆鼓鼓的洋芋便露了出来。这是泥土给爷爷的礼物,而爷爷又何尝不是泥土给庄稼的礼物呢,他们是默契的厮守者。我与爷爷算不上亲近,因为我们总像是故乡的客人,匆匆地来,短暂地停留后又匆匆地离开。可对于我们的归来,爷爷总会很早就开始准备,在回家前的几天会一次又一次打电话确认。家门前有两棵槐树,两棵树的距离不远不近恰巧适合挂一只秋千,这两棵槐树是爷爷的至爱,我们是不敢提出的。可午觉醒来,窗外的槐树间却挂着那只心仪的秋千。坐在上面,两手抓紧着绳索,轻轻地用劲儿,就荡了起来,越荡越高,好像一下子就能飞到天上去。爷爷的爱像他一样沉默、质朴。

听到爷爷去世的消息,眼泪突然涌了出来。爷爷确诊食道癌以后,我因为忙于升学,已无暇回到故乡,只能通过爸爸得知爷爷的情况。可是最终我还是没能见到爷爷最后一面。奶奶在爷爷去世后,来到了我们所住的城市。一把大锁,锁住了那个家,锁住了我对故乡所有的念想,锁住了今后多少年的寂寞春秋。只有到了清明,那个飘雨的季节,爸爸才会回到那儿,去爷爷的坟前,清理坟头繁茂的杂草,那个装满回忆的小院也长满了野草,厨房里再也没有那个人忙碌的身影,烟囱里再也不会飘荡起袅袅的炊烟,那口灶也已冰凉,它的舌尖再也不会弹出更有力的火苗,可是他还在,他还在守护着这个家。

我以为我早已剪断了对故乡所有的念想,可每当空气中飘浮着烟火的气息,泥土的清香,布谷鸟的啼叫远远地响起,心就开始隐隐作痛,我的心,有一块地方永远属于故乡,属于那个人。

原来故乡于我,就是风筝的那根线,时时刻刻牵引着我,以免我飞得太远,找不到回家的路。

童年记忆里的村庄随笔:故乡记忆

今天周末,带着儿子回老家。车子开在乡村的公路上,发现已是金秋时节,晚稻可以收割了,现在村里的农田已经很少了。有一些稻谷晒在公路的旁边,用很粗的木棍围起来,搬来石头挡住。明摆着要占用一半水泥公路面,这样是没有办法交汇车的,还好车子不多,我小心地不压着稻谷。

这就是我的家乡,看到这些我会怀念孩提时那飘着稻草味的农田,那弥漫着焚烧稻草的烟味的黄昏,还有那田间一个个忙碌的身影……那时没有水泥的公路,但是每个生产队都有专门的晒谷场,我们的村子比较大,可以分十几个生产队,一个生产队有一百多户人家,各自生产队的`孩子们都是各自聚在一起玩。我们的晒谷场是整个生产队孩子们的乐园,尤其是不会寒冷的傍晚,很多孩子便按年龄段分成几个团伙,各自玩自己的游戏,对于女孩来说我们经常玩捉迷藏,能藏的地方很多,可以跑到公路上绕一圈,而我还可以跑到家里喝喝水,捉的人是一整个晚上都逮不齐人的。在那里,我练就了我的弹跳力,上幼儿园我就能让同龄的伙伴牵着牛筋举过头顶,我一脚就能勾得到。在那里,我上幼儿园就学会了骑笨重的叫做载重自行车,只是用一只脚穿过三角架侧骑,因为我的个头就比自行车高一点点;在那里,我听了众多大人和同伴描述的一个个令人毛孔悚然的鬼故事,以至对我一生影响深刻。如今的晒谷场早已楼房林立,只剩下过道了。

晒谷场就在那条流淌的小溪旁边,流水带给我无限的遐想,那些小鱼小虾足够丰富我们的童年,清澈见底的溪里悄悄的翻开鹅卵石,轻轻地用双手一捧就能把小虾捧在手心,听说活吞这种小虾便不会流鼻血,我也曾硬生生地把这种小生命活吞了。父母大部分时候是不允许我下水洗澡的,我带着妹妹有时候还是壮着胆子趁着父母下地干活的午后钻到溪里去,玩够了,再站到烈日下暴晒把短裤晒干。如今的小溪有点干枯又污染严重,让人心酸!

尽管长大后也旅游过很多地方,其实没有一个地方可以与我记忆里的乡村相比,以至我也独爱去有水的地方。最能让心底陶醉的场景就是万籁具静,远处传来阵阵鸡鸣声或犬吠声。

童年记忆里的村庄随笔:故乡记忆

离乡作远客,夜半思故乡。这是一种乡思、乡愁的情怀,就像黄昏时分无论树的影子拖得多长,但始终离不开它的根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情怀便与日俱增。家乡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都会牵动游子的情怀。家乡的几个看起来怎不起眼的小村庄,却常萦绕于我的心中!那里的人情风貌,那里怡人的田园风光,使人难以忘却!

从我老家的村庄出发,沿着那条田间小路,向北走十来分钟,便到了西千亩荡南滩的一个小村庄——丁庵浜。

丁庵浜是个东西走向的横向u字形小村庄,十多户人家,沿浜而居,都姓朱。

据这里的长者说,在清朝末期,这里曾经出过一个游泳本领特别出色的人,他能躺在水面上半天不会沉下去,更奇的是他在水中踩水时,能让肚脐眼露出水面,而且一手还能托一只小石臼。有一年夏天,一条运盐船经过浜口快要进入千亩荡时,那人托着小石臼踩水过去,跟盐船要一些盐。不知是船上的人出于好奇心,还是什么的,便把一袋二十来斤重的盐放在石臼中。那人死要面子憋足气,踩水回到岸边。想不到这一憋使自己受了内伤,回家后吐了几口血。从此,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丁庵浜地处西千亩荡的出入口。每年的冬春季节,当千亩荡狂风大作或冰封荡面时,那些过不了千亩荡的船只,都只能到丁庵浜里停船过夜。如果恶劣天气连续两三天时,要是船上遇到缺衣少食的时候,岸上的村民会伸出援助之手。有时还会让船上的人搬到自己家里住呢!船上的人有时会由衷地说“丁庵浜真是顶安浜!”

丁庵浜的背面是碧波荡漾的千亩荡,村前是一片田野。房前屋后大多种有桃树、杏珠树(它像樱桃,但果实比樱桃要小)、枇杷树等,河滩上大多种有杨柳树。春天,小村子里,桃红柳绿,蜂蝶翻飞,把个小村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热热闹闹。村前是一大片金黄色的油菜花,在和煦的春风中轻轻舞动,阵阵菜花香气弥漫在村子里、田野里!几只轻盈矫健的燕子,在空中不停地穿行,飞累了,就停在田边上空的那根电线上,形成了一道柔美、飘逸的五线谱!

浜底有几棵树形比较高大一点的桃树,据说是属于水蜜桃一类的。它结的桃子要比别的大得多,而且味道鲜甜,成熟后它的皮很容易剥下来。记得有一年夏天的一个下午,我们几个淘气的小家伙,趁大人们到田里做生活的时候,就到那里去偷桃子。一个在离桃树远一点的地方望风,一个爬到桃树上採桃子,一个在树下拣桃子。“有人来了!”望风的朝我们这里轻声喊了一声。想不到,那位我们平时叫他“德金阿伯”的从田里回来了。这下让我们十分尴尬,逃又逃不了,躲也躲不了。德金阿伯见我们几个在偷桃子,他既没有骂我们,也没有凶我们,而是说:“囡囡,当心跌下来,拣熟的採,採好了慢慢下来。下次不要这样了!”我们几个只好红着脸一声不响地溜走了。

丁庵浜里没有名门望族,也没有官宦之家,有的是忠厚纯朴的乡情、乡民。一九五四年,全县各个乡政府都先后建立党组织。丁庵浜里出了个栖真乡的第一任党支部书记——朱小弟!这大概也可以算作这个小村庄上的一大荣光吧!

从丁庵浜向西走,过斜桥港,向北沿河边的田间小路,大约走十来分钟,就来到了西千亩荡西滩的一个小村庄——竹园兜。

竹园兜,也是一个乡下小村庄,有二十来户人家,陈、范两姓居多。整个村庄被一只百来米深长的河浜,分成南北两半。村庄上的房屋一排一排由南向北排列,显得整齐端庄。浜北的一排房屋前,有一块东西长几十米的晒谷场,全是用青砖铺就的。夏天的傍晚,每家每户都会在自家门前的场上,摆放一只吃饭桌、搭一个让小孩乘凉的门台。黄昏辰光,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就在场上吃饭、喝茶、聊天、纳凉。孩子们拿着蒲扇、小瓶到荡滩边捉萤火虫。

竹园兜的南面、西面是连片的竹园。如果你站在村子的南面或西面,几乎看不见村子里的一间房屋,整个村子被蕴涵在一片温馨、幽雅的翠竹林中。村子东临西千亩荡,由一条南北走向的芦苇埂与荡面相隔。芦苇埂的中段有一个豁口,芦苇埂与村子中间有一个月牙形的港湾,是村子里停泊农船的地方。

村子里的人家都是靠种田过日子的,只有在冬春两季农闲时,才到千亩荡里捕鱼捉虾,挣一点副业钱,修修油瓶酱罐头。

这里的捕鱼方法是扳大罾。就是把两条木船并排固定在一起,舱面上铺上门板,再在船的前三分之一的地方,用两根粗细适中的毛竹搭成一个竖三角形,三角形的顶端系上两根粗麻绳。一根固定在船的后舱部分,一根系住那张撑开的大鱼网。人们把这种船叫做“扳鱼船”。这种扳渔船可以摇动:能向前、能左右拐弯,非常灵活。村民们一般从下午开始捕鱼,到后半夜结束。早上,提着鱼到附近的集镇上,或卖给集镇上的鱼店,或自己摆摊出售。

春天,是鲫鱼开始产卵的季节,村民们事先用竹竿和一把水草,在荡里做好一个个鱼窝。傍晚时分,村民们把一张张小网兜,用绳子系挂在一个个鱼窝下面。第二天早上,划着小船去收网,吃过早饭,便提着一篮篮飞龙活跳的鲫鱼,到附近集镇上摆摊卖鱼。

一九五二年,由栖真供销社主办,吸纳千亩荡周围几个村的部分村民入股,办起了东西千亩荡养鱼场。从此,这里的村民们,再也不能到荡里去捕鱼捉虾了!

一个怎不起眼的乡下小村庄——竹园兜里的村民们,就生活在这由房舍、竹园、芦苇、水面、小船构成的,那幅天然而成的图画中。

这,可能是大自然给予辛劳的村民们的一种犒劳吧!

难怪,道家的文昌帝也要在此驻足,害得神兽麒麟犯错,被罚下凡于此,难成正果。我想,神兽麒麟虽然不能修成正果,但能长期生活于这人间美景之中,大概也没有太多的怨愤和懊悔吧!

公众号:南湖文学。

童年记忆里的村庄随笔:故乡记忆

却都在记忆里闪着耀眼的光。

童年是什么?

竟会如此难忘……。

童年啊,

是神勇无敌的黑猫警长,

和花仙子的.新裙装。

是取经之路好像总是风雨无常。

童年啊,

是九色鹿的忧伤,

和蓝精灵的歌唱。

《卖火柴的小姑娘》是我最想改写的文章,

好让她幸福的活在这世上。

童年啊,

是白马王子和琼瑶剧的男主角,

都有温柔的眼睛与有力的臂膀。

让我头一回,

把深情细细品尝。

童年里总有些物什教人挂肚牵肠,

比如雪人冰糕的甜香。

比如七巧板的烧脑,

和最想要的变形金刚。

童年啊,

是笑与泪的交响。

偶尔一次的回望,

不妨为自己鼓掌。

散文我的故乡我的村庄

是这么一个村落。一条三点五米宽的水泥公路,从镇上通到村里,好似肠子般旋绕,弯弯区区的;如果从天上往下看的话,呈现双龙戏珠的画面:以镇作为龙珠,两条公路比作大小龙;大龙是城里到镇上往上仰头,小龙是村里到镇上也往上仰头,龙头交汇于镇上,争抢着这个香饽饽。要是风水先生来了肯定会说:这里方位很好,龙脉所在,百姓之福啊;住在此地者,衣食无忧,子孙满堂。一片繁华之景啊。听着不错,但我要讲的不是镇上,而是村里,是小龙的尾巴。从村头开始说起吧:在公路上方有个卫星信号接收器,我们那叫大锅,这是我们村唯一一个现代化的设备,靠它电视才能工作,才能见识到外面的世界。往上走,就到我们的栖息之地了。房子是坐南朝北的,没什么特色,因为年代有点久远,看着有些暗淡、有些老气。大大小小的加在一起有百来户人家。中间有个主村道,供大人聊天、小孩嬉闹。房屋前面是山谷,水从山顶上流下来,汇集成了一条龙形的小河。大人们都说这水是村里的命根子,是不能断掉的。

这次返乡,是我一个人的旅行。由于昨晚下了雨,天气很是凉爽,正是回家的好时机。我简单吃了点早餐就往车站奔去了。一定要赶上第一班车,迫不及待的回归故里。在那里发生的每一个故事,我轻易不敢忘记,我牢记着那里的一切。找个时间、一个合适的机会把那里的故事都讲出来。

汽车到站,我抢先出了车门。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混着泥土的气息,这是久别的味道了,在城里被汽油味所代替了。没做别的,环顾四周:村里的信号接收器还在,只是多了些伤痕;山还是原来的山,可原来的菜地被杂草占领了;水还是流着,只是闻其声并未见其形;眼前的房屋在岁月的洗礼下,有些弯腰了;村里的那条主村道穿上水泥新衣了,可也有青苔这种装饰,难保雨天不会摔人;村道上倒是多了几个东倒西歪的垃圾桶,散发着呕人的气味。几位已是不惑之年的老人在晒太阳。跟他们打过招呼后,回家瞧瞧。

村道尽头侧对着的大门就是我家了。十几户人家共同居住,只有一个大门,所以没上锁。我随手推进门去,门栓发出摩擦的响声,吓我一跳,里面空空荡荡的。地上爬满了青苔,门窗也是如此,真是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啊。要不是自家庭院,我不敢进去。我往里探了探,一片漆黑,有发霉的味道。我打开所有的窗户,阳光顺势射了进来,这里的灰尘好像监狱里的犯人似的,那么渴望阳光,竟然飞舞起来。我也不闲着了,赶紧找来抹布跟脸盆,打水洗洗擦擦。趁着太阳没下山还能晒干。不然晚上没地方睡了。

整理了一下午,总算有个地方落脚了。

吃过晚饭,大概七点左右。我琢磨着,找点什么事情做做,消磨完睡前的时间。在这山沟沟里有啥可做的呢?沿着村道走走,散散步,也是一种消遣。

这里的夜没有都市的喧嚣,没有灯红酒绿,没有车水马龙。有的是乡下特有的`静。满天的星星,就像无数个天使向你招手。让你放松,让你情不自禁的畅想未来,回忆曾经的梦想,憧憬那些美好的东西。这是城里人做梦都想要的环境。一些有钱人不惜重金打造的所谓别墅区,在这里根本不值一提。告别浮夸燥动的城市,回到宁静的小山村。心情大好,继续走着。

转过弯角,有一些微弱的光亮着,走近一看,是几个老人同几个中年人点了根蜡烛在聊天,有秉烛夜谈的感觉。老的坐在石凳上驮着背,时不时的吸口手中的香烟,烟雾随着烛光盘旋而上,宛如从烟囱里冒出的。年轻的几个则是半蹲着仰着头,认真的听着老者的话。他们频频点头,不仔细点,还以为在打瞌睡呢。

大家看到我有些惊讶。年轻的几个还能认出我是谁,几个老人就费劲了。其中有个中年人调侃说:城里人回来啦,给我们添了不少光啊。听着怪不好意思的,我赶紧回答:哪里,都是一村人,不说两乡话,见外了不是。大家哈哈的笑,我加入谈话的行列。

我说:在聊什么呢?累了一天该在家休息呀。

一老人说:小伙子,你出去的早,可能忘了我们村还有这么一个传统。早年,我们的祖先在这里商量大小事情,后来村里的人渐渐多了,这小地方容不下那么多人,商量事情就转移到祠堂里了,这里就成了村民间交流的场所了。这些年大家都往城里搬,村里的人数减少了,就剩下我们几个在这里商量大事了。这个传统延续到今天,不能断在我们的手里要传承下去,所以在村的人没事都会聚在这里聊聊。

一中年人接着说:是啊,从我懂事开始就在这里闹腾了,要是被杂草占了去甚是不甘心。

田野上几只青蛙在哀叫,不知是否被抛弃了。那声音不像往日那般洪亮,不像往日那般干净。像是一个喊破喉咙的人的声,那么的沙哑,那样的悲伤。只有这里还有这么一根蜡烛,给这暗淡的村落添了点光辉;只有这里还有这么些人在,给这寂静的村落添了点声音。让时间跑吧,这个世界、这个国家、这个社会在不断的前进。城里的高楼,各种高级会所,各种欢声笑语,是这个时代人的向往、追求。追到了,可喜;没追到,可悲。但凡有人停下追求的脚步,稍微留意这里微弱的烛光、细微的声音,万能的大地会给他回报的。可恨自己没能做点什么。

我说:村里的人差不多都搬走了吧。

村里大部分人都搬城里去了。早些年去的,赚了点钱,在城里盖了房子。在村里没搬出去的,看着别人在城里有了房,三三两两的也都往城里跑了,这才多久的光景,村里就成现在这样了。也不知道后来去的过的好不好,赚到钱没有。

我说:村里的人都走了,要是碰上了病,去哪治?

镇上卫生所会派人来,一周来一次,只是看些小病,量量血压什么的。刚开始几周有来,几个月下来也就打了折扣,最后干脆就不来了。要是真遇上大病,那也只好自认倒霉了。年轻的人都在外面打工,只任你在床上喊叫了。能好算你行大运了,要是好不了,也就差不多了。

是啊,村头的老吴就是这样走的。他病了有一段时间了,老人自己的想法是子女们在城里都不容易,能熬的过去就熬过去,熬不过去也不拖累他们。临走了,床边也没个亲人,是隔壁的大婶去提水时发现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了。子女们回来了,没到家就开始喊爹:爹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我们都还没尽孝道啊。孝道,早干嘛去了。

我沉默着,他们也沉默着。也许大家是在祈祷,也许大家是在担忧;或祈祷自己能够好死,或担忧自己不能够好死。而我在想更多农村老人的好死,等哪天我们想起了,他们已经死好了。

一阵冷风吹过,我扣紧领口。一老人说要去休息了,这身老骨头经不起寒夜的侵蚀,下半身开始发冷了,只有被窝才能驱寒。大伙散了,回家休息去了。我再坐会儿。

天空很美,繁星点点。曾经在外的某个晚上,我独自在某个角落,遥看着天空,凝视着那轮明月,也就是这轮,想着这里的一切;我戏水的小河,翻滚过的秸杆堆,儿时的玩伴......今天我回到了这里,坐在石凳上,回忆着那天晚上的所想:我戏水的小河,翻滚过的秸杆堆,儿时的玩伴......

闭上眼,在这草丛上休养生息吧。

我的心平静了下来。周围静悄悄的,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耳边有轰炸机飞过;两手往耳边一拍,飞机就掉下来了,可没一会儿又袭来了,我继续拍,一直重复着。才一会儿的功夫,手上就沾满了敌人的鲜血。或许这个时候,才有点生命感。人的灵魂是有根的,根是丢不得的。丢了,就算混的再好也是孤魂野鬼。我向天空挥了挥手,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童年记忆里的村庄随笔:故乡记忆

古桥在村子的西面,黑龙岗河自南向东绕村而过,分出一条支流向西绕过村子,古桥就在这条绕村的支流上。古桥的两面是村子里最大的水塘,每到夏日,古桥倒影,荷花绽放,莲蓬争香,岸边柳树妖娆多姿,美不胜收。

儿时的记忆里,古桥是西去十几里外镇上的唯一通道,青砖圆拱的古桥上,竟日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夏日里的古桥也是我与小伙伴们的最爱,站在高高的古桥上,脱成光屁股猴,一跃而下,深深的水塘里被激起无数的浪花,笑着、闹着,在这水塘里泡过炎夏酷暑的时光。

冬天的古桥绿苔褪尽,青砖和石条尽露出来,站在厚厚的冰上,小伙伴寻找着青砖和石条露出的孔洞,手脚并用的往桥上爬,孔洞内的苔藓粘腻湿滑,往往爬到中间就会掉下来,好在那时候每个人都穿着厚厚的大棉袄,不用担心摔坏。有的时候,也从古桥长长的桥洞两侧,分成好人坏人玩打仗的游戏,小伙伴们嘻嘻哈哈的玩闹声,为这冬日的古桥和水塘增加了几分生气。

春天的水塘残冰消融,古桥的倒影重又摇曳在水塘里,小伙伴们站在古桥上,望着水塘下自己的影子,憧憬着夏日里飞跃而下的畅快。柳笛声声中,天气渐渐暖和,古桥上红男绿女你来我往,古桥下,水中的撅嘴鲢鱼也顶流捕捉流蝇。小伙伴们拿着竹竿制成的鱼竿,拿着挖来的蚯蚓,站在古桥上钓鱼。这时候,往往会引来贪吃的大鲶鱼,它们摇摆着大大的尾巴,一下子连钩也给拽走了。偶尔会有小伙伴钓上一条一尺长的.鲤鱼,引起大家的欢呼和羡慕。我曾经用爷爷弯成的鱼钩钓上一条3斤多重的鲶鱼,好长时间都被小伙伴当成羡慕的谈资。

荷花吐蕊,莲花飘红的季节,游泳的季节也到了。这时候,如果水势不大,大人们会用撒网或者挂网在水塘里捕鱼。挂鱼的时候,在古桥的一侧放上挂网,捕鱼的乡亲就会动员整日泡在水中的我们帮忙赶鱼,小伙伴们在水中一字排开,几十个人一起从水塘的一侧往桥的一侧虚张声势的击打水面,有的鱼受惊就会一直在前面跑,当鱼儿惊慌失措的游过水桥,就会直接撞在挂网上脱身不得。捕鱼结束,捕鱼的乡亲会分给小伙伴每人一二条大鱼,我与小伙伴就赤脚光着身子,一手提溜着衣服,一手提溜着鱼,兴高采烈的回家找父母邀功去。还有一年,碰到了枯水的年份,只有古桥下的深水里还存有一些水,大人们合伙把那些水排干,没想到水底下会隐藏着那么多的鱼,鲶鱼、鲢鱼、鲤鱼和鲫鱼,足足抓了半晌午,最大的一条鲶鱼竟然有十几斤重,长度都快赶上了我的身高,大大的嘴足能吞下一条小孩的胳膊。

深秋的季节是踩藕的季节。大人们穿上长长的皮裤,顺着古桥两侧,在枯黄的荷花丛里,踩出又白又长的藕来,这时候岸边的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新藕,咔嚓咔嚓的吃着,涩中有甜,现在想来还令人回味。

古桥随着村子建设开发早已经被拆除,一条笔直的沥青路取代了它,水塘也早已经消失无踪,故乡的古桥、水塘成了今时的回忆。古桥伴随我度过了童年,随着全家搬到城市,上学、当兵,离它越来越远。它那青灰的影子,却铭刻在我的心里,偶尔在梦中,走过它青石铺就的桥面,相伴着小伙伴们的欢声笑语,香甜梦境的时光。人到中年,岁月渐老,那些儿时的幸福岁月,长长成为面对繁复生活,坚强下去的理由。故乡的水塘、古桥啊,你是我一生走不完的路,一辈子忘不掉的爱和情。

童年记忆里的村庄随笔:故乡记忆

村庄被三条村口的主干道拉扯着,仿佛悬空的一个摇篮,那些房屋,自然就是被褥,温暖摇篮中的孩子。孩子自然不分年龄大小,在大地母亲的眼里,再老的人也是孩子。村口西北方向的道路,要算是宽敞平整的,弯弯曲曲地把人引向很远的集市;西南方向的道路则在走出村口后不远分了岔,一条指引人们走向集市,一条帮助人们寻找庄稼地;还有一条朝东的道路,在走出村口时猛然岔开双腿,如同一个力大无比的汉子,把村庄久远地背在了背上。

村里的人家,走西北方向的道路,把家里的鸡蛋、黄豆和多余的土产背到集市,卖给商贩,换回油盐酱醋和大米,有着孩子的人家,有时也买回些孩子的玩具,通常却是好吃的糖果。村人讲求实在,最先想到的总是吃,然后才是穿,至于玩具,山野的一根木头照样可以制作出让孩子玩得尽兴的玩具来。黄昏时分,孩子总在村口聚集张望,隔着老远的距离,看到路上有人在走动,就张开嘴巴大声的叫喊。走过了一批人,又过去了一拨人,孩子依然没有等到妈妈,过路的人对孩子说:你妈在后面。

孩子在黄昏时候的等待,如同种子一样被种在了孩子的心里,直到孩子长大做了父母,便在赶集的山路上急匆匆地往家赶,他们知道,孩子正在村口等着他们呢。看到村口的孩子,父母一定想起自己的孩提时代了,于是,爸爸把孩子扛在肩上,朝自己家的门口走去。

乡间的小路,如同蛛网,错落有致地缠绕着村庄的主干道,把村庄的田野串联起来,显出四通八达的田园景致。村庄的孩子,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恰似那蜘蛛网上游荡的蜘蛛,有时行走得急促,有时却慢悠悠地在田间的小道上混着光阴,有时则干脆在那网线上一动不动了——孩子一定是发现了网丝上的猎物啦,或者孩子只是在那晃动着的细线上,做着春风吹醒的好梦。

孩子赶出家里的'牛羊,从村口东面的路上,把牲畜放到山野,任由牛羊在山野吃青草,晒太阳,孩子呢,兴许也在山野回归到那原始的自然状态中去,像牛羊一般在山野享受着阳光。回归的路上,家里的母牛,也许会将带着青草芳香的牛屎,屙在孩子的衣兜里。孩子和牲畜太亲近了,对于母牛的粪便,孩子一点也不觉得脏;有时,孩子也在山野用牛粪来烧洋芋吃,孩子说:味道好极了。

孩提时代的我,有时走村庄西北方向的道路进入田园,在那些细细的田间小路上消磨时光,或捡拾快乐,直到阳光逝去,我才从村庄东面的路上回家。有时,回到家中的我肩上扛捆干柴,有时,手中拿个田间捡到的玩乐,也有的时候,我会两手空空地回到家中;可是,不管我是从村中的哪条道路出发,又是从哪条小路回到家中,也不管我是有所收获还是两手空空地回到家中,只要回到家了,我的心就有了着落。我可以在那些一无所获的日子里安然入睡,这就是说,我的心是踏实的,我的踏实不需要柴禾和其它别的什么来填补,有了家,我不再需要更多的美好了。幼小的我知道,只有家才能给人予温暖和踏实,那些散落在田间小路上的美丽,如果没有家来承载的话,不过是些过分虚飘的时光而已。

童年记忆里的村庄随笔:故乡记忆

也许是生活的优越性滋生了人的惰性,至少我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在某些方面懒惰的人。主要表现在懒于走动,上下班不愿步行。那么懒惰背后的严重后果就是腰粗了,体重也增加了,看来运动是势在必行了。于是,和同事相约每天早晨步行上班。

在上班的途中必经一座小桥,其实这桥也不能用座来形容,因为它很简陋,只是搭建在河面上用四方形钢板焊接起来的连接体。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存在了,是去年县城创卫的时候才重修的,在桥的上方做了拱形并用彩灯装饰成了彩虹的形状,到了夜晚,彩灯开放也算得上是绚丽多彩,美丽夺目。

记得那个时候每到了夏季,爸爸妈妈就会在晚饭后带着两个哥哥和我去河边散步。那时爸爸经常带着我们三姊妹去河边钓鱼,因为我是家中老小,备受父母宠爱,所以爸爸在每次钓鱼的时候也会给我准备一支鱼竿,我学着他们的样子竟然也偶尔能钓上来一条鱼,虽然很小,但是我很高兴,很骄傲,并且还会在爸爸的夸奖下激动地跳跃。

那时两个哥哥也经常会带着我去河边玩耍。河面不宽,河水也不深,有一次他们要带着我穿越河流走到河的对面去,我心中虽有些畏惧但还是很勇敢的参与了这次挑战。开始在河水很浅的地方我还是能应付的,可快到河中间的时候因为水流加急我突然头晕站不住,差点倒在河水里,还是两个哥哥抱着我一直走到河对面的。

也许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吧,那个时候的我很快乐、很快乐!因为有父母的呵护、有哥哥的保护,少年时光是我此生度过的最幸福,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在内心的深处留下了最美好的回忆,不经意间成了永恒的记忆。

故乡的随笔:故乡的小村庄

随着三月的桃花在画眉的啼鸣中纷纷盛开,隐匿于记忆深处那故乡的春天又再次清晰地返回我的脑海。一转眼,自己和故乡已经有了近三十年的距离,以致它的影像越来越模糊。梳理离乡多年的风雨岁月,原以为早已忘记了旧时的故乡,但每当月明星稀、夜不能寐时,仰望天空那轮圆月,总会不由自主地就把它想起。

我的故乡在洛阳。作为千年帝都,牡丹花城,一直以来,洛阳都是一个让我引以骄傲和自豪的城市。它因地处古洛水之北岸而得名,河洛文化和河洛文明,是中华民族文化的核心和源头。这里是“河图洛书”的故乡,历史上曾有大大小小十三个朝代105位帝王在此定鼎九州,是华夏民族的精神故乡,是“最早的中国”。而我出生的那个村落——史家湾,就位于市区东边的洛河北岸。

史家湾,一个很通俗的村名。和那些镶嵌在河流边的中国大多数村庄一样,它的村名后面也自然而然地带着一个“湾”字。但它却是个不一般的湾,因为它栖息在一条中国历史上很著名的河流——洛河的怀抱。和她沿岸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湾一样,都是这个母亲孕育的子孙,带着她骄傲的印记。而洛河,在这片土地上已经流淌了多少年我倒说不清楚,但我知道她在中国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上起码已经汹涌澎湃了几千年,大禹治水成功划定九州,还不全赖于洛河里背驮“洛书”的那只神龟。从此,这条河就缓缓流进了中国的历史,成为河洛文化的滥觞,自然也就成为中华文明的发源。

作为一条名闻遐迩的河流,洛河,曾经带给世人无数神奇的传说。如果传说中的宓妃不是神话,那么我们这个村庄的先民们也一定和洛河流域的有洛氏族人们一起,学会了结网捕鱼,学会了狩猎、放牧、养畜。劳动之余,聆听过宓妃用五弦琴奏出的优美动听的乐曲。也一起见证了后羿为保护宓妃,保护百姓的田地、村庄和牲畜与河伯——这个黄河里的浪荡公子,所展开的那场激烈厮杀。

记忆里的故乡是美丽的。一年四季,那条美丽的洛河,从村南沿儿缓缓向东流过。还有一条清澈的溪水从村西向南滑入洛河。而洛河滩上星罗棋布的水塘子,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夏天,河里不仅有红尾巴的大鲤鱼还有一群群光屁股的孩子们,一边捉鱼,一边玩水嬉戏。而那溪里,不仅有一米多长的大鳝鱼,更有比火柴棒还短的小虾米。水塘里的鱼似乎品种更多,但好多我都叫不出名字,草鱼、鲢鱼、泥鳅,还有比村庄年龄似乎还长的乌龟。

故乡的村庄,在我的眼里至今还是那么鲜活和饱满,一年四季变换着它缤纷不断的色彩。春季的村庄是艳丽的,桃花李花,粉红雪白,点缀在一望无际的碧绿麦田之上,把浓郁的馨香浸润在村庄家家户户的窗轩。夏季的村庄是甜蜜的,田野被各种时鲜瓜果覆盖着,桃子、李子、杏子,硕果飘香,压弯枝头。那比馒头还大的水蜜桃,每个孩子的肚子最多只能装填两个。甜瓜我倒是能自己吃掉一个,因为喜欢它的香味。西瓜还不熟,就经常有垂诞欲滴的淘气鬼偷偷地溜进果园把它开膛破肚。而夏秋的村庄更是丰硕的,大麦、小麦、荞麦,金色的麦浪在村子的四周翻腾。比芭蕉扇还大的荷叶,能遮挡住还没有饱满的莲蓬,但如何也掩盖不住,它身后随风摇曳的荷花仙子的美丽。圆圆的西红柿,尖尖的红辣椒,长长的四季豆,青青的金达菜,还有黄瓜、南瓜、冬瓜,蚕豆、花生、芝麻,玉米、红薯、棉花,这些几乎已经遗忘的各种蔬菜名称,今天突然又很清晰地活跃到我的笔下,让自己也颇感惊奇,怎么故乡的田园里,竟然会有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今天,也许是最后一次看到我曾经熟悉的村庄,我要把它的一切都珍藏在心中,就像珍藏一幅画一样,在思乡的时候看一看,慢慢咀嚼,慢慢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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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了故乡我的小村庄_我的小村庄

每当我踏进生我养我的那片土地,那个不起眼的小村庄,心里总有一阵阵的酸楚,那个梦回牵绕的地方,那个曾经经历过太多伤痕的地方,那个充满了沧桑,充满了泪水,充满了不舍,就像我的父亲的爱一样,对这片土地有太多的的感情。

坐落在省道边上的这个小村庄,以交通相对方便且拥有这么几块平坦的地而出名,听父亲说在那个年代虽然土地已经包干到户了,但是有的村庄仍然还是吃不饱饭,因此周边的村庄里的姑娘都愿意嫁到这个可以让人吃饱饭的地方。其一土质好,有点肥,庄稼可以长的旺盛,可以多打点粮食,满足了好多人对吃饱饭的愿望。其二,还有一口大井,常年有水喝,不像其他村庄需肩挑好几里才能喝上水。

这个尚有名气的村庄,一天天的成长,人们也平静的生活着,没有波澜,也没有荆棘,不论年青的年老的都乐呵呵的生活在这里,每天都拥抱着这里的一切。

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但是乡亲们手里反而更加拮据了,因为太多的地方需要改变,年小的孩子上学要花钱,二十多岁的年青人要成家,还有多年的房子也要翻修,就这样进入了90年代。

我们这个小乡镇突然来了个好机遇,正巧天时地利人和,一个集团公司选择了我们这块土地,在这片土地上扎根了,几乎年青人都去厂里工作了,有的村庄甚至超过过半的人都去上班了,人们的日子红火起来了。

每天早上,公路上那耀眼的穿着有着公司标志的服装的人群骑着自行车一辆接着一辆,人们都茆足了劲,满是希望,老人们和孩子们只有羡慕的份。

没几年的时间,公路上由自行车变成了摩托车,那上下班的场面又更加壮观了,真是浩浩荡荡。周围的村庄都富起来了。我们这个小村庄再也不是香饽饽了,有点伤感。

那年冬天,读中学的我周六回家了,终于可以享受到母亲做的饭菜了。就在那个睡得香甜的晚上,被一阵一阵的狗叫声吵醒了,过了不久,我家的大门传来了咚咚的响声,是有人在敲,紧接着父亲被叫走了,这个夜晚我和妹妹没有睡好。

第二天,母亲告诉我们说村上的一个叔叔去世了,是喝农药死的。那个叔叔才四十多岁,因为养了哥嫂留下来的孩子,耽误了自己的婚事,也许是流言蜚语,也许是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撇下了年迈的老娘,去了,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大家都为他感到惋惜,同时也感到悲叹。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想渴望一个家,但是命运却跟他开了这样子一个玩笑,他解脱了。

春节很快就到了,原以为大家可以安稳的过一个好年了,就在正月十三那天晚上,一个特别冷特别冷的晚上,又是阵阵狗吠声,把人们叫醒了,又有一位叔叔离开了这个世界。

所以我努力的改变自己我走出了这里。

离开家乡快二十年了,村庄的变化就像过春节的孩子一样一年一个变化,人们的生活真的是富裕了,这期间又发生过多少故事呢?每次回去都有一种忐忑的心情,不想打听一些事情,只有母亲有时会跟我说一些乡亲们家长里短的事。但是在我的心里一直有我的村庄,她的一切。

我的故乡我的村庄

是这么一个村落。一条三点五米宽的水泥公路,从镇上通到村里,好似肠子般旋绕,弯弯区区的;如果从天上往下看的话,呈现双龙戏珠的画面:以镇作为龙珠,两条公路比作大小龙;大龙是城里到镇上往上仰头,小龙是村里到镇上也往上仰头,龙头交汇于镇上,争抢着这个香饽饽。要是风水先生来了肯定会说:这里方位很好,龙脉所在,百姓之福啊;住在此地者,衣食无忧,子孙满堂。一片繁华之景啊。听着不错,但我要讲的不是镇上,而是村里,是小龙的尾巴。从村头开始说起吧:在公路上方有个卫星信号接收器,我们那叫大锅,这是我们村唯一一个现代化的设备,靠它电视才能工作,才能见识到外面的世界。往上走,就到我们的栖息之地了。房子是坐南朝北的,没什么特色,因为年代有点久远,看着有些暗淡、有些老气。大大小小的加在一起有百来户人家。中间有个主村道,供大人聊天、小孩嬉闹。房屋前面是山谷,水从山顶上流下来,汇集成了一条龙形的小河。大人们都说这水是村里的命根子,是不能断掉的。

这次返乡,是我一个人的旅行。由于昨晚下了雨,天气很是凉爽,正是回家的好时机。我简单吃了点早餐就往车站奔去了。一定要赶上第一班车,迫不及待的回归故里。在那里发生的每一个故事,我轻易不敢忘记,我牢记着那里的一切。找个时间、一个合适的机会把那里的故事都讲出来。

汽车到站,我抢先出了车门。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混着泥土的气息,这是久别的味道了,在城里被汽油味所代替了。没做别的,环顾四周:村里的信号接收器还在,只是多了些伤痕;山还是原来的山,可原来的菜地被杂草占领了;水还是流着,只是闻其声并未见其形;眼前的房屋在岁月的洗礼下,有些弯腰了;村里的那条主村道穿上水泥新衣了,可也有青苔这种装饰,难保雨天不会摔人;村道上倒是多了几个东倒西歪的垃圾桶,散发着呕人的气味。几位已是不惑之年的老人在晒太阳。跟他们打过招呼后,回家瞧瞧。

村道尽头侧对着的大门就是我家了。十几户人家共同居住,只有一个大门,所以没上锁。我随手推进门去,门栓发出摩擦的响声,吓我一跳,里面空空荡荡的。地上爬满了青苔,门窗也是如此,真是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啊。要不是自家庭院,我不敢进去。我往里探了探,一片漆黑,有发霉的味道。我打开所有的窗户,阳光顺势射了进来,这里的灰尘好像监狱里的犯人似的,那么渴望阳光,竟然飞舞起来。我也不闲着了,赶紧找来抹布跟脸盆,打水洗洗擦擦。趁着太阳没下山还能晒干。不然晚上没地方睡了。

整理了一下午,总算有个地方落脚了。

吃过晚饭,大概七点左右。我琢磨着,找点什么事情做做,消磨完睡前的时间。在这山沟沟里有啥可做的呢?沿着村道走走,散散步,也是一种消遣。

这里的夜没有都市的喧嚣,没有灯红酒绿,没有车水马龙。有的是乡下特有的`静。满天的星星,就像无数个天使向你招手。让你放松,让你情不自禁的畅想未来,回忆曾经的梦想,憧憬那些美好的东西。这是城里人做梦都想要的环境。一些有钱人不惜重金打造的所谓别墅区,在这里根本不值一提。告别浮夸燥动的城市,回到宁静的小山村。心情大好,继续走着。

转过弯角,有一些微弱的光亮着,走近一看,是几个老人同几个中年人点了根蜡烛在聊天,有秉烛夜谈的感觉。老的坐在石凳上驮着背,时不时的吸口手中的香烟,烟雾随着烛光盘旋而上,宛如从烟囱里冒出的。年轻的几个则是半蹲着仰着头,认真的听着老者的话。他们频频点头,不仔细点,还以为在打瞌睡呢。

大家看到我有些惊讶。年轻的几个还能认出我是谁,几个老人就费劲了。其中有个中年人调侃说:城里人回来啦,给我们添了不少光啊。听着怪不好意思的,我赶紧回答:哪里,都是一村人,不说两乡话,见外了不是。大家哈哈的笑,我加入谈话的行列。

我说:在聊什么呢?累了一天该在家休息呀。

一老人说:小伙子,你出去的早,可能忘了我们村还有这么一个传统。早年,我们的祖先在这里商量大小事情,后来村里的人渐渐多了,这小地方容不下那么多人,商量事情就转移到祠堂里了,这里就成了村民间交流的场所了。这些年大家都往城里搬,村里的人数减少了,就剩下我们几个在这里商量大事了。这个传统延续到今天,不能断在我们的手里要传承下去,所以在村的人没事都会聚在这里聊聊。

一中年人接着说:是啊,从我懂事开始就在这里闹腾了,要是被杂草占了去甚是不甘心。

田野上几只青蛙在哀叫,不知是否被抛弃了。那声音不像往日那般洪亮,不像往日那般干净。像是一个喊破喉咙的人的声,那么的沙哑,那样的悲伤。只有这里还有这么一根蜡烛,给这暗淡的村落添了点光辉;只有这里还有这么些人在,给这寂静的村落添了点声音。让时间跑吧,这个世界、这个国家、这个社会在不断的前进。城里的高楼,各种高级会所,各种欢声笑语,是这个时代人的向往、追求。追到了,可喜;没追到,可悲。但凡有人停下追求的脚步,稍微留意这里微弱的烛光、细微的声音,万能的大地会给他回报的。可恨自己没能做点什么。

我说:村里的人差不多都搬走了吧。

村里大部分人都搬城里去了。早些年去的,赚了点钱,在城里盖了房子。在村里没搬出去的,看着别人在城里有了房,三三两两的也都往城里跑了,这才多久的光景,村里就成现在这样了。也不知道后来去的过的好不好,赚到钱没有。

我说:村里的人都走了,要是碰上了病,去哪治?

镇上卫生所会派人来,一周来一次,只是看些小病,量量血压什么的。刚开始几周有来,几个月下来也就打了折扣,最后干脆就不来了。要是真遇上大病,那也只好自认倒霉了。年轻的人都在外面打工,只任你在床上喊叫了。能好算你行大运了,要是好不了,也就差不多了。

是啊,村头的老吴就是这样走的。他病了有一段时间了,老人自己的想法是子女们在城里都不容易,能熬的过去就熬过去,熬不过去也不拖累他们。临走了,床边也没个亲人,是隔壁的大婶去提水时发现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了。子女们回来了,没到家就开始喊爹:爹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我们都还没尽孝道啊。孝道,早干嘛去了。

我沉默着,他们也沉默着。也许大家是在祈祷,也许大家是在担忧;或祈祷自己能够好死,或担忧自己不能够好死。而我在想更多农村老人的好死,等哪天我们想起了,他们已经死好了。

一阵冷风吹过,我扣紧领口。一老人说要去休息了,这身老骨头经不起寒夜的侵蚀,下半身开始发冷了,只有被窝才能驱寒。大伙散了,回家休息去了。我再坐会儿。

天空很美,繁星点点。曾经在外的某个晚上,我独自在某个角落,遥看着天空,凝视着那轮明月,也就是这轮,想着这里的一切;我戏水的小河,翻滚过的秸杆堆,儿时的玩伴......今天我回到了这里,坐在石凳上,回忆着那天晚上的所想:我戏水的小河,翻滚过的秸杆堆,儿时的玩伴......

闭上眼,在这草丛上休养生息吧。

我的心平静了下来。周围静悄悄的,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耳边有轰炸机飞过;两手往耳边一拍,飞机就掉下来了,可没一会儿又袭来了,我继续拍,一直重复着。才一会儿的功夫,手上就沾满了敌人的鲜血。或许这个时候,才有点生命感。人的灵魂是有根的,根是丢不得的。丢了,就算混的再好也是孤魂野鬼。我向天空挥了挥手,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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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我的故乡我的村庄

从村子的东头走到村子的西头,有二百多户人家,这些人家从最原始的黄土窑洞搬迁到新盖的瓦房里,祖祖辈辈留下的文明古老遗产终于要告别了,住上新房自然是孩子们与青年人的一大喜事,对于成长在新时代的我们这些人,住着房子是一种改变,是人类的一种进步,潮流,而那些尊陈守旧的老人便觉得是丢了祖宗的老底,在他们心中永远流淌着古老与历史的血液,仍然要继承着老祖宗留下的那些东西。

从我记事起,村子是一个人来人往,低头不见抬头见,你每走步就会遇见村子里的人,不是张三就是李四,这个婶婶那个伯伯,招呼打的让人嗓子都发痒,从我记事起,从天亮到天黑,都是忙碌在田地里干活的父亲与母亲,村子里的所有有劳动能力的人们,耕地的老黄牛,暮归的牧人,在外做卖买的乡亲,临近黄昏时分,村子里便热闹起来,像大集市像耍社火那般热火朝天,人声鼎沸。人们围在谈笑风生,说天论地,小孩子做起了捉迷藏,在夕阳里,村子被染成了红彤彤的世界。儿时的村庄总是那么热闹,玩的再晚,就是星星挂满天边,月亮照到村头,我们依然沉醉在尽兴的快乐中。

从春夏到秋冬,村子里的男人与女人,总是忙忙碌碌,起早贪黑,生长在村子里的人们,深信只有勤劳才能创造幸福。于是男人与女人为了梦想,为了自己的土地,他们任劳任怨,挥汗如雨,面朝黄土背朝天,年年汗水擦不干。东边日出西边雨,晨起晾谷晚时收。村子的生活是男人的天,村子的日子是女人的日子,每天围着村子过日子。

渐渐地我们长大了,村子越来也越大了,可是人却越来越少了,爷爷奶奶辈的都像一茬树木相继的离去,永远的告别了生生世世养育了他们的村子,于是,村头多起了一座座孤苦伶仃,在荒草萋萋的风中伫立的坟,不管灵魂去何处,老骨棺木依然在星光下守护这个空空的村子。天要下雨,娘要嫁。一波一波的高考考出了一批大学生,他们去了求学的另一座城市,于是,这个村子又少了一些人,家里留下了对老人的牵挂与惦念,老人对儿女又多了一份想念。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于是,村子又出现了闺女远嫁,离开村庄是女儿永远不能回来的村庄,回来只是看看爹娘的村庄,白发的苍苍,皱纹的深深,爹与娘只能在村头看着女儿的背影渐渐地远去,心里的痛重重的,心里的痛空空的。那时那刻,女儿再回村庄。村头,留下了爹娘的蹒跚的脚步。终于几年以后,村子里又少了很多很多的人,这些人,在他们眼里,深深地知道,这辈子只能改变命运的是外面的世界,并非围着村子转,围着锅台转,人生转来转去,总归要转个名堂,他们冲出一条血路,走南闯北,各奔东西。做着自已所做的事情。几年后,命运有所改变,家境也多少富裕了一点。挣了钱的人自然在村子里便成了名人,邻里八乡都来巴结。来往的.人也多了,争先恐后,喋喋不休,喝着酒,拉着话。

时过镜迁,一晃几十年,如今的村子虽是房屋一排排,一行行。却很少看见小时候人来人往的情景。他们流浪天涯,漂泊祖国的每一个城市,这些人,当中打工一族占了大多数,有的一去多年才能回到这个村子里,有的在外安了家。走在村头,没有了昔日的热闹,只有冷冷清清,各家名户都是留下了一些老人独守一院空房子,偶尔伴着狗的叫声,只是平添了几份让人落泪的心情。曾经的人们,却不见身影,只有在时光里沉睡的古老村庒,岁月洗刷过的苍凉,夜空里的月亮,北斗七星移动的方向。

那一年,我回到村子,好多的人我都未曾见过,几年,甚至十几年,一个时代改变了人的一切,远走高飞的,出外谋生的,打工求学的,留下了人去楼空的境地。谁也不去谁的家,关门闭户,我突然间感到这个村子是如此的陌生,荒芜,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似乎几个世纪,我不由的感叹到,世事苍茫,人心疏远。明月常在,故土难遗!

(二)女人与村庄。

女人这一辈子能嫁一个好男人就是一辈子的幸福,如果能嫁一个长命百岁的男人,就是一辈子最值得骄傲的幸福,如果能嫁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那更是在前世修来的最羡慕的幸福。这样的幸福在农村女人的身上,在别人的眼里也是一件极其羡慕的事,像这样的夫妻被乡亲们津津乐道地议论着,俗话说:好客都往一家店里住。

也许一个女人太过于漂亮了会引来事非,对那些整天干农活的三粗女人来说,看到那些无所事事,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她们心里既羡慕又嫉妒,此时的女人对自己的男人撒一顿野,唠叨着半天,抱怨着自己这一辈受的苦受的罪,把自己的心事,身世总会同那些悠闲的女人相比。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某些时候,这就是人生的现实,别人过好了自己心里不踏实,自己过不好还计较着别人的生活,急着性子跟别人去攀比,盼来盼去盼的透心凉!

住在村子里的女人都起的很早,头一件事是下地干活,抢着太阳出来时早早忙完田园的农活,还要赶差时间回家为这一大家子烧茶煮饭。大到月亮,小到星星,芝麻的大小事都需要女人去操劳。她也思量着有一天能不能挣脱这种生活,去城里看看,转转,逛逛。买点脂粉,衣服,做回真正的女人。可女人们总是走不出这个村庄,带孩子,孝敬公婆。她这一辈子嫁给了一个男子,就将婚姻进行到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到死也嫁给了这个村庄。

从村庄的春夏秋冬,到暮年的人老珠黄,女人把一生的青春,姿色,智慧,善良都献给了这个村庄。她就是跟自己的男人真正闹腾起来,甚至打一架,大不了带着孩子躲到了娘家,等等消了气自己的男人招呼一声,她又无任何理由却回到了这个村子。

从此,村子里有了女人热闹的气氛。农活忙完,女人们三五成群,七个一凑,八个一堆,围在一起绣起了各自的针线活儿。谈论着家长理短,婆媳之间,男欢女爱,都是一些在村庄里经常谈论的话题。她们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农耕忙种,孝敬父母,都已是天经地仪的事情。男人们除了下地干些体力活之外,做点小卖买,赚点钱,到外面跑跑,去县城转悠转悠,或多或少还能见见大世面。城里的高楼,汽车,穿裙子的女人…男人的眼界宽了,心也亮了。回到家里也开始改变一下自己的女人,让她们也时尚一把,于是,男人给自己的女人买回来城里女人用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裙子,高跟鞋,化妆品。女人花了半天的功夫,打扮一番,在镜子里仔细打量着,前照后照,总会照不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样子。唉!这长在农村的女人穿的再好,也穿不出一个名堂来,这是女人最真实的一声叹息。女人们振作精神,重焕光彩,在村头走一走,显摆身姿,脚下一踩,便是那扬起的黄土,刹那间变成了归来的土娘子。

村庄的夜晚来临了,月亮很高,就像女人的眼睛,她曾经渴望过像嫦娥一样,有一天真能变成神女,不论飞到哪里,心还在这个村庄。夜晚的村庄很静,女人们各自守在家里,烧壶开水会给自己的男人泡杯淡淡的茶,哄着孩子入睡,坐在热炕头上,一天的忙碌让女人在夜晚里能享受一正子的清闲。

失去男人的女人,会被活着的男人欺侮她半生,你若想改嫁,自然是件光明正大的事,你若不改嫁,坚守活寡,你总会每天去面对新的男人的攻势,甚至会得到他们的动手动脚。这就是失去男人的女人。有时候,女人有软弱的一面,当女人孤独寂寞,难奈空虚的时候,也难抵挡男人的诱惑,贴肤之亲的触动,那一刻,女人也许会大哭一场,忘记一切,失去理智,会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去完成百年孤独。从此去感受这个村子的人性的欲念与痴爱,因为这个村庄永远是一群围着女人的村庄。你走的再远,飞的再高,黄土地的村庄永远是男人与女人生命的天堂。

一个女人嫁给了男人,也就一辈子嫁给了这个村庄。

散文我的故乡我的村庄

因为一次饮酒,73岁的老徐睡下了。这一睡,就再也没有醒来。

老徐走了,我老家的院子也就更加凄凉了,凄凉得连一个走动的人影都没有了。

记忆中的这个村庄,是充满幸福、快乐和热闹的。那里有一条清清的小河,留下了我多彩的童年和恐惧的梦魇。

每到夏天,我们总爱往河里钻,扣泥鳅、逮螃蟹、摸鱼、下河洗澡童年的世界,大人们不解,也不理,更不许。

有一次涨水后,我和我的小伙伴们趁父母不在家,偷偷溜下河里洗澡。河水不深,冲劲却不小。一不小心我就被一股激流冲到了河底。慌乱中,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将我抱上了岸。这双手,就是老徐的。

如今,老徐走了,这条河也像老徐一样,干涸了,没有了声响。

记忆中的这个村庄,不仅水美,鱼儿也肥。就在我的院子前,是一块偌大的稻田,足足有20余亩。老夏、老田、老徐各占三分之一。老徐的这块,紧邻院子。鱼儿吃了院子里排放的生活污水,长得格外肥美。

那时似乎没有污水的概念。每逢夏天,我们都会悄悄躲进田边的竹林里,拿出钓竿,勾上虫线,偷钓稻花鱼,常常惹得老徐满坡撵。到了秋天,谷子收获过后,我们又会趁着夜色,偷偷潜入老徐的稻田里,用渔具罩鱼。不过,夜晚的行动,我们几乎没被老徐发现过。

如今,老徐走了,这里水美鱼肥的景象似乎也没有了。院子前的几块稻田,因为疏于管理,长满了荒草。

我们的院子,最多的时候,住着至少13户人家。每年夏天,大人们为了晒谷子、争院坝,总不免吵几架。院子里有一个姓杨的妇女,吵架尤其厉害,谁都不怕,吵起来几乎有要把裤子跳落的危险。

老徐是我们院子里唯一当过村官的人,算得上德高望重。每逢这个时候,老徐就会出来调停,站在对峙的双方中间,劝架评理。吵急了的双方,才不会管那么多。惹毛了的'时候,还会拳脚相向。这个时候,往往受伤的都是老徐。不过,被打了,老徐也不急,还是会不慌不忙地给双方讲道理。

老徐当过官,见的世面多。那时候没有电视,夏天的傍晚,院子里的人最大的消遣方式,就是围坐在一堆,听老徐讲故事。老徐除了爱讲新闻,讲历史,也会讲鬼故事。每到这个时候,我们这群小孩子,都会挤成一团,既好奇又害怕地听老徐的鬼故事。记忆中的一个夜晚,老徐讲鬼故事的过程中,我曾斜眼看到老夏家的蚊帐上出现了一道闪光。这事,几乎吓坏了我的整个童年。

小院是我们的天堂。那个时候大家的娱乐方式都很少,我们最先进、最现代的娱乐方式,就是坐滚珠车。用一块木板,固定三个滚珠(轴承),前一个大(做方向盘,用脚转向),后两个小,玩起来如同坐车一般,呼呼的,拉风得很。不过,那个时候,滚珠是稀罕物,穷人家的孩子买不起,我们都只有坐huopao(念一声)。

对于我们坐滚珠车,院子里的大人们都很反感,他们担心把三合土的坝子压坏了。唯独老徐看到我们不撵,有时候还会和我们一起坐几圈。不过,更多的时候,老徐都是在后面用手推,为滚珠车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

老徐走了,院子里也就真的凄凉了。如同老夏、老张、老黄一样,走得悄无声息,连一个扫院坝的人都没有留下。如今,院子中央都长满了野草。

老徐下葬的那天,来送葬的人并不多。不是乡亲们不喜欢他,而是留在村子里的人实在太少,少到连抬棺材的人都找不齐。

我的父亲那天去参加了老徐的葬礼,差点被拉壮丁去抬棺材。父亲很担忧,到了他们叶落归根的时候,真的找不到人抬棺材。毕竟,在农村生活了一辈子的人,还是喜欢这种最原生态的安葬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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